张小望一脸的懵圈，就怕生意外，自己出之前可是再三检查反复确认，没想到还是出了问题。天籁小说放置十六颗全能之花金属球的凹槽已经只剩下一堆色泽暗沉的粉末，哪里还有什么全能之花。

时间凝定定的看着张小望，眼神里清清楚楚的写着‘你在逗我？’：“全能之花，就是这堆粉末？”

张小望可是真的着急起来了，没有东西进贡还是小事，他也不相信时间凝是真的管自己要贿赂。关键这可是全能之花呀！是一切物质的十全大补丸呀！是自己刚刚现的第一件天材至宝，打算拿来当头号战略物资展的呀！

把箱子放在地上，张小望用力把里衬给扯了出来，但除了那些撒了一地的暗沉粉末，箱子里确实是空无一物。他看向了秘书机：“咋回事？不是反复检查确认过没动手脚么，怎么都变成一堆渣渣了。”

秘书机旋即放出一道3d投影：“主子你看呀，各种数据参数都显示绝无问题，至于为什么变成了渣渣……是不是你打开箱子的姿势不对呀？”

时间凝看张小望的神色不像是装出来的，秘书机更是绝不会骗人，不由的好奇起来。她蹲下身体伸出手指沾了一点撒在地上的暗沉粉末，举在眼前仔细观看。眼睛中放出两道金色的光线在粉末上解析了一遍，脸色蓦然一变：“这是……崩毁物质……”

张小望被这个名词吓了一跳，下意识大踏步的后退了一步：“崩毁物质？会爆炸的？凝局长呀，您可要相信我，谋杀上司的事我就也就是想想，万万是做不出来的……”

时间凝斜了他一眼：“闭嘴！崩毁物质是……”

张小望看她话说到一半就卡住了，顺嘴搭茬道：“忘词了？”

时间凝送给他的眼白更多了：“我忘你妹的词呀！我是在检索如何把博士后才能懂的知识转达给你这个盲流子！”

张小望嚅嚅道：“我好歹也是大专肄业呀……”

时间凝鼻子里冷哼一声：“就你们大华夏的那个野鸡大专，在我眼里还不如盲流子呢！”

张小望看着时间凝的音容相貌，忽然有点恍惚，似乎这是一个非常的熟悉的人，可却一时想不起到底是自己认识的哪个人相似。

时间凝继续说了下去：“华夏传说里有一种剪纸成兵的法术你知道吧？”

张小望点点头：“知道。”

时间凝问道：“这种法术通常都是有距离和时间的限制的，一旦脱离施法者的控制范围，或者施法时间到，通过剪纸召唤出来的神兵就会消失，那么用来施法的纸张会怎样？”

张小望愣了愣：“化为灰烬？我记得有些小说似乎是这么写的。”

时间凝点点头：“无限接近真相，但还不够准确。纸确实是化为了灰烬，但那却是燃烧自身存在的焚灭，而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烧毁。”她竖起那根沾着暗沉粉尘的手指“……这种残渣，统一被称为崩毁物质。”

张小望的大脑飞运转：“这些全能之花不可能召唤出什么小人来，你的意思是，它们脱离了有效范围？”

时间凝将指尖的粉末弹掉：“把你知道的事情都给我说说吧，让本局来帮你复盘整个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