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可以先说给我听听吗？”一个低沉肃杀的声音自马修身后不远处响起，随即只听得一连串咔吧的脆响之声，随即只听得接连的扑通扑通的摔倒之声。

马修赫然回身，但见一双巨大的黑色蝶翼以及熟悉的逆十字面具出现在眼前，而先前位于四角的帮手身体都软绵绵地摔倒在地，生死不明。

“白头翁？”马修饶有兴趣地叫了一声，眼神中并无恐惧以及惊讶，反而看上去更多了几分欣喜。此时赫然出手解决掉马修手下之人正是雨果。

先前tarot教皇口述神言、光壁降临，雨果便准备出手，不过却被原千岁绝然地拦了下来，原因很简单，雨果今晚的主要目的就是去保护小百合，在无法保护在场所有人之时，尽力救下这有所象征的公众人物，尽力将形象损失将至到最小。

当身着“弑神”铠甲的“亚瑟”出现后，雨果不禁松了一口气，想来以“亚瑟”的实力虽不知能击败教皇也能将整个形势拖上一阵，不过雨果很快现“亚瑟”被教皇切割出的第四空间所困，无法脱身，雨果虽不知教皇手中的那根权杖有着如何的玄机，不过还是想去将其解救出来，毕竟两个人的战力总强过单人孤掌。

却不想正在雨果将注意力转移到月神少爷身上之处时，小百合那一边骤然生了异变，顷刻之间数十人再度毙命，此时的雨果断然不会再忍下去，化身自身形态转瞬间便到了舞台当场，出手制服了马修手下的四人。

马修颇为好奇地看了看被雨果击倒在地的四人问道：“你杀了他们？”

雨果冷哼一声道：“我只是让他们失去了行动能力，至于何时能够恢复就要看他们的运气和造化了。”

马修闻言嘿嘿一笑道：“你的这个性格我很喜欢，不过如若是我的话会做的更彻底一些，毕竟只有死人才最没有威胁。”

“我不是你！”雨果寒声道。

“哈哈，这个确实，你是不是我，你并非是什么残忍杀手，你是正义的化身，虽然身为世人不容的渎者，不过却如同黑夜里行走的菩萨，一直在做着伟大的善事。哈哈，真应该鼓掌，鼓掌！”说罢自己一个人噼里啪啦地鼓起掌来。

雨果看着眼前这如若疯癫的马修，眼中露出凛冽的寒光道：“我虽然没有杀他们，但是你认为我会不杀你吗？”

马修闻言停了下来，眨了眨被火焰烧残的眼睛，好像若有所思着什么随后道：“杀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雨果冷声道：“杀你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的好处，不过这这个世界却能对此受益匪浅，免去不少的祸端。如若真要说我想要什么的话，那么至少看不见你这张脸，我会很是舒心。”

马修伸手在自己的脸庞上摸了摸，好像一个被人质疑了容貌的女孩子一般道：“我之所以变成了今天这幅样子，完全凭你所赐。说实话，我并不在乎我的身体与生命，从我被火焰灼烧的那一刻起，我的灵魂中所负担的意义便远不同于之前，也许死亡更可以让我得到升华。不过嘛”马修的目光充满了玩味地看向雨果接着道：“我若死了，你的意义又何在呢？”

“蝙蝠侠没有了夜翼斗篷依然是蝙蝠侠，不过如果没有了小丑他便会不再完整，存在的意义也将淡化消失，不是吗？”说到这里马修很是开心地笑了笑道：“为了能理解你的心理状态，我可把这些陈旧的消遣文化很是认真地复习了一遍呢，怎样，没有让你失望吧？”

雨果冷哼道：“你的妄想症患得不轻，抛去我并非布鲁斯・韦恩一谈。就凭你，想要当小丑的资格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