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傅庭深倒吸了一口凉气,眸色骤然一暗,撑在沙发上的手骤然收紧,整个人浑身紧绷着。
疼吗?
并不是,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痒,好像心尖上有什么东西,想抓却又抓不到,身体深处的某种东西隐隐有些失控。
他的呼吸粗重,眸色沉沉的凝视着眼前的女人。
沈清秋缓缓地抬起头,眼里藏着细碎的光透着狡黠,“这叫礼尚往来,傅先生。”
比起傅庭深的嘴下留情,沈清秋可是肆无忌惮,刺眼的红痕周围印着一圈清晰的牙印。
没有一个星期这个痕迹下不去。
傅庭深看着她那张精致漂亮的脸,眸色愈发的幽沉深邃。
“到时间了,可以下班了。”沈清秋轻轻地推了推他的胸口。
男人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扯进怀中的同时,宽大的手掌扣住了她的后脖颈。
沈清秋抬眸,他的脸忽地压了下来,嘴角挑着一抹玩味儿的笑意,“点了火,还妄想全身而退?”
他的眼底涌动着难以言说的暗瘾,不受控制,也无法控制。
四目相对的瞬间,沈清秋像是被烫到似的。
她的指尖微微蜷缩,面上看不出任何的波澜,“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呵!”傅庭深忽地低笑了一声,指尖捏着她的下巴,“你还真是会折磨我。”
他磁惑低哑的笑声钻进沈清秋的耳膜,令她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快点走了,不是说要请我约会?”她急忙推开傅庭深,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裙上的褶皱。
傅庭深随手拎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向沈清秋伸出了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