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一半,商京墨突然嗅到了八卦的味道,贱兮兮的笑道:“哎,深哥,该不会小嫂嫂不肯接纳你,是你自己一厢情愿吧?”
电话对面一片寂静,这让商京墨更加肯定了内心的猜测,“深哥,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再说了,只要你勾勾手指,独立州的那帮女人还不得……”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傅庭深这边毫不留情的挂断了电话。
商京墨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声音,忍不住吐槽,“靠!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挂我电话!还是不是手足兄弟了!”
“活该!”梁少则幽幽地瞥了他一眼,“你真该庆幸,他这会儿没杀过来。”
商京墨看着他,好半晌,语调耐人寻味道:“照你这个意思,深哥对她是认真的?!”
梁少则没有说话,只是笑得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商京墨。
两人相互对视了片刻。
这些年他们流连花丛,放纵消遣,唯独傅庭深始终孑然一身。
那时候他们都觉得傅庭深这个人太过冷血,以至于对儿女情长,男欢女爱也提不起半点兴趣。
如今看来并非不感兴趣,而是那些人根本不足以让他提起兴趣,更遑论动心。
忽地,商京墨轻笑一声,“这可就有意思了。”
以傅庭深的身份地位,独立州的长老会绝不会允许傅庭深娶沈清秋。
而且傅家也绝不会同意!
这些年他们与长老会的人分庭抗争,倘若因为一个女人彻底撕破了表面维持的和谐,他想再没有比这个更有意思的事情了。
——
另一边,傅庭深走进浴室冲了一个澡。
再次出来时,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真丝浴袍,腰间的带子松松垮垮的系在腰上,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
胸前的领口敞开,露出他傲人的胸肌,以及胸腹部的肌肉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