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景琛皱了皱眉:“暮瑟瑟,够了!”
暮瑟瑟瞬间停止了踢打的动作,全身的神经都瞬间绷紧。wWw.yShUgE.ORG
她这辈子最怕的是他叫她的全名,那就意味着这是最终的警告。
暮景琛揉着太阳穴朝着楼梯走去,走到半路上,他又转身对佣人吩咐道:“把行李箱收拾起来,放回阁楼,免得日后这女人再来找后账。”
柳雅芝盯着他的背影,情绪复杂的嘀咕道:“你哥是不是有点喜欢那个姓温的?”
暮瑟瑟立刻反驳道:“怎么可能?姓温的除了长得好看点,又穷又凶,还不要脸,我哥凭什么喜欢她?再说了,他喜欢的人是苏姐姐,姓温的哪里比得上?”
“也是。”柳雅芝忽然道:“对了,你到底拿了她的什么东西?”
暮瑟瑟心虚道:“我当时只觉得那个盒子好看,但从来没有打开过,后来不知怎么就丢了,我也不知道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柳雅芝躺在沙发上,继续用冷毛巾敷着额头:“算了,就凭她那副穷酸样,能有什么好东西。”
......
温伊没有找回自己以前设计的婚纱草稿,难免有些头疼。
婚纱是神圣与浪漫的象征,以前她满腹憧憬,自然赋予了婚纱最美好最纯真的寓意,可是现实给了她一个狠狠的耳光,她的婚姻既卑微又狼狈,她怕是再也设计不出最初的感觉,便只能凭着记忆,在脑海中勾勒着那些草稿纸的轮廓。
她的记忆力极好,只用了一上午的时间,便将草稿纸的样图恢复成功。
再次看到以前的憧憬,她不免有些感慨,果然最纯真的东西最为美好。
至今她看到这些样稿依旧觉得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