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爸,我绝对没有对您有任何的不恭敬的行为,我发誓!”墨尘一边在崔力旁边走,一边竭尽全力的解释着,他真快崩溃了。
崔力只是缓缓的点点头,示意他不要着急,一切都有公正的判决,如果墨尘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他不会怪罪他一分一毫,也不会把怨气发在他身上。
现在崔力只需要知道,到底是谁动了他的钥匙,这就足够了。若墨尘房间找不到证据,这事情就跟长陌脱不开关系。
刚才崔力只是在长陌的房间扫了一眼,就知道长陌房间不会有任何问题,这不是直觉,这是眼力。
“长陌姐,你其他任何事情都可以找我麻烦,但唯独不能这样栽赃陷害我。”墨尘心里不舒服,只能不断通过言语来表达。
长陌比他冷静多了:“栽赃陷害?我有那必要吗?我为什么要对你做这种事情?”
“那我哪知道,我若是知道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墨尘道:“或许你一直就不喜欢我,从小就讨厌我啊,就想找机会除掉我……”
“我若是想除掉你,在华夏的时候机会岂不是更好?”长陌不屑道:“还用得着这样大费周折?”
这话还真的是让墨尘哑口无言,若是真想除掉他,在华夏借徐云之手,可比在这里借父爸之手要简单多了。所以这借刀杀人的猜测是完全不成立的。
长陌的表情一直都很冷静,大有一副公道自有天论的神情。而墨尘的紧张却根本没办法压制,因为长陌直接把脏水泼到他身上,这是完全没有任何征兆的。
所以才会让他不知所措,他知道自己肯定没有好结果,所以才心慌,所以才担惊受怕。
这样一来,两个人的表现就有了非常明显的对比跟差别,长陌的冷静更让人觉得她无愧。
而墨尘的慌张则是给人一种心虚的表现。
然而知道这一切真相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银石,只可惜他现在根本不敢说任何惹火烧身的话,因为他才刚刚好不容易摆脱自己的麻烦。
现在若是开口帮墨尘说话,说不定那麻烦的小火苗就又会吹到自己身上了。
银石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钥匙的事情是长陌做的,可他能证明的唯一办法就是承认自己的背叛。
他不会那么傻的,只是现在出了问题,父爸也会把错怪在墨尘的身上,而跟他没有关系。这样他就放心多了。
崔力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的话,即便是这些人都是他应该去信任的人,但是面对这种事情,他相信的只可能是自己的判断。
众人来到墨尘和银石的房间时,墨尘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而银石也心慌的不敢抬头去看。
崔力道:“你们都在外面等我就好。”
“父爸,我跟您一起吧。”墨尘心里没谱啊,所以他希望能在崔力旁边,那样即便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能第一时间解释一下,给自己开脱一下。
“不必了。”崔力只扔下三个字。
长陌不屑道:“怎么了,心虚了?连房间都不敢让父爸去检查?”
墨尘尴尬的是自己那本花花公子的杂志,至于其他就真没什么好尴尬的了。
崔力对于他们的管教还是非常严格的,尤其是对于酒、色、财这三方面的控制。
酒这东西绝对不是好东西,能让人严重失控,被酒精控制的脑袋最容易做出愚蠢的事情,而且那种愚蠢会沦为所有人的笑柄。
色更是不能触碰的东西,会迷失人的梦想,让人沦为没有追求没有理想的废物,一旦废了就再也扶不起来了。
财则是可以毁掉一个人心智的东西,一旦陷入了财的追求中,人就会变得一塌糊涂,为了财任何事情都做得出来,哪怕是背叛身边的一切!
崔力对他们严格的控制这三个方面是有原因的,不用找其他的例子,就看看华夏所有的贪官就行。
哪个贪官的酒量不是论斤的?哪个贪官的情妇不是论百的?哪个贪官的财产是能他妈数的清楚的?
所以,人一旦陷入这三种东西里,那就没有任何前途可言,等待的就是一个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