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曹宏的选择吗…
“刘备,刘玄德!”沉吟了一阵子之后,曹宏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来。
“哦?”虽说对刘备,陶谦也有一定的看好,却没想到自己的这个部署在作出决定的时候居然能如此的果断,这让他多少有那么一点吃惊,“为何?”
“因为他是青州人,代表的是青州的利益,要是将来真的入住青州,如何能不为青州士族张目?徐州的利益基本上已经被各个世家瓜分的差不多了,青州人要是来了,想要得到些什么唯一的办法就只有从徐州世家的身上切一刀…”
是的,要是严绍控制了徐州,肯定会给青州的世家打开方便之门。而青州世家的涌入,必然会损害了徐州世家的利益。被看曹宏是一个善于阿谀奉承的人,本身也是世家出身,不然也不至于会被陶谦提拔任用――――――像陶谦这样的人,恰恰是最看重家世的。要是出身不够好,就算是能力再强也没用,不然也不至于到了现在,徐州居然连一个拿得出手的豪杰也没有了。
相较而言,还是刘备更好控制一些,毕竟刘备本身并没有太多的实力,根本无法左右徐州世家的意志。反而为了得到徐州世家的支持,不得不对徐州的世家多做一些妥协,这也是最关键的一点。
当然,还有一点就是对他曹宏的好处了,就如之前说的,刘备的实力太弱了。就算是最后入住徐州,也没办法带进来太多自己的人,这样一来也就给了曹宏一个左右逢源的机会。新的州牧入驻,总需要他帮忙了解一下徐州的情况吧?如此曹宏也就有属于自己的机会去稳定自己的地位。
就算最后自己的地位不可能如现在一样,至少也比彻底失去了权势要强的多。反观严绍?作为青州牧,手下本就英杰无数,这点从严绍带着五千骑兵来的,居然就比徐州的十万兵马都要有用就能看的出来。这样的人手底下又怎么可能会少了使用的人手?
可以想象到了徐州之后,严绍第一件事就是会换掉这个前任州牧的心腹。这些年来仗着陶谦的权势,曹宏在徐州也是干了那么一些天怒人怨的事情了,真的要是被人给揪出来了,他总不能指望陶谦死而复生拉他一把吧?
陶谦虽说病的快要死了,却并不意味着他就真的成了个老糊涂了。听到曹宏的话,心底也有了自己的盘算。
徐州总是要交给一个人来继承的,他自己的儿子自己很清楚,那两个儿子都是忠厚老实的人。要是太平盛世,将徐州交给他们两个到也无妨,可是在这么一个混乱的年代要是这么做了,只会害了自己的两个儿子,一个没弄好,很有可能还会被人斩草除根了。
最好的选择莫过于挑选一个合心,同时还能照顾到陶家利益的人出来。
这个人不会是严绍,因为严绍的实力太强了,也太强势了,根本就不需要陶谦的帮忙,那么…
选择的空间,似乎瞬间就缩小了许多…
望着沉思的陶谦,曹宏明白他心底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也不去打搅,只是静静的站在旁边,等候着陶谦的命令。
可就是房间变得寂静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就仿佛有什么紧急的事情一样。
躺在病榻上的陶谦眉头微微皱了皱,看了曹宏一眼,曹宏会意的点了下头,扬声道。“进来吧!”
得到允许,很快就有一个人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曹宏跟陶谦定眼一看,原来是陶府的管家。
那管家快步走到了陶谦跟曹宏那,在两人的身边停下脚步,一脸喜色的开口道。
“老爷,大喜啊!”
听了这话,陶谦跟曹宏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这喜从何来。
――――――――――分割线――――――――――
并不是很高耸的城墙,已经被血色覆盖,城墙的同道上到处都是倒下的死尸,每个人身上穿着的铠甲跟手里拿着的兵刃都在说明者他们的身份是身份。
血战之中,无论是谁都无法保证自身的安全,哪怕是再骁勇的武将也是如此,何况只是一些普通的士卒?
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的军士倒在了这城墙上面,在城墙外面的位置上,甚至还有几具云梯还搭在上面,并没有被推倒。
“给我检查清楚了,绝对不能放过一个吕布军的人!”
“诺!”
同道上面,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大声的喊道,身上的铠甲残破不堪,几乎处处都有破损的地方,其中的一些地方甚至还淌出血来,让人心惊,可是这个军官却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仍旧到处大喊大叫的。
军官的吼声,令在场的所有军士轰然应诺,其中的一些更是很快就参与到了搜捕幸存者的事情来。
这其中,若是自己人,当然会受到很好的治疗,虽说城池里面的药材等物资数量也很匮乏,可是能帮一把还是会帮一把的。谁敢保证现在躺下来的是他,接下来躺下的却不会是自己呢?至少在场的这些人里面,恐怕没有一个人敢打这个包票吧。
不过这么做的对象仅限于曹军中的将士,却不包括了吕布军的人。有一些受了伤,无法随便移动只能留在城墙上头的人,在曹军将士的胁迫下被捆绑起来,等到迎接最后的审判,至于那些伤势过于严重,已经没有办法继续治疗的人,则是在被现之后,被那些负责搜查的曹军士兵一刀一个的解决掉…
似乎已经注意到了自己那些同伴们的下场,一个吕布军的伤病躺在城墙上面装死。却没想到这一路上曹军也有了经验,很快就将他现了出来,就见一个似乎是军官一样的军士走了过去,手里还拎着一把环刀,就这么拽着那个装死的士卒的脖子割了一刀。
这一下,那个装死的兵卒再也没有办法继续装下去了,只可惜极力挣扎却没有半点用处,最后只是加剧了他的死亡度而已。
然而真正让人心寒的却是,那个给了他最后一下的军官,直到最后也没有去看他一眼,只是低着头继续去寻找下一个目标,如此而已
低头望着下方如潮水一样退去的吕布兵马,立于城墙上面的荀长长的叹了口气。他的脚底下是一滩滩的鲜血汇合成,脚下也被鲜血弄湿。
嗅着刺鼻的血腥味,这种味道原本是他最讨厌的,可是到了现在却仿佛已经习以为常了一样。
嗯嗯,不好意思,后面的马上补上!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xbiquta.co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