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丰王妃叮嘱道。
“放心,我心里有数!”
元卿凌回头吩咐蛮儿准备马车,她得带上她和阿四一块去才行。
元卿凌刚出门口,就见宇文皓策马奔来,见到她便急匆匆下马,道:“我马上去一趟西浙,那边有消息来了,你放心,我会把奶奶安全带地回来。”
看着他行色匆匆的模样,元卿凌是真心疼,“好,你路上小心点。”
“嗯,没事,千里马备下了,这会儿出发翌日响午便可抵达西浙。”
他匆匆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我进去收拾些东西,马上就去了,你在京中行事也小心一些。”
“知道……”元卿凌还没把话说完,他便已经旋风一般跑了进去。
元卿凌轻叹,他啊真是劳碌命,自打当了这太子就没安生歇过一天,她心疼不已却也只能摇摇头,与蛮儿和阿四一同上了马车。
马车抵达宝亲王府门口,阿四下马车去对门房道:“去禀报你们王爷,就说太子妃求见,安丰王妃的情况不好,太子妃是来配制解药的。”
门房听得太子妃驾临,便忙去禀报了。
宝亲王早便想出去,奈何府兵都伤了,无法与雪狼奋战,他被迫被困在王府里头,心急难耐。
听门房禀报说安丰王妃不好,他的心顿时堕入冰窖,“让她进来。”
元卿凌一进来,他便扬起阴鸷通红的眸子看着她,虽然是坐在椅子上,但是双手握住扶手,手指关节发白,可见是强行忍耐,“她如何?
情况如何?”
“不好!”
元卿凌盯着他,慢慢地走过去,领头狼亦步亦趋地跟着,防着有什么不测,“此毒厉害得很,并无解药,但我有办法可延缓发作,就是制作解药需费时,也需要取王爷身上几滴血,请王爷配合一下。”
宝亲王猛地站起来,动作迅猛,差点把茶几撞倒,他浑然不顾,眸子锁紧元卿凌,“你说真的?”
“我把握不大,但是可以一试。”
元卿凌看着他,心里有些发憷,实在是见过他和善的样子,再看他这般的偏执狰狞,反差太大。
宝亲王盯着他,眸子竟似染血般,比原先更通红了些,“如果你救不了她,本王要你陪葬。”
一听这话,已经知道此刻他的思想无法用常理来理解,她心中微沉,看来蛮儿说的这个办法,不大凑效啊。
“总要一试的,王爷以为呢?”
元卿凌说。
宝亲王看着她从阿四手中接过药箱,开始慢慢冷静下来,问道:“为何要拿本王的血?
本王的血有什么作用?”
元卿凌早就编造了说辞,道:“这毒十分霸道,王妃回到府中的时候已经连吐了三次血,要压制此毒不大可能,但是可以催发此毒强行逼出一部分,如此残留在体内的毒就不足以伤害肺腑心脏,为何要取王爷的血,是因为王爷如今心怀仇恨,气血便是人的精魂,以仇恨的血作为药引,可以催发毒素的排出,再采其他人的血输入,这般她体内的毒便会被稀释,剩下的毒就不足以致命,到时候,再用灵药压制她体内的毒,不许毒液运行,可达到抑制和暂缓发作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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