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妮儿又到了每日午睡时间,虽然似乎还有很多话想要说,但耐不住自然规律,被罗姝娘抱到床上盖了小被梦周公去了。
罗姝娘泡了一壶清茶,端到小院里来,在这样不冷不热的天气,坐在葡萄架下。看着树上累累果实,青红相间,果香微微,遥远处天高云淡,真是有什么烦恼都忘记了。
“相公不去歇歇?这两日在里面,可受罪了吧?”
罗姝娘坐在姬誉身边,估摸着茶泡的差不多,动手给姬誉倒了一杯。
“在这里歇就很好,真是不到里头一回,不知道在家中的可贵啊……”
姬誉说到被关在有异味的小黑屋里。不由得就苦起了脸,故意挑了几样痛苦之事出来诉苦。一边观察某人的神情。
话说,本公子都这般受苦了,娘子大人会不会一时同情,就……那个,给发点糖啊?
这些日子以来,本公子被打断的好事还少嘛?
可惜,他那带着火辣辣意味的眉眼,却被专注泡茶的某人给忽略掉了。
毕竟罗姝娘再是泼辣大胆,也绝对不会想到某人光天化日下,费神费力地才从考场出来,头脑里想的居然是……儿童不宜的心思。
“那这回相公就好生在家中歇息几天……”
罗姝娘自己也捧着茶杯,眯起眼,嗅着阵阵茶香,眉眼不自觉地舒展开来。
这样的罗姝娘,心境已跟数月前那个沉浸在幽情苦绪之中,整天想着要怎么带着女儿活下去的罗姝娘,已有极大的差别。
年轻娇嫩的面容,肌肤光洁,气色红润,洋溢着青春美好的气息,恰如二人头顶那棵树上将将成熟的果子,鲜椋从执潘暝麓蚰ス某墒焯鹈溃⒎⒆盼尴薜奈Α
姬誉借着氤氲茶香,一眼又一眼地瞄着坐在对面的人儿,只觉得无一处不是正合自己的心意,比起从前……
总之,比从前他见过的女子,都更美更好。
“姝娘以后莫唤我相公了。”
姬誉这突然的开口令得罗姝娘一愣,“那要唤什么?”
若不是姬誉瞧过来的目光里明晃晃的都是赞赏,罗姝娘几乎以为这家伙是在嫌弃自己了。
“唤我五郎就好……”
姬誉的心思还半沉半浮在粉红色的泡泡之中,完全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罗姝娘伸出五指在姬誉眼前晃晃,“五郎?!”
在医馆里有个五郎,姬誉又要自己唤他五郎,这要是那个五郎治完了回来,叫起来,谁知道是在唤哪个?
姬誉这才猛醒,想到五郎这个称呼已经被那个痴儿给占了去,心里就不由得有些个忿忿。
那家伙是故意来自家捣乱的吗?
叫什么不好,非要叫五郎?
“方才一时念错了,姝娘……就叫我大郎吧。”
话说玉郎其实也很好听,不过就是有些自我吹捧之嫌……还是算了。
“大郎?”
罗姝娘念着这两个字,眨了眨眼,觉得这个称呼也没好到哪儿去,满大街上都是这般叫的。
姬誉也马上意识到了,蹙眉想了半天。
怎么就没有一个叫起来独特又好听而且显得亲近的名字呢?
罗姝娘见他蹙眉深思,便建议道,“相公,不如你取个字?”
这些读书人,哪个没字的?
姬誉眸光一亮,对啊,自己方才怎么没想到?
“那姝娘替我取字吧?”
罗姝娘一愣,便连连摆手,“我才念过几本书,哪里就敢取字了。”
她这反应是下意识的。
毕竟,这字,一般是近亲长辈给晚辈,丈夫给妻子取的。
哪有听说过,妻子反给丈夫取的?
姬誉神情一黯,眼睫半垂,闭口不言。
看他这模样,倒似受了冷落的小媳妇一般。
罗姝娘心里打了个转,又试探地道,“要不,我想想,若是你不喜欢就算了。”
姬誉立马眸光一亮,连点两下头。
“姝娘尽管取来。”
罗姝娘憋了半天,方道,“玉有五德,可宁神静志,不如,叫子宁如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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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之勾魂之眼:
某人:师父骗人!
师父:??
某人:还说什么只要眼尾一勾,那人就能扑过来的!
师父:没有扑么?
某人(羞恼的红晕):根本没有!
师父(摊手):那她肯定不是个女人。。。<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