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当了政治家以后,什么本事最大,谎话,刘健寅说起谎话来眼睛都不眨一下,他小的时候就已经会说谎了,但开始的时候还要想,可是现在,他已经到了张口就来,而且说话说得十分的顺溜和饱满,现在的父母,已经再也无法仅仅从表情就判断出儿子说话的真假了。
小小的一个儿子竟然自己搞了一个什么女儿,这真是当父母的没有想到的。
趁老娘和老豆在发呆的时候,刘健寅忙走了,他走后,还可以听到楼上传来的声音,只怕,那一连的动静把老二给惊醒了,刘健寅的老二可是一个十分聪明的人,当然,这只是小聪明,但小聪明也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不是每个人都有小聪明的,正如不可能每个人都有大智若愚的本事。
回到了华侨宾馆,刘健寅去看冷冰儿。
少女本来已经睡过去了,但是一俟刘健寅进来,她又给惊醒了,学武的就是这样,十分的警惕。看到刘健寅,冷冰儿不好意思的把被单往上提了下,刘健寅到了床边平淡的问道:“好点了没有?”他临走时输了一道真气在冷冰儿的身体里,想来是不会有问题了的。
冷冰儿点点头,道:“我们回去了?”刘健寅负手走到窗口,看向外面清冷的大街,如罗雀一两只的计程车,不过,这只是现在,是黎明前的黑暗,只消再过半个小时,大巴就可以开动了,计程车也会多起来,刘健寅甚至可以想到,不一会儿,长江路上的洒水车就会开来了。冷冰儿为难的在刘健寅身后换衣服。
当她换好后,刘健寅回身,冷冰儿觉得自己似是得到了尊严,她感觉有点不大适应。
闯入到自己上厕所的地方强行与自己发生关系,但又在事后表现出那种犹如父亲一样的温柔,这种强烈的反差真是让人搞不懂,而刘健寅也是不大会对此解释,他就如龙一样,卑鄙下流的时候,无所不用其极,神气光明的时候,也显得人五人六。
回到了国际宾馆,苏浅鹤也回来了,意外的是,刘健寅发现了她的头破了。
“这是怎么回事?”刘健寅当即就喝问起来。苏浅鹤嘴唇蠕动不想说,她身边的人也不好说话,但刘健寅发威了:“没有人说么?当我不会查么?我查出来了,那我还要你们干什么?连王后都保护不了?”
刘叶说道:“不是我们不帮忙,但是王后一定要去王……”苏浅鹤道:“我去了王宏伟的家里,这是他妈妈打的,不过是小事,擦破了一点皮,不要紧的,她到底死了儿子。”
刘健寅怒道:“胡扯八道,她死儿子,你怎么不说她儿子怎么死的?如果她儿子不是主动找你,他会死吗?还是说,他找你的时候,杀了你,这样才是对得起他们王家?”刘健寅来回度步,走过三个来回道:“你离开他是因为我,这是不是说,这笔账该算我的头上!嗯!算我的头上也是一件好事!我替你解决这件事。”刘健寅说我替你解决这件事,话语中的杀气四溢。
苏浅鹤惊觉了起来,道:“不要……”她抓住了刘健寅的手,刘健寅一挥之下,苏浅鹤如叶子一样飞起来,撞在了沙发上。从没有人看过刘健寅发这么大的火,也是没有人看过刘健寅施展过自己的这种真功,随意的信手一挥,竟然就有这么大的威力,平常,刘健寅总是很好的掩饰自己,不让自己显得过于与众不同,可这时,刘健寅并没有发觉到,他的身体已经有某部分不属于他自己了,刘健寅的“女儿”刘伤官日夜不休的运转刘健寅体内的梅花真气,所以苏浅鹤给刘健寅一挥的弹飞了。
看到苏浅鹤如此,刘健寅也感觉不大好,他一向张扬霸道惯了,哪吃过这个,可老婆毕竟是自己的老婆,刘健寅发过了火,向边上刘叶道:“你是死人吗?不会扶一下啊!”
刘叶现在才算是明白刘健寅是一个人形霸王龙,不敢违逆他的话,扶着苏浅鹤起来,苏浅鹤武功修为也到了层次,脸上露出了不健康的酡红色,她挣开了刘叶,扑上去道:“不行,我这辈子欠人的不多,王家是我所欠的唯一,我不能……健寅……我求你了……我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了,我有求过你吗?健寅……就一次,一次……”
刘健寅气得一哼,他叹气道:“算了,由你,”手指一点:“卡列尼娜、索菲娅、高桥加代、太田美绢、石谷川洋子、乙津芳子、山纪子,你们跟着夫人!夫人出事,我问你们的罪!”
心情不好,刘健寅又出去了,这回,他身后跟着的值日可是蒙赛花了。
刘健寅转着转着,先去在步行街上吃了一顿早餐,刘健寅喜欢这种感觉,看着稀疏的人群越来越多,一直到车水马龙,刘健寅仰头长叹……如果能一直过这种平静的混吃等死的生活,那刘健寅可以什么都不要的,但是他知道不可能,如果刘健寅当初不是追求力量,只怕他现在会和他看到的那些营业员一样只是为了销售一点点东西而赔尽笑脸。
微微一笑,刘健寅向蒙赛花招手,蒙赛花远远坐着喝杯可乐,她当然知道昨天刘健寅吃了冷冰儿,现在会要吃她吗?可是刘健寅招手,她却不能不过去,静慈庵虽然已经不如慈航静庵了,可是慈航静庵过去洗脑的那一套本事也都教到了静慈庵手上去,门派的确是不如从前,可是对下层弟子的训练,不,是洗脑,还是很牛B的。
舍身饲魔。谁是谁?刘健寅。别的不说,只看刘健寅打老婆就是了。
到了刘健寅的身前,刘健寅发现蒙赛花穿的是牛仔裤,他微微一笑道:“你觉得我是好人坏人?”蒙赛花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好了!刘健寅哈哈大笑,他的笑声引来很多路人的目光,笑毕在蒙赛花臀部拧上一把,道:“来看看我干得是好事还是坏事。”
刘健寅在外面玩着,他先到了脚印公园,然后又直冲商之都,还是那个地方,季宛芳节。
季宛芳节的脸色不好,眼圈红红的,看到刘健寅这样的出现,季宛芳节不由脸阴了下来。
早上的一段时间,生意是很不好的,刘健寅就这么到她的身边,道:“你男朋友遇到了么?”季宛芳节怒道:“你对他做了什么?”刘健寅笑道:“我能对他做什么?”
季宛芳节道:“你莫名其妙放我走……我男朋友来了,你出去的时候就遇到了他,你在他身上动了手脚,是不是?你为什么这样欺负我们?我们没有得罪你。”
刘健寅笑眯眯的,这无耻的贱人笑得如同一朵扭曲的罪孽之花:“一定要得罪人才可以做什么吗?再说我也没有欺负你们,我欺负你们了吗?我打你男朋友了吗?我没有,我强那个你了吗?我也没有,我什么都没做,瞧,我的手干干净净,你还要怎么说我?你这样说我,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
季宛芳节道:“我知道你有特殊的本事,你放过我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