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乡长看看还有什么要求。”
赵文记得张高登从前办公桌上是没有电脑的,于是摇头说:“秦主任太费心了,几位同志都辛苦,我这也算是乔迁,都坐,泡壶茶,我们聊聊。”
见到乡长发话,屋里的几个人哪能放弃这个接近乡长的机会,忙了着半天也不就是想让乡长记住自己,混个好印象。
除了秦国辉外,这几位都是乡政府的干事,他们见到赵文和自己年纪差不多,而且说话也随便,没有什么架子,一会儿也都放开了。
“乡长那天在电视上可真是为咱们汶水政府长精神了。”
民政助理张喜发说:“乡长说的话真是有水平,我都能背下了。”
另一个干事笑说:“你算了,你倒是背背,让大伙听听。”
张喜发喝了一口水,说:“你还别激我……乡长,我就学学你,”赵文笑着点头。
“嗯哼,嗯哼,咳咳……‘也许我们的工作中难免有不被群众理解的地方,我们乡下的医疗条件不比城市里,有些人的思想观念是你所不能想象的,基层的工作千头万绪,不是对着镜头夸夸其谈那么的简单。’”
“怎么样?”
看着屋里的人都在笑,赵文也笑了笑,他心里倒是想不起来自己那天都说了些什么,但是总归有一条,自己借着那个女记者的话筒,给李高民解了围,而且让自己大大的露了脸,达到了自己想要的凸显自己的效果。
但是有一条,那个记者要是事后脑子转过弯了,会不会觉得自己将她当枪使,有一种被利用的感觉呢?
树立一个敌人总不好,但是那个时候,那种环境,那个长的还算是漂亮的单宝慧记者就像是老天给自己安排的一样,想要不用她,都觉得荒唐,那不就是对资源、对机遇的一种浪费?
赵文脸上带着笑意看着屋里的人说着话,记得他看到一本书里说过,最好的表达方式不是嘴巴不停的诉说,而是要用耳朵多听听别人的话,这样可以拉近自己和别人的距离。
果然,这些乡政府的干事和助理们没有在乡长办公室里畅所欲言的先例,赵文这种开放式的接纳,让这些人感到了赵文的一种胸襟,一种灿新的乡长气度。
“其实那天我就是有些来气,”赵文笑笑的说:“我们这些基层人忙死忙活的,有多少人知道?而且有些工作本来就不被人理解,还造成误会,让我们很被动。”
“就是,乡长说的太对了。”
赵文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点炮眼的,关键的时候总说几句让大家非常解恨又说到心里的话,产生共鸣,当然,这也正是赵文想要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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