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荣和赵文说话越来越粗气:“告诉你,因为古人都信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出家了剃了头,就像是死了一次,就是再生了,从此就和红尘俗世无关了,以为这样就六根清净了。”
“所以,在历史上有些朝代,你要是杀了人,只要剃度出家了,官府就不追究你的罪责,而且,寺庙里的田产大多都是不收赋税的,要是我是皇帝,如果人人都这样,个个都出了家,我的国家里随便杀了人就可以变相的不偿命,那不乱了套?”
“大家都去当和尚尼姑,而名义上和尚尼姑又不结婚,那么,我的人口从哪里来?赋税从哪里出?我这个皇帝还管谁去?那还不如皇帝也当大和尚得了。”
薛长荣的手拉开了赵文的拉链就摸了进去,将他已经竖立的物什放了出来,意味深长的笑着说:“你看,这个小和尚就生猛的很,才吃斋念佛了几天啊,就憋不住了。”
赵文在薛长荣的胸上捏了一下,说:“那总是有得道高僧的。总是有真正的出家人的。”
薛长荣蹲了下去,伸着红红的舌头舔舐着,从下面含糊不清的说:“可能有,不过以讹传讹的多,你知道吗,要是男女总是不知道人伦之事也就那样,可是一旦尝到了妙处,女人可以最多忍半年,你们男人,能忍三个月不搞女人都是好的。”
“奇谈怪论!”
薛长荣叽里咕噜的吞吐着赵文的东西。辩解说:“什么奇谈怪论。是真的,有一个医学杂志做过专门的研究得出的结论,信不信由你!”
听着厨房里张红娣炒菜的声音,赵文忽然就凭添了一种凶狠。他猛地坐起来将薛长荣放在宽大的茶几上。扒下了她的短裤就朝着她已经水汪汪的的地方戳了过去。隔着背心死命地按着她汹涌澎湃的胸。
薛长荣的双腿分的开开的,嘴里嗬嗬的喘着气迎接着赵文的冲撞,屋里立刻就传出了啪啪啪和呜哩哇啦的声音。
其实刚才赵文心里想的是。排除薛长荣不说,可是自己知道的,薛长荣的老公林子枫在忠县已经很久没有和薛长荣团聚了,那么,林子枫的人伦之道,是怎么解决的?
但是这样的话又不能问,于是他冲口而出的就是一句:“那么慧德法师想不想女人,搞不搞女人,他有没有练过童子功?”
薛长荣一听赵文的话,本来闭着的眼猛地就睁开了,赵文感觉到薛长荣的下面紧紧的收缩了几下,然后呼的一下,就喷出了一股水,薛长荣将臀部狠狠的翘起来,腰弓着双手抓住赵文的背,嘴里大叫一声,瘫了下去。
赵文说的慧德法师是河源市忠县忠字庙的主持,同时慧德也是赣南省的政协委员。
看到薛长荣这样的表现,赵文不依不饶的继续着耸动,接着说:“要是慧德是高僧,忠字庙里的其他和尚,有没有思凡想女人的?是不是都练着童子功?你搞监察的,是不是应该关心一下这些半仙们的言行举止和言德容功?”
薛长荣本来被赵文的话给勾的想别的事情,听他这样一说,噗嗤的就笑。
赵文已经将她的背心从胸前掀了起来,看着她的两个乱晃,就抵住她不动,专心的玩那两个小点,薛长荣坐起来亲了一下赵文说:“好人,我不行了,你一会和小红闹吧,我和你好好说说话。”
赵文刚才和薛长荣折腾的时候看到张红娣在厨房门口瞄了自己两个一眼,这会又拐回去了,就抽出来说,那去洗洗,我们就吃饭。
两人进了盥洗室,薛长荣一边给赵文抹着背一边说:“言、德、容、工是说女人的言行举止、品德心性、姿容美貌和女红活计的,你倒好,这样生搬硬套的就放在了和尚身上。”
赵文就说,和尚不也讲究宝相庄严吗?我看两者是异曲同工,没什么差别。
薛长荣在赵文的背后咯咯的笑,听他说:“兰克义在方家河这两年,不管做了多少违法乱纪的事情,有一样是肯定的,他给陈克山搞了不少的钱,他这会出了事,陈克山要保他是一定的,无论结果怎么样,方家河,兰克义是呆不下去了。”
“既然兰克义要离开方家河,陈克山就断了一条财路,而忠字庙那里,每年给陈大书记带来的收入,恐怕也不少。”
“我这人最喜欢锦上添花了,忠字庙不是五一刚出事吗,咱们就雪中送炭,快马加鞭的,再送他一程,让忠字庙更加热闹些,我想,陈大人应该会很高兴的。”
薛长荣渐渐的没有了声音,她轻轻的抱着赵文,滑溜溜的身体蹭在赵文的背上,让他刚才垂下头的地方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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