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在猛然的将冯晚晴揽到自己的怀中亲吻的瞬间,赵文竟然从冯晚晴的大眼睛中看到了一丝捉摸不定的欣喜,虽然那个神情很短暂,赵文仍旧肯定自己的感觉没有错,但是冯晚晴的那种莫名其妙喜悦的眼神因为整个人被赵文拉到了雨水里而闭起了眼睛,她的嘴巴因为脸盘都是雨水呼吸困难的原因张开了,立刻就被赵文压下来的唇所俘获,甚至没有费力的吸吮,赵文的双唇就含噙到了冯晚晴的舌头,粗暴而贪婪的品尝了起来。
冯晚晴的嘴中和鼻翼里发出了呜呜咦咦的声音,她在用力的想要抽回自己被赵文攫取的舌头,但是赵文的力气是那么的大,她缩回一些,就重新的被赵文夺了回去,一来一回之间,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更加的粗重。
冯晚晴的手不停地推搡着赵文的胸膛、胳膊,可是他整个人光溜溜的,让冯晚晴的手使不上力气,往往是用的气力愈大,她整个人因为惯性的因素就贴近赵文身体愈紧。
冯晚晴的裙子早就完全湿透,贴在了玲珑起伏的身躯上,在她再一次的想要推开这个男性对自己的侵袭的时候,赵文的手离开了她的脸,轻轻往上面一搁,冯晚晴的双臂就往赵文的脖子上滑动着,全身就到了赵文的怀里。
赵文一只手往下着冯晚晴的腰和背部,另一只手固定在冯晚晴细伶的脖颈上,使得她的头不能乱动。只能和自己面对面,于是赵文的嘴对于冯晚晴的骚扰就更加的方便。
冯晚晴的手臂搭在赵文的肩膀和后背上,不停的敲打着,手掌也随着雨滴拍着赵文的背,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冯晚晴觉得自己这样软弱无力的反抗反而更加的刺激了赵文的占有欲,他将自己的舌头和嘴巴亲吻的更加细致、咂取的更加有力了。
冯晚晴整个的身体在不停的扭动着,她的腰肢摆动,腹部使劲的往后弓,但是接下来就和赵文的腹部撞击的更加狠。她的双腿试图顶开赵文。可是这样的动作不仅徒劳,而且更加的让赵文觉得热血沸腾,果然冯晚晴就感到自己小腹的地方有个东西慢慢的坚挺着,赵文的那只摸在自己背后的手掌。已经往下摩挲。放在了自己的臀部。并且朝着自己的大腿滑了过来。
倏然,赵文一只手放在了冯晚晴的后背,另一只手从她的臀部掠过。捞住了冯晚晴的一只腿,将她的腿拉起来卡在自己的腰部,手却再次回去放在了她的臀部,然后另外的那只手臂也同样的捂住冯晚晴的另一个臀瓣,轻轻一抬,冯晚晴的整个身体就凌空而起,以抱坐的姿势双腿卡着赵文的腰。
赵文走了几步,将两人带到了没有雨水的地方,他的一只手仍旧托着冯晚晴的臀部,另一只手却已经攀上了冯晚晴的胸,他睁开眼看着头发凌乱,眼神有些迷茫的这个女人,不再迟疑,嘴从她的耳朵开始,一直往下,亲吻着她的脖子、锁骨、胸膛。
冯晚晴的两只手臂固定在赵文的脖子上,在他隔着衣服吻着自己的胸的时候,终于喊了一句:“不要!”
但是赵文已经走到了屋里,一只脚将门关上,将冯晚晴放在了床上。
冯晚晴又是一番挣扎,赵文将她的双手拉在头顶,一只手按着,另外的一只手配合自己的嘴,不停的在冯晚晴起起伏伏的身躯上索取无度,然后一把撕掉了她的内裤,解开了自己的束缚,将自己剑拔弩张的那个物什抵在冯晚晴温热私密的地方,不动,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个浑身湿漉漉又娇艳如花的女人。
冯晚晴不知何时已经放弃了抵抗,她知道自己已经和身上的这个男人坦诚相待,可是他却不知为何停了下来,于是就睁开了眼睛,就看到这个男人此时也在盯着自己。
两个人就这样一上一下很奇怪的互相看着,有那么十来秒的时间,船屋外的雨唰唰的下着,屋里安静的出奇,只有两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终于,赵文猛地腰身一沉,身体就顽强而不留余地的全部进入了冯晚晴的躯体。
冯晚晴啊的一声,牙齿咬了一下嘴唇,眼睛一闭,眉头紧皱着,然后又睁开眼看着赵文,伸出手啪的一声打在了赵文的脸上。
赵文保持着深入在冯晚晴身体里的动作,定定的看着冯晚晴,他没有躲避冯晚晴掌掴自己的动作,冯晚晴打了他一下,然后盯着他看。
两人仍旧互相对视着,然后赵文再次开始了抽动,一下、一下,再一下,冯晚晴迎着赵文的眼神,终于呻吟着,嘤哼的叫了出来……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两具光溜溜的身子并排躺在狭小的床上,床上杂乱不堪,衣服和枕头胡乱的扔在船板上,一切都安静的出奇。
赵文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身边的冯晚晴。
冯晚晴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船舱顶部,她的身上都是汗渍,刚才深入骨髓的快乐让她沉迷,但是此刻她的大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懵地,赵文的手机又响了,那首只爱一点点的歌声再次的飘荡在屋子里。
等了一大会,冯晚晴扭头看了一眼赵文,见他看着头顶没动静,就要扯过东西盖住自己的身体,赵文却猛地坐了起来,接通了电话。
“你好,翟厅长。”
电话是翟光禄打来的:“兰克义已经被我们带走了,陈书记那里什么都没说,他的家人也改了口供,说窗户玻璃是不小心打碎的。”
赵文就说知道了,翟厅长辛苦。
翟光禄轻笑了一下,客气说:“赵处长你才辛苦。嗯,兰克义的口供出来了,我再给你汇报。”
赵文心说自己刚才的确是“辛苦”了一会,和翟光禄说了再见,又有电话打了过来,却是薛长荣的。
“你在哪?”
赵文就说自己在汶水。
薛长荣显然有些兴奋,也没问赵文在汶水做什么,说:“兰克义的事情你知道了?”
赵文嗯了一声,薛长荣说:“我就知道,我知道的。”
赵文什么话都不想说。他并不是因为冯晚晴在身边。而是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感,也许是因为刚才和冯晚晴坦诚的肉搏用力过度,也许是一种长久以来心灵秘密角落的慵懒,总之有一种苍白无味的情绪蔓延在他的身心中。使得他懒得张口。
“我说过的话。都是算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