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灵魂熔炉·最后一道防线(1 / 2)

 阿莱克斯塔萨站在龙眠神殿的顶层,这雍容华贵的女王的左手靠在废墟一样的石柱上,这是被阿尔萨斯和辛达苟萨上次的突袭破坏的高塔顶层,她绽放着星光的双眼放佛能穿透空间和时间,她看着黑暗的冰冠冰川,似乎听到了那一声最后的,绝望的,充满了凶狠和阴毒的龙吼声。

龙骨荒野的落雪在这一刻突兀的厚重了很多,似乎也在为这一声龙吼做一个悲伤的注脚。

女王闭上了眼睛,就在刚才,她见证了同时代的一位生命坎坷的同胞的最后陨落。

“辛达苟萨死了!她死在了5个凡人手里…”

生命缚誓者的声音传遍了高塔顶层,那声音让正在忙碌着准备一样东西的玛里苟斯手里的活计停了一下,但随后,蓝龙之王就继续开始了操纵法力线的编制。

女王有些诧异的回过头,她看着自己的兄弟,那记忆中最狂躁的玛里苟斯,此时就像是中了沉默术一样沉默,他背对着阿莱克斯塔萨,不停的用手指缠绕着空气中的魔力线,让它一点一点的缠绕,一点一点的积累。

这世界上最狂暴的魔力,在玛里苟斯手中,就像是最温和的线团,任由他改变着形状。

几秒钟之后,女王的声音再次响起,

“如果你想为辛达苟萨复仇,去吧,玛里苟斯,没人会怪你…”

“不”

老蓝龙冷漠的吐出了一个字,然后摇了摇头,“我的妻子在一万年前就死了…那个生物只是个可悲的剪影,阿尔萨斯也只是个迷失于命运里的可悲者,我…我应该放下仇恨,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已经浪费了一万年,我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够了!我的兄弟!”

阿莱克萨塔斯的左手放在了玛里苟斯的肩膀上,老蓝龙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显然,他不如他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平静,

“我们是亲人,你的愤怒和悲伤瞒不过我…去吧,不要把愤怒压抑在心里。”

红龙女王闭上眼睛,声音低沉的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姐姐,“我们马上就要开始新的战争,马上就要面对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心灵控制者,在那之前,你必须清空你所有的负面情绪…阿尔萨斯伤害了你,去复仇吧,这一次,我们站在你这边!”

玛里苟斯沉默了,但片刻之后,他又重新开始编制手里的魔力,

“不…还不到时候…阿尔萨斯会看到我的愤怒的…还不到时候。”

另一边,就在狄克带着圣骑士和死亡骑士们冲入冰冠堡垒的同时,在冰冠堡垒的西方城墙的二层黑色铁塔的边缘,一行人也在急匆匆的奔赴自己的战场。

侏儒术士普拉格是他们的带路者,他骑在自己的愤怒卫士恶魔的肩膀上,不断按照手里的光团的指引,在这黑暗的,犹如迷宫一样的地方,在一座根本没有前路的黑暗铁壁之前寻找着什么。

在他身后,是肩膀上飞舞着金色凤凰,身穿赤红色法袍的凯尔萨斯,手持原初之流的吉安娜,背负着龙之召唤和a.l.的的莉亚德琳,提着一根古怪的羊头法杖的罗宁,以及背着守护者之杖的卡德加。

一水的顶级法师。

这些艾泽拉斯对于魔法最有研究的法师们聚集在一起,自然也不是来观光的,一切都来源于普拉格带回的消息。

关于霜之哀伤联系在一起的,收拢着无尽残魂的邪恶之地,阿尔萨斯隐藏最深的秘密堡垒,他的力量之源-灵魂熔炉!

“给我点时间,我就快要找到它了!”

其在恶魔肩膀上的普拉格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他手里的光团是取自自己那位老朋友的一部分灵魂和记忆,在事权从急的情况下,普拉格也不得不做起了这看上去就有够邪恶的勾当。

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足够的耐心,逐日者之王的眉头向上一挑,他的左手有些不耐烦的摩挲了一下手里的逐日者之傲的剑柄,这种姿态不像是凯尔萨斯会有的姿态,能让这位总是极其理智的统治者如此焦躁,必然是一件真正的大事。

“我放弃了对阿尔萨斯复仇的机会…可不是看你在这里耍宝的,术士!”

2分钟之后,逐日者之王彻底失去了耐心,他冰冷的声音让普拉格忍不住捏了捏手里的灵魂团,大概是用力过猛,那灵魂在他手心里飘然飞散,普拉格的眼睛都瞪大了,但是在下一刻,那紫色的灵魂却没有立刻消散,而是在某种力量的牵引下,渗入了众人左侧那紧紧闭合,毫无缝隙的萨隆邪铁墙壁里。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该怎么做了。

“啊!在那里…我就说…我就知道…怪不得那家伙说只有自己的灵魂才能打开那扇门!原来是这样!我们要顺着他灵魂回归灵魂熔炉的方向走!我真是…太愚笨了!”

普拉格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就要上前去寻找那大门,结果已经不愿意浪费时间的凯尔萨斯猛地上前两步,左手贴在了那墙壁上,他眉头一皱,对众人说,

“后面有诡异的空间,都退后,我来炸开它!”

说着手里就出现了一团恐怖的熔岩火球,但下一刻,却又被卡德加阻止了,这个老成持重的法师大声说,

“冷静一下,太阳王,这样蛮横的破坏它,可能会有危险!”

“危险?”

已经彻底失去了冷静的凯尔萨斯猛然回过头,那俊美的双眼里,流淌出的是一抹危险的疯狂,很显然,这堵墙之后,有某种让他无法容忍的东西的存在,他对那东西的恨意,甚至超过了阿尔萨斯!

“我跨过了千万里的距离,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这一刻!达尔坎那个险些毁掉我的国家,害死了我的父亲,差点毁掉我的一切的混蛋就在这堵墙后面…为了杀死他,我不在乎任何危险!”

“轰”

凯尔萨斯的话音刚落,两团旋转着飞出的,丝毫不比他手里的熔岩火球差上多少的大火球正面砸在了他身边的钢铁墙壁上,灼热的温度,将那钢铁彻底融化开了一个能允许一人通过的通道,那通道边缘还有快速降温的,呈液体状滴下的钢铁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