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又没任何办法,但偏偏两人就和僵持了一样,谁都没放过谁的意思。
很快,薄止褣倾身而上,他的薄唇堵住了许倾城的所有的声音。
这样的抗议和挣扎,在扑面而来的吻里幻化成了低吟,从红唇溢出,又清晰不过的落入了薄钊的耳中。
许倾城不是没反抗,但是她却不敢太过分的反抗,因为自己怀着孕,而薄止褣的野蛮,许倾城无法挣脱,生怕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
她被动的抓住贵妃椅的扶手,咬唇看着落地窗外盛放的玫瑰花,她的手心汗涔涔,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那是一种根深蒂固的恐惧。
薄止褣的眸光猩红,再看着许倾城的时候,却没任何的怜惜,甚至丝毫不让人怀疑,许倾城会死在薄止褣的手中。
“说,他到底是谁?”薄止褣阴狠的问着许倾城。
许倾城咬唇,已经在唇齿之间尝到了血腥味,但是就算如此,许倾城也不想和薄止褣开口说上一句话。
薄止褣冷笑一声,越发显得放肆,许倾城尖叫出声。
薄钊是一个成年人,当然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他咬牙切齿开口:“薄止褣,你就不是人。”
这样的话,薄止褣置若罔闻,仍旧是在我行我素,三足鼎立的僵持,一直到最终,一统天下的人只有薄止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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