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太谢谢你了,周主任,这是我从家乡带来的酥肉,您尝尝。”徐福贵真诚道。
周为民没有拒绝,接过去后,笑眯眯的看着他,“老钟给我提过很多次你。”
老钟?
徐福贵神色微动,“您和钟大哥认识?”
周为民点头,“钟守正嘛,认识,老战友了,他这个老烟鬼,离了烟就活不下去。”
徐福贵瞬间感觉两人的关系拉近了许多,“钟大哥现在很少抽烟了,玉枝姐不让他抽烟。”
周为民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啧啧啧,老烟鬼居然能离了烟,我不信,这小子也是好命,居然真和杜玉枝走到一起了。”
这几人似乎有很多故事,不过徐福贵没有打听。
周为民拍拍他的肩膀,“福贵,我这样叫你没有问题吧?”
“当然没有问题。”
“还是那句话,我们算是自己人,以后遇到啥难事儿,尽管来找我,我以前也是跟着陈老总混的。”
徐福贵咽了口口水,“您说的是陈同志?主任,陈同志到底是个啥身份?”
他感到很奇怪,陈同志的身份必然很高,但为什么杜玉枝和周为民都会给他特意交代一声。
就好像自己与陈同志的关系很密切一样,他想不通。
周为民轻笑一声,“这些事情你以后慢慢就知道了,总之不会害你,行了,我先忙了,你去宿舍整理床铺吧。”
徐福贵点头,目送他离开,然后转身朝宿舍走去。
一路经过教室,食堂,操场,回到宿舍,宿舍明显也是装修过的,地面铺着地板,墙壁用白灰刷的干干净净。
地板有些灰尘,墙角还有几个蛛网,他挽起袖子,在厕所里找到了扫帚和铲子,卖力打扫起来。
将地面扫的干干净净,书桌床板擦了一遍后,他才选了入门的第一个床铺,将柳条箱打开,棉絮垫在下面,然后铺上凉席被子枕头。
毛巾牙刷牙杯放在书桌上,随后拿出一身干净衣裳放在床上,从空间里拿出一个木桶,去外面接了一桶冷水。
忙活许久,此刻已日上三竿,刺眼的阳光撒遍大地,在学校里映出一大片林荫。
气温逐渐上升,徐福贵提着木桶在开水房接了一桶冷水。
宿舍旁边便是开水房,不过里面并没有热水,据宿舍大爷说,开水房和食堂一样,都得开学以后才会供应热水。
不过这个天气洗冷水也不算个啥,提着冷水来到厕所,用皂角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顺手把换下来的衣服洗干净晾好,穿上的确良的短袖和裤衩,神清气爽。
“大爷,住在宿舍要花钱的吧?”走出宿舍,宿管大爷正坐在树底下乘凉,他走过去闲聊问道。
大爷笑呵呵的摇头,“不花钱,这可不是外面的社会学校,一切花销都由倌府承担,吃饭都不用花钱嘞。”
徐福贵恍然点头,“感谢组织。”
“小同志,中午在哪儿吃饭?要不和老头子我一起对付两口?”
“那多不好意思,一来就麻烦您,要不我开您饭钱?”
宿管大爷摆摆手,“要啥饭钱,又不是吃山珍海味,自个儿做的家常菜,你别嫌弃就成。”
“那不能。”
多聊几句后,两人对彼此逐渐了解。
大爷也不是普通大爷,同样参加过战争,后来左臂负伤,转为后勤工作。
新兔成立后,由于年纪大,按理说大爷应当是颐养天年,后半辈子的生活都不用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