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珍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这丫头,想吃糖葫芦就直说,每次都得拐弯抹角。”
凤霞一板正经,道:“我不爱吃糖葫芦,我就是想帮他,爹说过,在外面要与人行善,能帮的就帮一把。”
家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真不爱吃糖葫芦,那娘可就走了。”
凤霞连忙抱着她的腿,嬉笑道:“娘,其实偶尔吃一串也挺好吃的。”
“偶尔吃一串?我记得你三天还是四天前才吃过吧。”
话虽如此,家珍还是走过去,买了两串糖葫芦,一串给凤霞,一串拿回家给有庆。
“娘,你也吃。”凤霞掀开糖纸,将第一个糖葫芦递过去。
家珍伸嘴咬了一个,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去,含糊不清道:“凤霞,你得少吃些糖,要是把牙牙吃坏了,爹就不疼你了。”
凤霞遗传了徐福贵,生了一口漂亮的白牙,每次咧嘴笑的时候,别人都会夸上一句。
当然,家珍的牙齿同样很好看,两排牙齿整整齐齐,笑起来很温和。
凤霞哼了一声,“爹最疼的就是我了。”
一路来到陈府,敲门,陈大娘将厚重大门打开,高兴的喊了一声家珍凤霞,连忙让他们进去。
“姥爷!”
走进堂屋,凤霞立马迈着两条腿跑了过去,两条羊角辫摇摇晃晃。
“呵呵,凤霞,冻着了吧,快来烤火。”陈礼平笑呵呵的说道,他面前不远处放着一个火盆。
堂屋四周透风的地方用屏风挡着,所以比外面要热乎许多。
“凤霞放假了吧?在这里多陪姥爷几天好不好?”
凤霞是个小机灵鬼,“我听娘的,对了姥爷,我爹写信来没有?”
徐福贵每隔十天半月就会写一次信来,信件从省城发到文昌汽车站,然后拜托代小中取信件,回到云溪县城的时候,送到陈府来。
所以每次家珍都是来问陈礼平,她自己给福贵写信也是如此,先拿给陈礼平,由陈礼平转交给代小中,代小中再从文昌地区寄到省城。
或许,等日后邮局开通省城到云溪县城的道路后,写信会方便许多。
“哈哈,成天就念叨你爹。”眼见凤霞不断摇晃自己的手臂,陈礼平无奈道:“写了写了,呐,你自己拿去看吧。”
凤霞接过信封,迫不及待看了起来,刚打开,她便惊讶道:“爹写的字又变好看了,比凤霞写的字都好看。”
说完,她一个字一个字读了起来,她在学习上很有天赋,哪怕才二年级,但识字量已经不少。
信中大部分字她都会,个别字就算不会,也不影响理解句子意思。
一封信看了大半,凤霞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红扑扑的小脸瞬间出现两道泪痕。
家珍问她怎么了,她担心是不是福贵在省城出事了,凤霞却说:“爹说他不回来!”
陈礼平眼睛一瞪,“这小子不会是被省城的花花世界迷住了眼,不想回来了吧?”
“爹,福贵才不是这样的人。”
说着,家珍接过书信,自己看了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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