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敲诈(2 / 2)

皇道金丹 小小羽 4471 字 2019-09-29

空裕神王的脸皮之厚让格林和贝敬都敢到惊讶,当日比斗之时,空裕可是口口声声的在说使用极品神器没有犯规,现在他的极品神器成了段飞羽的胜利品,立即将所有的责任推到死去的空旭仁身上,称呼也变成了兄弟,脸皮厚到这种程度,格林和贝敬自认做不到。

“大人有所不知,那金鼎是我修炼师尊错传功法时得到

于她怎么突然将你那极品神器给吸进去,飞羽也不知来,飞羽是控制不了那个金鼎的!”

段飞羽微微笑道。空裕顿时给愣在了那里,不管段飞羽说的是不是真的,他都没有办法去证实,而且空裕也怀疑段飞羽说地是真的,毕竟能将极品神器都吸进去的金鼎,除了神皇还真没人能做出来。

段飞羽也是灵机一动,他也没说金鼎是师尊传给他的,只是将小金鼎得到的时间稍微提前了一些,就造成了这样的一个假象。

“怪不得。师弟的修炼速度比我们还要快!”贝敬神王羡慕的说道,他也相信了段飞羽的话,这个金鼎实在太诡异,根本不是神界有人能炼制出来地,若说有人,也只有他们的师尊,神皇雷毅才有可能。

“不知道飞羽兄弟有什么办法取出碎元来。只要能取出来,空裕愿意重重报答飞羽兄弟的恩情!”

“我可以尝试一下。不过很是费力,因为那个金鼎根本不受我的控制。至于能不能成功,还要看大人你的造化了!”段飞羽偷偷给格林一个眼色,狮子张口的机会来了,敲诈一个神界大陆的神王。这种机会可是很难得地。

“飞羽兄弟尽管开口,需要什么告诉我一声就行了,空裕会尽全力配合!”空裕神王是个聪明的人,段飞羽如此一说哪还不明白。立即跟着话题走了下去。

“空裕神王,关于我飞升者三万多下界限制飞升地问题,我还是希望你能在考虑一下!”格林神王开口了,之前几百年的谈判主要就是这个问题,如今下界有了真正破除屏障地一界,神属空间要求所有的空间都要按协议解除屏障,可神界大陆只答应不在限制宝蓝界的飞升,其他各界仍不同意。

当初签订的协议有在这一点没有统一,神界大陆地神王知道,如果限制太死的话神属空间是肯定不同意的,也就将这点故意忽略了。神属空间的神王也明白,他们没有说明,就是要日后用这一点作为理由来让限制解除,限制一千亿年地下界飞升,缓解两方严重的矛盾,这是当初神属空间的初衷。

“格林神王,你应该知道,这点不是我一个人能做主,就算我答应下来,也没有用处,神界二十个神王,必须全部答应才行!”空裕神王面色严肃了一些,这种原则性的问题他把握的还是很强的。

“这点大人你不用担心,只要你立下契约答应下来就可以了,其他神王,我们自会去想办法!”格林神王微笑摇摇头,利用一件极品神器就让神界大陆不在限制神属空间的发展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过能争取一些还是一些。

许久,空裕神王点点头,对他来说,极品神器比神属空间的发展还要重要,而且他只是代表自己一个人答应,影响不了什么大局。

契约很快立好,这是一份有着血液证明的契约,任何人造不得假,也就说明日后在对神属空间下界的立场上,空裕神王只能表示支持的态度。

“飞羽兄弟,现在是否可以想办法将碎元取出来了!”立了契约,空裕立即催促段飞羽,拿回自己的极品神器才是他的最重要的事。

“大人别着急,我正在想办法,飞羽听说大人这里可是有很多难得一见的材料,想必大人你也知道,飞羽本身就是炼丹起家的,对炼器也深有研究!”段飞羽微笑着对空裕神王,只是让他答应一个条件对段飞羽来说实在太便宜他了,有这么好的机会不多加利用争取一些宝贝给自己,段飞羽都感觉对不起自己。

“这个好说,飞羽兄弟需要什么,只管开口就是!”空裕神王立即点头答应下来,段飞羽只是要点东西而已,并不让他为难,还是极品神器重要。

“呵呵,多谢空裕大人的慷慨了,明天这个时间,我会让师兄将我需要的东西送给大人过目,今天就不打扰大人了!”段飞羽嘿嘿一笑,空裕不知道段飞羽的见识,除了学院内学到的,段飞羽可从小金鼎那里知道不少神属空间的神人不知道的好东西,这次空裕神王要大大的出次血了。

第二天,格林神王亲自给空裕神王送去了段飞羽的‘小小要求’,看到那个写了一半的玉简格林神王都感到惊讶,里面不仅有很多珍贵的神界材料,还有一些他都没听说过的东西,也不知道段飞羽是从哪里知道的。

格林神王是微笑着去,微笑着回来的,特别是他看到空裕神王看完玉简内容脸都变绿了的样子就非常想笑。回到他们的住处,格林神王随手打了一个神禁,就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这个小师弟,杀了人家的孙子还叫人家赔偿,有时候还是瞒可爱的。

空裕神王的心情和格林神王正好相反,密密麻麻的几百万种高级东西,还附带着一些说明,几乎就是一本百科大全了。这里面几乎包含了他所有的重要珍藏,甚至有很多他都没有的东西也被段飞羽列了出来,还有一些只听说过,自己都没见过的东西,最过分的是有几样连空裕神王也没听说过。

段飞羽的狮子大张口,足足可以买下整个空裕城,空裕神王的房间也被神禁阻隔了声音,房间里正不断传荡着空裕神王的破口大骂声,几亿亿年来,这是他最憋屈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