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狼狈不堪得往后退,很快就退至灌木丛,直至被荆棘刺入背心的肌肉,才惊醒过来:“没想到临死前,还要饱受这个恶女人欺辱?左右都是死,不如死得其所,不能拉她垫背,至少也要死的有骨气。”
忽见长剑又向自己胸口刺来,李玄也不再躲避,挺起胸膛便向剑锋迎去。
岂知,长剑陡然回转,避开胸口,却在他的腋下又划下了一道口子。
紫衣姑娘格格而笑,道:“想死?没那么容易?姑奶奶还没有玩够呢!”
李玄愤怒道:“那你想怎样?”
紫衣姑娘狠狠道:“快说,你怎么破索魂银针的毒姓?你说出来,兴许姑奶奶会饶你一命!若不说出实情,我便一剑一剑把刺死你,然后让你的肉去喂山间的野兽!”
李玄怒道:“你”他虽不知什么是索魂银针,但听紫衣姑娘说什么针,便即想起那长7寸的银针,当即心头更是怒气冲天,道:“好,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只是我有一个小小的条件!”
紫衣姑娘不怒,反而格格地笑了起来,说道:“有趣!有趣!天底下即然有臭男人敢向我提出条件来了,本姑娘倒要听听你的条件,快说!”
紫衣姑娘出道以来,素以狠手辣出名,犯在她手下的男人,个个都被她百般折辱至死。熟知她名号的豪杰,一看到她,不是闻风而逃,便是磕头求饶,像是老鼠碰到猫似的,又怎么敢提出条件呢?
在紫衣姑娘想来,天底下的男人都是负心薄幸,表面不一的伪君子。是以她认为,眼前的男人多半也一样。此时听对方提出条件,便以为他要提出什么条件讨好自己,好让放过他的姓命。
紫衣姑娘心想:“哼!竟以此来要挟我!看我不把你百般羞辱才怪。咯咯,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也不错呀!不如假装答应,然后再好好羞辱他一番,岂不快哉!”
李玄卑躬地道:“其实我的条件,就是让你开心,我也开心”
见他这种表情,紫衣姑娘心中大是反感,冷冷道:“快说,哪里有这么多废话?”
李玄笑道:“其实我这个小小条件,对你来说再很容易不过的了!在这一生中,你也经常这么做的,它即不费你多大力气,也不费你多少口舌”
紫衣姑娘极不耐烦,举剑一挥,剑光一闪,血滴溅出,李玄左颊赫然多了一道5厘米的血痕,她冷冷地道:“谁让你啰啰嗦嗦,快说!难道你不要命了吗?”
李玄脸上吃痛,用手摸了一下,见手上沾满了血,心中极怒,但他仍是笑嘻嘻地看着紫衣姑娘,道:“我说,我说,只要你称老子为一声爹爹,我便告诉你,怎么破索魂银针的!”
“住口!”
话声未毕,紫衣姑娘一声怒叱,舞动手中长剑,连刺三剑,劲道凌厉,扯破空气,发出翁翁声响分别向李玄双脚和胸中疾攻。
这三剑当真快如闪电。
李玄根本无法看清剑势,只听嗤嗤嗤三声响,双脚和胸一痛,整个人便再在支撑不住,瘫痪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三剑出手甚重,不似以前仅仅滑破皮肤,剑剑全都刺进肌肉三寸。剑尖才一拔出,鲜血便随即直涌而出,顷刻之间,衣服又染红了大半。
李玄伸手按住胸口的伤口,怒道:“你奶奶的,要杀要剐,尽管放马过来,我绝不皱一皱眉头!是英雄好汉的就给我一剑!”
“我本是一个恶毒的女人,不是什么英雄好汉!”紫衣姑娘铁青着脸,冷冷盯住他,然后狠狠地道:“我便要慢慢的,一点点要把你折磨到死,这才能对得起你!这是对你说错话的‘奖赏’!”说着,她吃吃地笑了起来,伸剑又在李玄的左颊轻轻地,慢慢地划动。
霎时之间,在李玄脸颊上第一道伤口的上方,赫然又多了一道5厘米剑痕,血滴沿着他的脸庞,流至脖颈,衣襟上到处都沾满了他的血渍。
李玄气得咬牙切齿,怒目横眉,脸上的青筋根根暴现,配上脸边血迹斑斑,教人说不出的恐怖狰狞。
紫衣姑娘见状,开心之极,咯咯的笑了起来,冷冷地道:“怎么样?服不服气?”
李玄怒道:“服气你妈!你快快杀了我吧!”
“杀了你。咯咯,天下那有这么便宜的事?”紫衣姑娘又冷冷地道:“你不是挺嘴硬的吗?我要把你这只桀骜不驯的老虎慢慢得驯服为乖乖听话的小猫。我就不信,制服不了你!”
挺剑缓缓向李玄右胸刺落,剑尖刺入了一寸,便即停住,紫衣姑娘冷冷的看着他,道:“服不服!快快求饶我便放了你,让你活着出去!”
长剑刚一刺入,李玄忍不住又“啊“的大叫一声,身子向右倾斜,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豆大汗水涔涔而下,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但他仍是冷声道:“不服!就是死也不服。”说完这话的时候,他已是有气无力了。
见李玄已是强弩之末,叫喊得痛苦,说得小声。紫衣姑娘又格格笑了起来,道:“是吗?”手腕用力一挺,剑尖又缓缓地一点点地刺入了李玄肌肉一寸,温柔地笑道:“服不服气?”
“不服!”
紫衣姑娘倒也不生气,仍是笑嘻嘻地将挺剑刺了一寸,随即便停了下了,道:“怎么样?只要我再刺入一寸,就立刻可把你的肺部刺个窟窿?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现在乖乖求饶还来的及!”
紫衣姑娘软硬兼施,长剑一点一点刺进,让李玄感受死亡的恐惧,言语又不断煽动,打垮他的意志,一步步诱导李玄乖乖就范。
这时,又见李玄仍是咬牙苦苦支撑,不再理会自己,心中立即大怒,挺剑刺入进了半寸,剑尖已触到了肺部,只好再刺进一点点便可以刺破他的肺部,教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