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重也听到在自己身边的冷喧忘我的呻吟声,向佳人看去,只见佳人正以一种极为淫糜的姿势进行自我安慰,张少重十分有兴趣的盯着冷喧的手在其双股之间的滑动。冷喧好象感觉到张少重盯着自己的胯间的目光,冷喧睁开眼正看到张少重玩味的目光看着自己,陡然间冷喧感到自己一阵激动和害羞,自己竟然在自己的男人和女女婿面前失禁,一股热流从自己的正急促收缩的腔道中射出。冷喧双手将脸捂住,轻轻的抽泣起来。
张少重虽然没有想到佳人竟然在自己的直视下出现这种反应,可是还是连忙将冷轻秋的**抱在自己的怀里,将有些挣扎的冷轻球按住,张少重在佳人耳边说了一句话,立刻使其安静下来不过脸上的红云就更多了,眼泪更是哗哗的,这种无声的佳人垂泪比那种带着哭声的场面更能打动人心,尤其是一个男人。于是张少重口中连连安慰,最后在张少重学扮乌龟的搞笑动作下,冷清秋终于笑颜再现,那种梨花带雨的笑颜使的张少重一把将佳人搂到怀中并将佳人脸上的泪珠吻去,是那么的温柔小心似乎一不经意就会将一件精美的宝物打破一般。
冷喧感受到张少重的深情,脸上的笑容更加甜美,伏在张少重的怀里将一切的担心放在一边只是尽情的享受张少重的爱护。
“咯咯!”正在享受温馨时刻的两人突然被一个笑声惊醒,原来是冷清秋看到张少重用种种好笑的动作去逗母亲开心觉得好笑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冷喧看到女儿一脸的挪逾的看着自己,感到自己竟然和女儿一起在床上陪一个男人疯狂,而且自己的处子之身好象就是女儿帮张少重破的。更是羞涩,躲在张少重的怀里不敢去看了清秋。张少重的手在佳人圆润滑嫩的肩头抚摩着,看了冷清秋一眼道:“清秋,不许笑‘岳母’啊”张少重口中的那个‘岳母’发音十分的重就是傻子都可以听出其中的调笑韵味。冷清秋自然是唯张少重马首是瞻自然是回答道:“是相公,清秋不会笑‘母亲’的”不过话还没有说完冷清秋就笑了起来。
冷喧听着两人的话更是羞涩,不过谁让自己同自己女儿的男人发生了如此亲密的关系呢,而且自己好象还占着原本属于冷清秋的位置呢?[]
张少重见在调笑下去恐怕怀中的佳人恐怕又要水漫金山了。于是开口道:“‘岳母’大人现在你应该给我们个交代了吧,为什么你任是处子之身呢?”
冷喧听了从张少重的怀里出来,看着自己身体上疯狂的痕迹,脸上微红,就那么的坐在张少重的身边,反正自己全身上下都被其玩弄过了,就是再看看也没什么。将散在胸前的发丝拢到肩后,那种成熟的女人风情看的张少重两眼发直,口中汩汩的咽着口水,看那模样恐怕如果不是要等冷喧回答自己的问题的话,现在张少重就会将佳人扑倒在床上大干一场。
张少重的反应自然是被冷喧看在眼里,心中不由的为张少重对自己如此的痴迷而高兴。可是想到自己的身份,一种悲苦涌上心头,**宗的女子是不可以婚嫁的,几千年来从没有一个弟子能打破此规。
正了正心神,恢复过来的冷喧脸上闪烁着圣洁的光华,虽然是赤身****,可是没有人在看到此时的冷喧时心中可以升起亵渎的感觉。大使别人不行就不代表没有人不行,张少重此时就被冷喧诱惑的几乎要立刻将那浑身散发着圣洁气息的佳人给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