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素蕊将滑腻的小手从两人身体之间抽出来,上面依然还沾着晶莹的滑液,满脸**神色的玉漱看到在阳光照射下闪着晶莹光芒的叶素蕊小手上的滑液,轻呀了一声,螓首紧紧的贴在张少重的怀中,感到下体依然被张少重的火热紧紧的填满,张少重似乎没有抽出的打算,而张少重那不知何时摸进自己衣衫之内的大手则在自己的香臀之上来回的游动着,玉漱不知张少重还要对自己做些什么,只能紧紧的躲在张少重的怀中任由张少重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体之上滑动。
叶素蕊掏出手绢将手上的**擦去,白了正一脸坏笑的张少重一眼,朝着那些倒在地上的僧人奴了努嘴,似乎询问张少重如何处置这些人。
张少重和叶素蕊心有灵犀,想了想道对着那些僧人道:“你们这些恶僧,不老老实实的呆在西天圣境竟然来人间作恶今天遭此报应乃是你们的劫数,现在你们会西天去吧,如果有什么不服气的,大可以让你们的欢喜佛祖前来,本少爷一并接下了!”
听了张少重的话,这些僧人松了一口气,张少重先前的冷血让他们几乎将张少重当成了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尤其是张少重竟然敢当着他们的面和自己的女人欢好,虽然他们没有那个胆量去偷看,他们均以为张少重会就此将他们全部杀死,此时竟然听到张少重要将他们给放了,这些僧人哪里还记得张少重将他们的命根子给割去的事情,一时之间全部被能逃得性命的喜悦填满。
“你们还不快滚!”叶素蕊早就对这些僧人感到不耐烦了,听了张少重的话以后,长袖一挥,一股狂风刮起,瞬间广场上的所有的僧人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些僧人好像迷迷糊糊飘飘荡荡的就到了西天圣境之前。
西天的护法伽蓝只感到眼前一晃,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的狼狈不堪的僧人,一个个血迹斑斑的,看了好一会才认出这些人竟然是欢喜佛祖坐下的一干弟子,这些人不是刚刚下界公干去了吗,怎么这么狼狈的回来了。
虽然心中疑惑,可是这些护法伽蓝没有一个敢上前盘问的,毕竟这些僧人仗着欢喜佛的名头在佛境也算是横行霸道的,自从五百年前佛祖释迦牟尼闭关参修天地造化,西天佛境就由几大佛祖和护法天王共同管理,如今佛界对外还算是团结一致,可是对内却是争斗不止。
此时一藏经阁之中,几名朴实无华的僧人端坐在蒲团之上,一僧人背后的七彩光晕之中闪烁着一盏明灯,光华四射正是燃灯上古佛,一僧人满脸笑容,大肚袒露,正是大肚弥勒佛,一僧人满脸红光正是欢喜佛,其他几佛也均是佛界的顶梁柱石,在三界之中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只听那燃灯上古佛开口道:“欢喜,你太放肆了,做事如此的肆无忌惮,你说你怎么可以对菩萨下毒手呢?”
那红光满面的僧人,眼中一道凶光闪过道:“燃灯,难道我这么做又什么错吗,她一个外门女子虽然对我们佛门有莫大的帮助,可是毕竟不属于我佛门中人,挂着四大菩萨之首的名号而不呆在我西天极乐世界,反而居住在那南海珞珈山翠竹林之中,世人皆知观世音菩萨而不知我佛如来,如果任由此种情况继续下去的话,恐怕从此我佛门香火都要归于她的名下,本佛本欲与她共参大道,如果能得到她几千年的清修的深厚根基相助,本佛绝对可以成为我西天如来下第一高手。”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欢喜你动了妄念了,大道三千,你那欢喜之道本也是大道之中的一道,精修至深本也可以参透天地奥妙,奈何你心中被妄念所迷,已经偏离大道远矣,若不及时回头,大难将至啊!”燃灯上古佛道。
“燃灯,少拿这些吓我,三界之中谁能降我劫难,不就是动了一个观音吗,用得着你们这些古佛都出来声讨我吗!”欢喜佛自傲的道。
其他几名佛陀面无表情,只是齐宣一声佛号。
燃灯见欢喜佛如此的执迷不悟长宣一声佛号道:“欢喜佛,你可知何以三界仙佛均卖面子给观音尊者吗?”
“那还不是我佛门在其背后撑着,不然你以为那些仙人会给她什么面子啊!”欢喜佛道。
“错、错、错,你也知道观音本就不是我佛门中人,只是当年她出手相助佛祖降伏镇压阿修罗一族,功劳甚大,积下了无边功德,按说就算是立地成佛也不为过,可是观音却没有成佛而是只做了一个菩萨,云游三界,管不平之时,化身千万度化世人,遂有慈航普渡之说,在我佛门隐隐有佛祖之下第一人之趋势,仙人卖于她面子虽然有那么一点是看在我佛门的份上,但是更多的是敬畏观音,敬她的菩萨心肠,畏她的法力神通,更是害怕观音背后的高人出面。”燃灯道。
“观音背后能有什么高人,这只是大家的猜想罢了,以讹传讹,久而久之你们还真的以为她身后有什么大靠山不成,如果真的有的话,我佛界难道还能查不到吗?”欢喜佛道。
“是吗,恐怕有你这种想法的不止你一人,但是佛祖不会骗我们吧!佛祖当年初成大道就极力拉拢观音尊者,按说观音尊者当初比之未曾得道的佛祖还要厉害上许多,成名于三皇五帝之时,佛祖得道后法力无边,如果说我佛不清楚观音的来历的话又怎么会如此的看重于观音。你也见识到观音的厉害了吧,虽然你暗中对观音下了就算是仙佛都难逃的‘神仙倒’可是结果你也看到了吧,你依然是和观音斗了个两败俱伤,还让观音逃了出去,如今三界之中竟然再也感受不到观音的气息,你闯下如此之大的祸事,就算是我佛出关也未必会饶的了你”燃灯乃是佛门宿老,还曾做过佛祖的老师,所以对当初佛祖拉拢观音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虽然不知道佛祖这么做的深意,但是却是暗自留意,隐隐的猜出观音来历的不凡。
“燃灯,你莫吓我,你我均是同时得道,虽然那观音有些来头,但是我佛门难道还怕了谁不成,更何况观音也不是我佛门核心之人,她只是外表风光而已,什么苦事均是她去做,而得到好处的则是我佛门,我对佛祖拉拢这么一个好的跑腿真是深感我佛圣明。”欢喜佛笑道。
“罢!罢!罢!既然这样我就不做他言了,反正祸福天定,你这次鲁莽行事会有什么后果就是我等也看不透参不出,你一切小心就是”燃灯说完,面无表情的端坐在蒲团之上,头上佛关之中的灯火更显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