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为什么要闹禹城大旱民不聊生的事情呢?”杨达有些不明白了。
“他是在说禹城知府。”唐羽天嘴角挂上一抹笑“禹城大旱,民不聊生,按律法朝廷应该开仓放粮,可是禹城大旱的事情竟然没有人知道,那就是禹城知府给压下了。”
杨达想了想点了点头:“那王爷打算怎么办?”
“先去吏部查一下禹城知府的情况。”唐羽飞直接说。
杨达出去两个时辰就回来了,不过天也黑了,要不是因为三皇子现在风头太劲,杨达也不会轻易得到吏部的消息,这是很烦忌讳的。
唐羽天看了邓阔的调任:“看来他很清楚自己的仕途呀。”他说着把折子丢到一边。
“那王爷打算怎么办?”杨达不知道这件事应该怎么办。
“你去准备一下,我明天早上请命去禹城。”唐羽天直接说。
杨达愣了一下:“王爷现在离开京城,岂不是给别人让位置?”
“位置一直都在那里,没有让不让的,只是看谁有能耐坐上去。”唐羽天不在意的说。
也许是因为五弟的消失,他想了很多以前没有想过的事情,其中包括亲情和权位
月亮压在角楼上,微微的清风慢慢的涤洗着良夜,不算深沉,却有一种难以言述的静默。
挂月的声音更加清冷了,清冷到好像变成空的了,唐羽天站在栈道上看着平台上弹琴的人,做琴的人已经不在了,弹琴的人琴声只有孤单。
“我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唐羽飞听琴声停了,慢慢的走了过去。
“我也想离开京城了。”云络珠简单的说。
“你要去哪儿?”唐羽飞稍微有些紧张,好在被夜隐藏了,看不出来。
“去离
“你……”唐羽天有些不知所以。
“我已经和寂云庵的师太说好了,先去带发修行,算是为他积福,如果三年他还不好,我就削发为尼。”云络珠简单说。
“你”唐羽天惊愕的看着云络珠。
云络珠却咯咯的笑了两声:“寂云庵,云络珠,你说是不是就是为我准备的?”
唐羽飞不管不顾的抓着云络珠的手:“我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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