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人,他拿那宫扇可是用紫桑纱做的扇面,小小一块就是价值连城。”潘翎川简单的说。
田蝶舞愣了一下,仔细的看了看那个扇面,回头看着潘翎川:“是紫桑蚕吐的丝织成的吗?”
“是。”潘翎川看着田蝶舞“不知道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我姓田。”田蝶舞不在意的说。
“是田公子啊。这紫桑纱处自桑坦国,只有皇室才能用,而且数量非常有限,流到外面的数量就更少了,可以说是一寸纱十寸金呀。”潘翎川说着自己也感叹。
“那要是做成一件衣服呢?”田蝶舞简单的说。
潘家是云浙首富,也没有想过用这种料子做衣服:“顶多做一件罩纱,已经是极限了,要是说做衣服,也只有桑坦国皇室的礼服。”
“哦。”田蝶舞应了一声又看着台上的水沧歌。
这个时候水沧歌的歌声响了起来,台下顿时就安静了,连田蝶舞心都沉了一下,天籁原来就是这种声音吗?好像能直接落到人的心里。
不过她并没有沉醉,因为她对这种曲兴趣不大,趁着这个机会她看了看周围的人,发现唐羽飞也没有什么兴致,想想也是,他在皇宫里面什么没有见过啊。
一曲完毕,下面又是一片叫好声,不过水沧歌不会再出场了,他每次只唱一场。
“唐大人觉得怎么样?”潘翎川看着唐羽飞。
“如同仙曲。”唐羽飞直接说。
“其实水沧歌是一个男子。”潘翎川简单的说。
唐羽飞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他竟然是一个男子,而田蝶舞没有多意外,这种变装她以前看的多了。
除了水沧歌,潘翎川没有要看的人,唐羽飞说要走,他也跟着走了出来。
“唐大人,在云浙之事,有用的着草民的,请直接吩咐,草民愿尽绵薄之力。”潘翎川十分恭敬的说。
“那本钦差先谢谢潘公子了。”唐羽飞抱拳简单的说。
“在下荣幸之至。”
离开了青雀台,几个人没有再逛街,而是直接回了住的地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只是田蝶舞刚来,他不想把田蝶舞‘逼’的太紧而已,况且她现在也是一个郡主了。
回到住的地方,田蝶舞并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和唐羽飞去了他的院子,出去了一圈她了解了很多情况。
“唐大人认为云浙的情况是水患和匪寇吗?”田蝶舞直接说。
因为她来这里之后,就知道他在大肆的治理水患,还亲自去清缴匪寇,要不然也不会受伤。
“云浙一带的百姓,都是被水患和匪寇所累。”唐羽飞直接说。
田蝶舞摇头:“表面上看是这样的,实际上应该有其他的原因。”
“什么原因?”唐羽飞皱眉看着田蝶舞,她只是出去转悠了一圈,难道有自己的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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