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看这个田蝶舞?”唐羽启简单的说。
“有点看不透。”周博仁皱着眉头说。
“为什么这样说?”
“她看似十分的简单,但是一个简单的人,怎么会轻易的控制住云浙呢,而且雪婀也说了,那天晚上,要不是田蝶舞去制止,她也不会突然停止唱歌。”周博仁十分凝重的说。
“这样说来,她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了?”
“也不一定,也许是刚好时机成熟,或者后面有其他的人。”周博仁不是很确定的说。
唐羽启回头看了一眼周博仁,眼里十分的不满意,他向来十分的自负,看人很准,现在看一个小丫头片子竟然说不定了。
“不过主子放心,只要她人在我们的视线里面,就逃不走。”周博仁很认真的说。
唐羽启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时间表情更加凝重了:“潘灵雨的事情怎么样了?”
“我们的人两次下手,可是那个院子里面有机关,暗中还有人帮助,一时间没有办法。”周博仁小心的说。
“看来他们也有所察觉,有了察觉还把人留在那里,他们究竟打算干吗?”唐羽启有些奇怪起来。
“好像要在那里开始种地,开茶肆。”周博仁自己都有些不相信的说。
“要是真的那么简单就好了。”唐羽启说着就走了。
事实上真的有那么简单,虽然田蝶舞现在有一个空头身份了,但是她很明确,越是站的高,下面需要铺垫的东西就越多,要不然会站不稳的。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赚钱,用一个现代人的思维来定义,那就是经济命脉决定着国家的命脉,简单的说就是财能通神,等到她的财力到了一定的时候,别人想动她就要好好考虑一下了。
另外她到处修桥铺路,还毫不掩饰,用的还是别人的银子,她就是在造势,所谓民心所向无冕之王,到时候谁想动她,都要好好考虑一下了。
一个的‘女’子,能让人建祠来祭奠,那就是一种势,势之所极,就没有人能阻拦了。而那不是她的目标,只是她的一种手段而已。
回到自己的住处,她立马让人先把唐羽飞和唐羽天送走,这次她真的雇佣了当地的镖局,就周少朴赶来的时候,唐羽飞他们已经走了。
“郡主,王爷有病在身,让他们单独上路不太好吧?”周少朴十分为难的说。
“又不是让他们单独上路,还有镖局的人呢,要不是你,我们也不会这样选择,现在皇上的寿辰越来越近了,三哥要提前回去准备,而且我要留在这里等四哥,哪有那么多时间啊,只能分开了。”田蝶舞理直气壮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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