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不是说没有房间了吗?”唐羽启觉得十分的没有面子,尤其是带着田蝶舞。
“桑坦王子的房间是预留的。”那个管事简单的说。
“我们大方的驿站不是给自己的人用的,却要给别人预留,你这个管事是当到头了吧。”唐羽启有些冷冽的说。
这个时候田蝶舞才感觉到,唐羽启虽然羸弱,可是在他身上有一股易容忤逆的霸气,这种霸气绝对不是常年示弱形成的。
“你是什么意思?我们不远万里来向你们放皇祝寿,难道房间都不给住吗?”后面一个人往前走了一步。
他脸若刀凿,菱角分明他,目若繁星,鼻若悬胆,只是嘴‘唇’略薄,显得有些刻薄。他是桑坦国的郡王之子:桑格斯。
唐羽启把自己的令牌让桌子上一扔,管事本来不屑,可是看到是黄‘色’的令牌的时候,眼睛立马就亮了,还带着几分的惊恐。
“下官狗眼,上房已经准备好了,里面请。”那个管事慌忙过来弓着身子请唐羽启他们进去。
唐羽启他们用的令牌,和别人的自然不一样,只有皇室直系,才能用黄‘色’的令牌。之前拿出的是田蝶舞的令牌,她好像和喜欢用这个东西,谁知道这个东西距离京城近了之后,却没有什么大用了。
“我看你真是狗眼,这位可是桑坦国的王子。”桑格斯十分生气的说。
“房间不够用了,我们住客栈就行。”桑格奇看着田蝶舞简单的说。
一边的桑格萱儿眼睛顾盼,却是盯着唐羽启看个不停。
“王子,我们来着是客,怎么能受这样的屈辱。”桑格斯一脸不开心。
“堂兄,算了,我们是客,客随主便,这里既然不方便,我们就换一个地方。”桑格斯十分温和的说。
而田蝶舞也好奇的看了看他,难道皇子都这么温和不成?
只是那个桑格斯不依不饶:“吾夫‘交’代,不能在别人面前落了自己的面子。”、
而这个时候唐羽启也没有往前走的意思,而是看着那一行人,眼眸之中竟然有几分玩‘色’,只是不仔细的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我们上去吧。”田蝶舞却不想在这里待的时间长。
她好像确定了,自己的母亲看是桑坦国的人,而且也是在皇室之中,就算是宫‘女’,可能也有熟识的人,在没有确定一些事情之前,她不想面对这么多桑坦国的人。
“恩。”唐羽启点了点头。
唐羽启他们上去了,当时桑格奇他们并没有离开,驿站足够大,只是之前管事的不确定他们会来多少人而已。
田蝶舞带着慕云和婵儿住一个房间,尽管唐羽启说她们可以分开住,但是一路上她总是三个人住一个房间。
“小姐,我怎么觉得那个桑坦国的王好像一直盯着你。”慕云出去打回来十分好奇的说:“我刚才去打水,发现他站在对面,一定看着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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