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格斯更加生气了,他在外面受的气已经够多了,现在回来还要受气,而且还是帮着他办事的:“是六卫的人太大意,谁知道他们暗中竟然蛰伏着那么多保护他们的人。”
“你还敢顶嘴了。”桑格战十分生气的说。
“好了,好了。”柳如眉航忙扶着桑格战:“事已至此,我们只能看怎么应对了,世子也累了,让他早点回去休息吧。”
“谁要你求情。”桑格斯十分生气的说。
“你这个逆子,快给你母妃道歉。”桑格战生气的说。
“我母妃早就死了。”桑格战转身就走。
桑格战一愣又在后面大骂了起来,他也是被气疯了,六卫的人都是傻瓜吗,竟然还在身上带着令牌。
其实六卫的人不是傻瓜,就是太自负了,认为京城就是他们的天下,所以才会闹出这么一回事。
桑格奇回到皇宫,并没有去睡觉,而是直接跪在桑坦皇的寝宫外面,桑坦皇一觉醒来之后听说太子在外面等着,于是在外厅见了他。
“这么回事?”桑坦皇一脸奇怪的看着桑格奇。
“父皇,请你雷厉的整顿一下桑坦吧。”桑格奇说着深深的跪在地上:“儿臣听闻桑坦的百姓在受苦,他们食不果腹,‘性’命堪忧,而我们竟然走到了无能为力的一步,父皇,请你用雷厉手段,拯救一下我们桑坦的子民吧。”
桑坦皇愣在那里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桑格奇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边,战王府这是在找借口把唐羽天他们赶走,唐羽天他们才来多长时间,竟然让战王府忌惮了,而他们是一国之主,竟然无法对付一个战王府。
桑坦皇深深的沉默了一会儿:“也许是我年纪大了。”
桑格奇愣了一下:“父皇,孩儿不是那个意思。”
桑坦皇挥了挥手:“你先回去吧,我好好想想。”他瞬间老了很多。
桑格奇回去睡觉了,但是桑坦皇却睡不着了,他是不是真的年纪大了?
“美好的一天。”田蝶舞穿完衣服之后伸了一个懒腰。
“郡主,我听人说桑坦太子昨天晚上在桑坦皇的寝宫外面跪了半夜。”慕云小声的说。
田蝶舞愣了一下:“他膝盖疼不疼?”
慕云扶额,这个时候好像不是关心膝盖的问题吧:“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天晚上的事情只是一个导火线,谁知道他有什么打算呢,等等看吧,让楚留香做饭,我们今天去庄子上。”她简单的说。
田蝶舞他们吃了饭就去庄子上了,那些家禽和家畜的安置,是一件很费事儿的事情,她打算运一些牛羊到涂山那里,那里有很大一片草原,要是能让男人在那里做事儿,‘女’人在那里安家,用不了几年,那里就会成为一个村落,到时候就算是矿藏没有了,他们也不至于生活不下去。
‘鸡’鸭之类的要慎重一点,这里的植物很奇怪,说不定怎么回事那些‘鸡’鸭就被森林里的东西给吃了,虽然田蝶舞知道那样的概率不高,她没打算集体养殖,还是打算教别人怎么养,他然后分散养殖。
来建庄子的人多了,外面堆满了石料,在桑坦用石料建房屋的人很少,在他们眼里用石料建房屋太不划算了。
接下来就是找地方办学堂的事情,田蝶舞最近把京都一片跑了一遍了,现在这里的人都知道来自大方的使者,要在这里发展农耕。
“抓矿工的事情怎么办?”桑格奇骑着马跟着田蝶舞一边。
“你们都没有绝对控制桑坦的权利,你说我能怎么办?”田蝶舞也很头疼这件事。
“要是能绝对控制了,会有这样的事情吗?”桑格奇没好气的说。
“你还有理了。”田蝶舞很不开心的说。
桑坦皇对面坐着一个‘女’人,浑身穿着黑纱,只‘露’出了两只眼睛,赫然是上次出现在云楼里面的那个‘女’人。
“她很好。”桑坦皇十分平静的说“和你当年差不多。”
桑格淑玲想了一会儿:“帮我好好看护着她。”
“你不打算和他们相见吗?”桑坦皇有些失望的说。
“即使相见了怎么办?皇兄会接受他们吗,这种身份能公开吗?就当没有发生过吧。”她有些无奈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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