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头领应该知道的多,我知道都有谁来了。”那个人看着楚留香已经在点火了,慌忙说。
“算了,让他把名单写出来,明天再说。”田蝶舞知道再多问也问不出什么了。
“小的好像知道那个手腕上有伤疤的人是谁。”那个人慌忙说。
田蝶舞这才又停住了,走到那个人面前:“谁?”
“那是军营里的一个账房,叫桑亚,我一次去领东西的时候,看见他手腕上好像有伤疤,他很少说话,也不怎么和人接触。”那个士兵十分诚恳的说。
“恩,你把名单写出来。”田蝶舞拍了他肩膀一下,转身就走了。
“这样就完了?”楚留香感觉自己的火白生了,于是拿着木头敲了几下给敲灭了:“你也太没骨气了吧。”他有些不高兴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士兵。
“你们都要把我骨头给吃了,我还能有什么骨气。”那个士兵十分沮丧的说。
“谁要吃你啊?”楚留香立马嫌弃的看着他。
“那你们准备陶瓮干嘛?准备生火干嘛?”那个士兵一脸的苦相。
楚留香看了看陶瓮,又看了看灶台里面的火,突然之间笑了,原来审讯也可以这样啊。
田蝶舞出了厨房,外面有几丝清冷,唐羽天就站在外面。
“他说了没有?”唐羽天简单的说。
“说了。”田蝶舞也十分的平静。
“你跟我来。”唐羽天拉着田蝶舞就走。
“去干嘛?”田蝶舞只好被他拉着走了。
田守正和周博仁在一起喝茶,两个人都十分的开心,尤其是周博仁,‘女’儿的事情总算是有一个结果了,他以后不用‘操’心了。
“周兄,真是好福气啊。”田守正十分羡慕的说。
周博仁也不客气:“哎,田兄是不知道我那几年有多担心,‘女’儿都那么大了,胡济世一直都没有出现,要不是念慧和别的‘女’子有不同,真是会让人‘操’碎了心。”
这个时候唐羽天带着田蝶舞出现了,而且是牵着她的手出现的,让田守正和周博仁立马站了起来,慌忙就要行礼。
唐羽天慌忙扶着田守正:“岳父大人,我是来和你说我和小舞的事情的。”
田守正和周博仁都愣在那里,唐羽天还直接改口了,这个也太快了一点吧。然后他们都愣愣的看了看田蝶舞,田蝶舞低头,不知道应该有什么表示。
“我和蝶舞本来已经拜堂成亲,这件事是我拖的时间长了。”唐羽天说着跪在田守正面前:“岳父大人再上,我一定会好好对小舞,让她一辈子不受一点委屈。”
田守正真的有点儿反应不过来,然后有些不相信的说:“你——恢复记忆了?”
唐羽天摇头:“不过我和小舞拜堂却是确有其事。”
田守正看着田蝶舞,田蝶舞只能低头,这个唐羽天也太夸张了,以他的身份完全不用向自己父亲下跪的,他竟然当着别人的面给自己的父亲下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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