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蝶舞微闭着眼睛,根本就不搭理她,这件事她不需要对任何人解释。
“在你身上有很多别人无法理解的事情,你究竟是什么人?”云络珠也不管田蝶舞是否搭理她。
“云络珠,天下的事情,不是一个人他不甘心就能解决的。”田蝶舞很平静的开口:“你认识他在先没错,所以你去找他的时候,我给了你机会,但是我们两个都是他在不同状态下认识的‘女’人,他失忆的时候不记得你了,他恢复记忆的时候也不认识我了,这对我们来说是公平的,所以我把选择权彻底的‘交’给了他。”
云络珠看着田蝶舞,心里有很多的愤恨:“如果不是你,我们已经幸福的在一起了。”
“不要说那么的如果,事实上,不是我的话,他已经死在路边了。”田蝶舞十分平静的说。
云络珠一愣,田蝶舞说的是事实。
“后来我没有拦着他不放,我没有拼命让他想起我,因为在他以前的记忆里,还有你。”田蝶舞十分平静的说。
“可是你出现了,不是吗?”云络珠一点都不退缩。
田蝶舞想过会和云络珠说这些话,而且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也许不管是什么时候,她都会这么平静的说吧。
“那我是不是应该说,你要是没有出现,事情就更加简单了?”田蝶舞语气之中有些轻蔑:“这个世界,靠自己争取的。”
云络珠侧目看了一下田蝶舞,而田蝶舞根本就不看一眼。
柳如眉看了一眼他们,他们之间的谈话,柳如眉并没有听清楚,但是她知道他们谈话了。
那边行兰正在做法,不过他做法的方式有点像萨满教跳大神的感觉,桌子上还放着四张符文,田蝶舞有点儿想笑,这个究竟是什么教派啊,人是一个和尚,跳的是萨满教,用的却是道教的方法,真不知道会呼出一个什么样的神仙来。
桑格奇在下面十分他紧张,因为他知道田蝶舞很有可能有问题。
“太子。”巴尔布有些慌张的过给桑格奇行礼。
“怎么样?”桑格奇回过头看了一眼巴尔布又看着那祭台。
“下面的确是一个地宫,不过被人给毁了了,还有些舍利。”巴尔布小心的说。
桑格奇立马回头看着巴尔布:“怎么回事?”
“属下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下面有些骨骸,其中一堆灰迹里面有几颗舍利。”巴布尔十分小心的说:“属下已经派人守在那里了。”
桑格奇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看那个祭台,然后看着桑格萱儿:“这里的人马给你调配,要是蝶舞郡主从高台上下来,先把她送到皇宫里面。”
“哥要去哪儿?”桑格萱儿有点担负不起这样的事情。
“我有其他的事情,你要记住我说的话。”桑格奇很郑重的说。
桑格萱儿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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