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天吧。”周继恩想着说。
“一两天?”田蝶舞惊讶的看着周继恩:“一两天他自己都被痒死了,赶紧想办法,要是桑格斯出了什么问题,到时候我连自己都保不住。”
这下那些人着急了。
“继恩,你究竟用了什么,赶紧想办法啊。”周博仁十分担心的说。
他在制毒的造诣上不如周继恩,在‘药’草上不如周念慧,但是在看病上,两个人都不如他。
周继恩撇了一下嘴:“我真是没有办法,除非身体表面出血,让毒流的快一点。”
那种‘药’进入身体之后,会沉积到皮肤表层,不再在身体里面循环,所以并查不出来是什么毒,可是就是全身奇痒。
田蝶舞听了周继恩的解释之后,真感觉他是一个天才,要不然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周继恩和周念慧也不回那么嚣张。
“赶紧去配止血和愈合伤口的‘药’,再加上止疼的。”田蝶舞看着他们两个:“量大一点。”
两个人犹豫了一下慌忙去配置了,他们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桑格奇看着田蝶舞:“这件事就这样完了?”
“当然没完,那个高远竟然敢怂恿世子来强攻我田园居,不让他脱几层皮怎么行。”田蝶舞直接说。
桑格奇想说的是,难道她就不责罚一下田园居的人,毕竟连战王世子都害成那样。结果她想的竟然是找高远算账的事情,怪不得去查高家的事情,她之前已经想好了啊。
趁着周继恩他们配‘药’的时间,田蝶舞他们吃了一个饭,而且胃口好的不得了,让桑格奇怀疑,这些是不是她之前已经策划好的。
“你怎么不吃?不和胃口?”田蝶舞看着一脸思绪的桑格奇。
“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想到了?”桑格奇一脸怀疑的说。
“你想多了,明天的事情后天就知道,想那么多干嘛,人要有随机应变和他随遇而安的能力,现在好好吃饭。”田蝶舞一脸不在意的说。
桑格奇看了看自己盘子里的东西:“你之后开茶肆就要卖这样的东西?”
“当然了,你先尝尝。”田蝶舞开心的说。
而现在从涂山到京都的路上,一辆破旧的马车正快速的往京都赶,赶车的是一个不修边幅的汉子,戴着一顶破旧的车夫的软帽,真的和那辆马车很搭,可是要是注意的人都会很惊讶,那么快的速度马车竟然很稳。
那个汉子就是塔西,不过和平时刚毅的塔西有些不同,车里面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人,车顶上吊着一个小香炉,像个镂空绣球,随着车的晃悠也一下一下的晃着,里面有丝丝轻烟飘出,让车子里面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战王府只能用‘鸡’犬不宁来形容了,要不是这件事桑格奇和田蝶舞都知道,战王真想把那些庸医都给杀了,就是现在虽然没有杀,也打了个半死,院子里面桑格斯的叫痒声,那些大夫的叫痛声,声声入耳搅的人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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