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南宫望来了,林澜儿也来了,因为一切都是田蝶舞的局,所以现在她脸上一点内疚都没有。
“不知使者找本太子有什么事情。”南宫望十分客气的行礼。
田蝶舞也不生气,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多少‘交’情,这两次变化也都耗尽了:“我只是问问,你脸皮这么厚,连‘女’人都可以利用,真的适合当一个太子吗?”
田蝶舞这句话当着林澜儿问十分诛心,可是她就是要这么问,她对南宫望失望了,也对林澜儿失望了。
南宫望看着表情十分平淡的田蝶舞:“你对我下毒就适合做一个郡主了?”
“现在才知道啊?”田蝶舞一点都不回避:“那也不是什么毒,只是让你无法‘激’发身体里的力量而已,平常人的力量还是有的。”
南宫望看着田蝶舞那一点都不回避的态度,心里十分的恼火。
田蝶舞觉察到南宫望的神态的时候嘴角的冷笑更胜了:“南宫望,你是一个人才,或者说你够狠,要不然也不会实质的控制了娄月,但是你现在的表现,让我真的有些意外。”
南宫望笑了一下,嘴角却直接流出血来了。
“太子。”林澜儿惊叫了一声扶着南宫望。
田蝶舞皱了一些眉头,她完全不认为南宫望会舍得自杀。
“叫胡大夫来。”林澜儿冲田蝶舞吼了起来。
“你没资格在我这里大吼。”田蝶舞表情还是淡淡的。
有时候她会想,是不是自己见多了人的生死,所以对其他的形态就十分淡漠了,事实证明,她这样想没错。
林澜儿愣了一下:“求你让胡大夫救救他。”
胡济世到的时候南宫望已经昏死过去了,他把脉之后把周继恩给叫了过来,周继恩检查了一下之后表情十分的凝重。
“我家太子怎么样?”程松十分着急的说。
“他以前就中毒了。”周继恩十分平静的说。
田蝶舞的对南宫望用毒了,不过也不算什么毒,就是无法做剧烈的动作,比如打斗之类,她只是不想这些人起什么冲突而已。
“什么?”程松愣了:“不可能。”他立马否认,完全不承认这个事实。
“是真的,他以前中毒了,是一种要定期吃解‘药’的毒,本来没事,但是因为和最近吃的‘药’相冲,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胡济世简单的解释。
“不可能。”程松还是不相信:“一定是你们,一定是你们想要害死我们太子。”
“等你们太子醒了再说吧。”田蝶舞让人把程松给拉开了。
程松一脸的悲切,但是现在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田蝶舞和胡济世到了房屋外面。
“那毒在他身体里面多长时间了?”田蝶舞十分平静的说。
“应该有十几年吧,平时只要吃解‘药’就没事。”胡济世表情很凝重的说,他现在一身的‘药’味,好像整个人在‘药’罐子里面泡过一样。
“十几年?”田蝶舞有些意外:“他都是怎么过的啊。究竟是谁给他下了‘药’,而他自己也明明知道这种‘药’。”
想想他十几年都是被人控制着生活的,虽然那么光鲜,虽然所有都觉得他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太子,可是他也有自己凄苦的一面。
这个时候鲁匠义策马回来了,刚到‘门’口就喊着小姐在不在,庄子上的人一阵错愕,田蝶舞也往下走去了。
“小姐,你看。”鲁匠义十分兴奋的拿出一个包裹,里面严严实实的包裹着一块生铁,好像比金子都珍贵。
“这是……”田蝶舞眼睛立马就亮了。
“我们试炼出来的,成功了。”鲁匠义兴奋的说。
田蝶舞摩挲着鲁匠义捧在手里的铁块,眼睛里面终于焕发出一种异样的光彩,和她最近的平淡完全不同。
而一边的人也都兴奋起来了,虽然他们一边有些人都没有去过涂山,但是涂山的铁矿已经试炼出铁了,这是一件振奋人心的事情。
“好,好,好。”田蝶舞试图接过那铁块,但是有点沉,她放弃了:“鲁匠义,你亲自把这块铁打造成我们田园居的令牌。”她十分开心的说。
这说的都是什么啊,打造田园居的令牌,他们一个种地的地方,需要什么令牌,不过这些想法存在的时间很短,转瞬就感觉打造成令牌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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