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院子戒备。”田蝶舞低声对暮云说。
她转身回房间,这个消息瞬间传到院子的每一个人角落,该回避的回避,该准备的准备,但是表面上还是那么平静。
钱忠勇本以为这会是一个剑拔弩张的大院子,但是进来之后‘鸡’飞狗跳,鸭子和鹅就在大厅里面转悠,下面还有几只猪在凉快,这个就是传说中十分森严的田园居。
要是田蝶舞知道他们用森严一个词来形容这里,真不知道应该报以什么心情,难道在她外人眼里很凶神恶煞吗?
“你真要放南宫望走?”桑格奇十分不解的说。
“你先隐藏一下。”田蝶舞简单的说。
桑格奇一脸狐疑,不知道田蝶舞这是要做什么,但是还是悄悄的退了出去。
程松总算是盼到头了,他觉得田蝶舞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因为田蝶舞把南宫望和林澜儿都分别软禁起来了,他哪里知道,这是为了不让别人知道南宫望的情况。
“不请蝶舞郡主来告别吗?”钱忠勇语气淡淡的说。
“赶紧收拾东西走人吧,还请那个郡主做什么。”程松十分生气。
“老师去请一下蝶舞郡主吧。”南宫望简单的说。
过了一会儿田蝶舞在下面叫他,南宫望直接从房间里面出来了,而且东西也都收拾好了。
程松就在田蝶舞身边站着,表情非常不好。
“我给太子准备了送行酒,下来吧。”田蝶舞笑盈盈的说。
南宫望看了一眼一边的钱忠勇:“好啊。”
钱忠勇他们进来了二十多人,全副甲胄,看着十分森寒,现在站在楼梯那里,给人一种十分威严的感觉。
南宫望走到桌子那里,那就是一张青石打磨成的石桌,很大,但并不规则,刚好可以融入这种十分随意庄园风景之中。
“不管怎么说,我敬蝶舞郡主一杯。”南宫望说着一饮而尽。
田蝶舞拿着酒杯,但是并没有喝:“有些人心里想的事情,和实际做的事情不一样,所以不管是想了,还是做了,都会感觉很痛苦。”
南宫望笑了一下:“我会记住郡主这句话的,只是很多事情不是想的那样,那么就只能想的和做的不一样了。”
“恩,祝你一路顺风,桑坦为太子送行的时候,本郡主就不过去了。”田蝶舞放下杯子,里面的酒还是满满的。
南宫望看着杯子里还是满满的酒,心里就一阵翻腾,田蝶舞并没有喝酒,她为什么不喝,难道这酒有问题?
他不是一次两次中毒,对这种事情十分的敏感,现在再看田蝶舞的表情,感觉她一脸得意,好像是已经得逞的样子。
田蝶舞不知道南宫望为什么突然之间表情那么丰富,不过一个内心总是十分矛盾的人,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刻会想到什么。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