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砰地一声倒在地上，抽搐了一下就没有声息了。

韩梦彤握着板砖的手都在发抖，站在原地看了一分钟，才晃晃悠悠走过去，伸手探了探柳清清的鼻息。

没有呼吸……

她死了！

韩梦彤意识到这点，跌坐在地上，看着自己满手的血，神情恍惚。

这是她第一次亲自动手杀人，也是她第一次直面死亡。

以前的她只是背后出主意，对方死掉后，她自己没多大反应，只觉得除掉了心头大患。

而现在，亲手杀了柳清清后，韩梦彤才意识到杀人的可怕。

她咽了咽口水，嘴唇哆嗦着，好半天才缓和下来。

等腿脚有了力气后，韩梦彤捡起地上的钱包，临走前还不忘带上自己的作案工具，将现场整理了一遍。

她不能让现场留下她的指纹。

韩梦彤离开巷子后，整整过了五分钟，地上的人才睁开眼睛。

柳清清头脑晕眩地站了起来，扶着墙壁狠狠喘了几口气。

该死的韩梦彤，下手竟然这么狠，是真的想让她死啊。

幸好她演技好，躲过了一劫。

但是她怕韩梦彤去而复返，装死太长时间，伤口失血过多，现在走路都轻飘飘的。

好不容易从巷子出来，柳清清一个眩晕，朝地上扑去。

这时，斜方一只大手捉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都揪了起来。

清越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柳清清是吧，如果你答应帮我一个忙，我可以救你一命，如果你拒绝，我会让你真真正正死一次，你选哪个？”

明明这声音好听极了，但是听在柳清清耳中，却仿佛恶魔低语。

她唇色惨白，几乎没思考就喊道：“第一个第一个，我帮你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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