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他就看见了她醉的不省人事的躺在床上。
杜森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就是还没有玩过这种清高不食烟火的音乐家。
然后他就发现,她居然是个雏儿。
这个年头,想要弄个假的膜很容易,可他就是知道,她是货真价实的处子之身。
他趁她酒醉强了她,原以为她醒过来之后会歇斯底里,要死不活,跟那些矫情做作的女人一样。
可她没有。
只是像现在这样,慢慢的,不急不慢的穿好衣服,回头淡淡的望着他,“能帮我做件事吗?”
杜森当时就鬼迷心窍了。
回过神。
苏宛宁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床沿,侧脸看着他的眼神,清清冷冷,说话亦是淡淡漠漠,“上次你给我的那种百合花生物碱,我想再要一点,你能做到吗?”
杜森盯着她清冷飘逸的面容,骨子里的破坏欲慢慢升腾。
冰样玉貌,碎裂后支离破碎的美感,是一种让人会上瘾的毒。
他扔了烟头,拽着她的手臂将她重新压到了身下,“再陪我一次,想要什么都给你。”
苏宛宁微蹙着细眉,慢慢别开眼,不需要思考,就默许了他的话。
杜森的爸爸身份特殊,手里拥有的渠道也多,弄一点杀人于无形的玩样儿,不过是举手之劳。
苏宛宁勾着冷笑,眼底浮起厌恶,她现在受到的屈辱,日后必定会有人陪着她。
......
到了约定见面的这天。
原本一直晴好的天气忽然就下起了绵绵细雨。
冬天的雨,总是冻得人骨头都是冷的。
蔷薇生完孩子之后,变得更加怕冷了,只有穿上了厚厚的羽绒服才敢出门。
墨锦棠早上有个会议,他们约好了,午餐后一起去见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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