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人,居然也会得这样的病?
他怎么都觉得这是一种运气。
不管什么时候,能忘记痛苦的事,总是幸运的。
只是......
原本隔天就忘的症状,这次为什么迟迟没有发作?
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他为什么还是能没能忘记,她恨到要杀了他的画面呢?
为什么......她一字一句,说从没爱过他的画面,会如此清晰?
呼......
呼吸沉重。
他等不及了。
他承受不了她那样的目光。
他......想要忘记。
他不是神经了,为什么还不发作?
那该死的解离症,听都没听说过心里疾病,为什么还不发作!
烦躁一阵强过一阵的肆虐而出。
直到烟头烫到了手指,权衡了内心的痛楚,他整个人才又冷静下来。
盯着那处烫伤,他淡淡的想,原来自残真的能带来快感。
墨锦棠抬起视线,指尖轻轻摩挲着烫伤,目光出神的望着窗外的大雪。
这雪已经下了一天一夜,却依旧没有停下来的征兆。
他无意识的动了动薄唇,唇形描绘着烙进骨髓的名字,沈蔷薇。
沈蔷薇......
如果解离症能让他忘掉这件事,他就给她一个机会,放她走出他的生命。
如果他这副德行都忘不掉......
那就只能抱歉了。
这辈子就这么纠缠着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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