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锦棠呼吸不平,声音沉冷,“都滚出去!”
保镖松口气,一溜烟跑了。
病房里又剩下他们。
蔷薇关了手机走到病床边坐下,好整以暇的望着他,“说吧,我又哪里惹你不痛快了?”
他恼瞪着她,“还没离婚呢,谁让你跟那个毛头小子笑了?怎么,下一个接手人,想找个比自己小的搬运工?”
“......”
虽然她早就知道他不可理喻,但是她没想到,他会这么的......不可理喻。
她站在床边,手插着腰,冲他笑了笑,“是啊,我就是这么打算的,到时候拿着墨总裁给的赡养费,去养几个听话的小狼狗。”
砰!
男人没品的,直接掀翻了床头柜上的摆着的装药的托盘,连同水杯一起碎了一地。
蔷薇没有及时避让,水杯里的水洒了点在她的拖鞋上。
水是温的,并不烫人,她却委屈的红了眼眶。
她想到了爸爸。
曾几何时,堂堂沈家大小姐沦落到了这个境地?
委曲求全不说,就连想去拉斯维加斯见自己的孩子,都得这么被人呼来喝去。
她并不轻易哭的。
葬礼那几天,她也以为这辈子的眼泪都哭完了。
可是现在,她控制不住了,仍由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嘀。
漂亮的女人哭,楚楚可怜,让人心软。
何况这个漂亮的女人还是沈蔷薇。
墨锦棠僵住,冷俊的脸上浮起几分懊恼。
他随即掀开被子下床,弯腰蹲在她脚下,抬起她的腿,脱掉拖鞋检查她的脚。
天冷,她穿着袜子,他摸了摸才发现,刚刚的水只打湿了她的拖鞋,并没有烫到她的脚。
他捏着她小巧的脚,轻轻叹了口气,“现在说你几句都不行了?”
她吸吸鼻子,“反正我没有人权,你想骂就骂好了。”
将她的脚放回鞋子里,起身的时候他皱紧了眉心,缓了缓才坐回到了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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