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兆龙也是华国人,他也不愿重办赵长枪,但是他遭受的压力也太大了,不得不向现实屈服。W另外,还有一丁兆龙也是确实有疑惑的,就是在赵长枪的出手的瞬间,除了杀掉迪米塔和兹兹拉坦,他真的就不能制止他们两人犯罪了吗?
按照他一个老警察的思维,当时赵长枪赶到现场后,情况已经逆转,兹拉坦和迪米塔由意图对顾晓梅和曹疏影进行性侵,变成了挟持他们作为人质,他们的威胁来自赵长枪,赵长枪完全可以采用温和一的方式,比如和他们谈判的方式,为警察的到来赢取时间,而不是像赵长枪那样采取极端的方式,直接将这两个人击毙。
虽然即便是警方到了,如果情况危急,他们仍然可能会开枪击毙兹拉坦和迪米塔,但是那是警察的权利,而赵长枪不是警察,这就使事情变的复杂了,也给了瑞克集团向华国施压的理由。
丁兆龙和魏婷的谈话最终不欢而散,丁兆龙再次警告魏婷一定要按期结案,移交检察机关后,便离开了。
魏婷坐在沙发里,将双手使劲的插进了自己的短发里胡乱的揉了两把,然后摸出了手机开始打电话。
魏婷的电话是打给王淑芳的,话筒中很快传来王淑芳有些焦急的声音:“婷,事情怎么样了?”
“非常糟糕,对赵长枪那个混蛋非常的不利。刚才省厅的丁副厅长又来找我了。限期明天结案。看来我们已经不能给枪哥争取到更多时间了。淑芳姐,我们接下来怎么办?”魏婷急促的道。
“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启动我们的行动方案了。我们一定要为枪争取更多的时间。”王淑芳道。
“淑芳姐,赵长枪是不是在暗中在搞什么计划啊?我偷偷的问过这个混蛋,可是他却什么也不告诉我。根本就没拿我当自己人。”魏婷有些懊恼的道。就像于大彪的的,她其实也感觉到赵长枪正在暗中搞什么计划,可是她问过赵长枪好几遍,赵长枪却一直不告诉她。
“婷,你就别问他了。他不告诉我们,是恐怕我们会受到连累,毕竟现在这个事情已经牵扯的太大了。这其中的不确定因素也太多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枪可能也对自己的计划没有太多的信心。但是,虽然他不想连累我们,但是我们却不能不帮他,谁让我们是他的女人呢?”王淑芳道。
“嗯,淑芳姐我听你的,不再去问他了。你们有什么需要我的,尽管,只要不违反纪律,我一定会帮助你们的。”魏婷无奈的道。她现在有种有力使不上的感觉。
“你身在官场,有许多的掣肘,这件事就交给我们操作吧。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把这个案子拖下去。给枪争取更多的时间,让他来完成他的计划。”王淑芳完便挂断了电话。
魏婷则拿着电话陷入了沉思之中,现在最关键的就是一定不能将赵长枪交给省厅的调查组,或者移交给检查机关。
一旦赵长枪被从夹河市警局带走,不但他的行动会被限制,最重要的是,到时候赵长枪会失去和外界的联络,失去对他的计划的及时控制。赵长枪在亲自遥控的情况下,都没有把握这个计划能够完成,而失去了他的指挥控制,恐怕赵长枪的命运就只能任人摆布了。
然而,过了明天,魏婷就再也没有理由留下赵长枪了。要么结案,将案件移交给检查机关,由他们进行进一步的侦查,要么直接将案子交给丁兆龙,由他们继续侦查。
晚上,心焦的魏婷辗转反侧,一夜未眠。让她想不到的是,事情第二天却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李若萍旗下的毒玫瑰集团首先展开行动,李若萍亲自找到了省开发区管委会主任,明确表态,开发区政府必须停止就瑞克集团从开发区撤资一事,向临河省政府施加压力。因为这种压力马上就会转嫁到省厅调查组和魏婷的头上,干扰他们的调查。
如果开发区政府继续要求调查组严惩赵长枪,以便让瑞克集团回心转意,重新在开发区投资的话,毒玫瑰将终止和临河省开发区的一切合作,从开发区撤资,撤厂,裁人。
毒玫瑰集团是省开发区的支柱企业,业务涉及面非常的广泛,在物流,新农业,现代化信息等领域中都有不俗的表现。不但解决了临河市大量的就业问题,而且每年创造的gdp更是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