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邱展灵说话的时候，两眼始终在面前的板书上打转，没有回头的说道。

“就是关于那个蝎子的问题，很疑惑他的态度为什么有那么大的转变，按说蝎子也算是老江湖了，为什么你三言两语就能让他选择合作呢。”于丙谦一股脑的把心理的疑惑都掏给了邱展灵，希望能得到好友的解答。

这一次在听了于丙谦的疑惑后，邱展灵回过头对于丙谦先是递过来一个温暖的微笑，接着又反问回来：“那你说蝎子招认的后果是什么？”

于丙谦想了想说：“应该是被人报复吧？”

“是的，他招认的后果就是被人报复，而报复他的人就是白天龙，可是丙谦，你只说对了一半。”邱展灵耐心的为于丙谦解答道。

“那另一半呢？”于丙谦在没得到确切的答案之前又开始刨根问底儿了起来。

邱展灵想了想说道：“另一半就是，这个白天龙也恰恰是能救他的人，我想如果这个白天龙如果没有死的话，他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将蝎子救出去的。因为白天龙清楚的知道，蝎子在里面说的每一句话对于他们来说都是致命的。”

于丙谦听了好友的解释点点头说道：“所以蝎子因为害怕报复才拒不招认，又因为有了和白天龙的这一层关系让他有恃无恐。最后就有了在我们在审问蝎子初期的时候他选择了‘顶缸儿’”

听了于丙谦的叙述邱展灵不住地点头表示赞同，接着又开口说道：“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正因为我后来的时候才想到了这几点，所以拿出了白天龙尸体的照片，告诉蝎子白天龙已经死了，他不用在害怕有人报复了，同样的也不会再有人能来救他，而现在唯一能救他的就是他自己。蝎子不傻，更没有人会选择在监狱里过一辈子的。”

“哦，，，，那就是了，听你这么一说，一切也就顺理成章了。那，，，那最后一个问题呢？就是那个电话的问题，你为什么不选择追问下去？”好像明白了一切的于丙谦再一次抛出了关键性的问题。

邱展灵眯起眼睛，叹了一口气说道：“至于最后一个问题，是蝎子暂时不敢说出口的，因为这个能给帮会传递如此重要消息的人应该是一个比白天龙还要狡猾狠毒的角色；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真的是有些不忍心在问下去，因为我怕这件事牵涉出局里我们某些同事们，不管是谁都是我不愿意见到的。”

听了邱展灵的叙述，于丙谦也伤感的叹了一口气，表示了这个问题他也有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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