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知勉的带路下,我来到天牢地下的牢房,在层层守卫的注目礼中我走到关押着史弥远的牢房前。落锁进入这个牢房后,被换了一身囚服的史弥远早已跪了下来:“罪臣史弥远参见殿下!”
我坐到车知勉搬来的椅子上,没有让史弥远起身,直接的问道:“本王问你,父皇当初的一切是不是你负责安排的?传国玉玺在什么地方?上次你好象没有将这个东西的下落告诉本王吧!”
史弥远头微微一动,眼睛飞快的扫视了我一眼,才又低下头道:“当时确实是罪臣负责的,可是罪臣只是让他们尽心侍侯皇上,并没有要他们干别的,至于传国玉玺一直是皇上保管的,在皇上遇刺后此物就不知所踪,还请殿下明查。”
我不为所动的继续问道:“别说这些废话,既然你不知道传国玉玺的事情,那你应该知道当天父皇和那些被毒死的护卫到底吃了什么。不要给本王说不知道,按照你的心性肯定会有专人来报告你这个事情的。”一起被毒死,如果不是毒气就是在食物中下了毒,否则没这么巧的事情,我就此断定史弥远肯定还知道些什么。
果然,史弥远脸上出现一种似乎不知如何说的表情,过了一会儿,他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回禀殿下,罪臣确实知道一些事情,只是此事关乎皇上的后宫之事,罪臣怕说了殿下会怪罪罪臣!”
我冷然的说道:“那里有这么多的废话,快说!”
史弥远缓慢的说道:“这个事情要从皇上遇刺时的头两月说起,不知什么原因皇上宠幸了一个跳舞的宫女,一连数日都是这个宫女在服侍皇上。这个宫女极会讨好皇上,为了取得皇上的欢心,她无所不用其极。后来,罪臣听说一件事情,这个宫女经常只穿一件小衣,然后将食物放在自己身上请皇上品尝。罪臣也为了这个事情劝戒过皇上,可是皇上并没有听罪臣的,在加上这是皇上后宫之事,罪臣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这样大约过了一个多月,不知怎么的皇上厌烦了一个人单独享用这个宫女身上的食物,在皇上遇刺前的十多天内,皇上一般都是叫上在他身边服侍的所有人一起来享用。除了在门外当值的那些人外,每个在皇上身边的太监护卫宫女都吃过这个宫女身上的食物。皇后知道这个事情后也去劝戒皇上,说这样有失皇家的颜面,可是皇上还是不听,反而乐此不疲,皇后也无法只好由着皇上。
皇上遇刺的哪天,也是这个宫女在服侍皇上。罪臣原来也怀疑是这个宫女身上的食物出了问题,可是那些试吃过这些食物的太监却没有任何事情。罪臣不敢胡乱猜疑,所以当时才没有将这些事情告诉殿下。”
我想了一会儿,继续问道:“这个宫女就是现场中被人用掌力震碎内脏而死的那位宫女吗?”
史弥远点头称是后,我紧跟问道:“这个宫女叫什么名字?”
“罪臣听管事的一个太监说,她叫洋子,好象是高丽国进贡的舞姬。”
“高丽国?不对吧,本王怎么觉得这像是一个倭国的名字。”
“倭国?罪臣知道,他们曾经派人来向我们请求通商,还想派出一些人到大宋来学习。只是当时有朝中大臣指责他们经常纵容一些海盗来抢掠大宋商船,说他们是强盗之国,让他们来犹如开门迎盗,使我大宋再无安全可言,所以此事就这样搁了下来。当时这些倭国人是和高丽使节一起来的,舞姬也是高丽使节出面送的。如今得到殿下的提醒,罪臣也觉得当初他们可能是借用了高丽的名义将自己的女子送入皇宫意图影响皇上。”
“哈哈哈,你们这些人还不算苯到无可救药,知道那些倭国人没安好心。这个事情就到这里吧,本王问你,皇后为什么要将当时父皇身边的那些人全都杀死?”
“这个,罪臣以为是皇后愤恨他们没有尽到自己的职责所以才这么做的。”
“没有尽到自己的职责?可笑,那些负责父皇饮食的人也被杀了吗?”
“是的,当时所有人在事后都被皇后杀了。”
“你不要全都推到皇后身上,本王看就是你害怕污蔑本王的事情败露才这么做的。”
“这,殿下,当时罪臣也是糊涂,被金人糊弄的迷了心窍,请殿下恕罪,饶恕罪臣!”
“饶了你?想的美,明天本王就要将你斩首示众,让世人知道奸人的下场。”
“啊,殿下不能这样,你说过只要罪臣说实话就饶恕罪臣的,你可不能反悔呀,罪臣知道的都说了,殿下饶命啊……”
厌恶的看着史弥远扑过来的身体被护卫给拦住,鄙弃的扫了一眼后就起身离开这个牢房,等我要出这层牢房的时候,史弥远绝望的求饶声已经变成对我的漫骂,似乎将要疯狂了。
一直走到天牢的出口处,我才对着车知勉说了一句双关的话:“一切都交给你了!”
车知勉低下头,恭敬的说道:“请殿下放心,属下一定不负殿下所托。”
我点点头就这样从天牢离开。路上撞见彩云正带着叶谦,牟于其和上官天南三个投诚官员来见我。叶谦和牟于其是一早就投靠我的,上官天南原来是朝廷的刑部尚书,为人正直,办案经验丰富,是父皇当初直接提拔的官员。在父皇被软禁后他就一直对史弥远等人心存怀疑,这次父皇被杀,他认为这个事情和我无关肯定是史弥远和皇后在其中弄鬼,他将自己的心思透露给好友叶谦知道,想让他和自己一起联合一些大臣查出父皇被杀的真相,叶谦就趁机表露自己的身份将他拉拢到我这边来。
看到我,三人连忙行礼道:“参见殿下千岁!”
我呵呵笑道:“不用多礼,叶大人和牟大人是本王的熟人了,上官大人虽然和本王接触的比较少,但本王相信上官大人一定不会让本王失望的。”
三人都谦虚的表示了一番就被我引导到现在我最想知道的事情上面来。
叶谦首先开口道:“殿下,下官按照殿下的要求对临安城中的工匠下了招募令,并派人对他们宣讲了殿下对他们去建康的恩惠。在殿下的威名下,他们大多数人都愿意跟从殿下去建康,少数一些人不用多长时间也会同意跟随殿下到建康,下官对此事很有信心。”
我点点头,赞扬道:“叶大人能力出众,名声清廉,在临安百姓中信誉卓著。这次召集工匠能得叶大人襄助确实给本王省了不少麻烦,本王到了建康一定会对叶大人论功行赏。”
叶谦面带微笑的说了几句捧我的话后就让牟于其说话。
牟于其没有多少客套的直接说道:“下官已经按照殿下的要求将府库中兵器和监内的工匠都移交给殿下的近卫军,因为兵器数量太过庞大,可能需要四天才能完全起运走,这段时间下官想召集一批工匠做一些运输马车,不知殿下可否同意?”
我对着这个实干家满意的点点头:“牟大人想的周到,本王能有什么意见。此事尽可放手去做,本王会让岳风将军全力帮助你的。”
牟于其见目的达到也不再开口。
上官天南默然一会儿,才开口道:“殿下仁德,下官早已尽知。现在皇上被奸人所害,使得国之无主以至朝廷动荡让天下人惶惑不安。殿下是先皇亲自册封的太子,是我大宋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之人,继任我大宋皇统是为本分,为何殿下现在不仅将那些支持殿下登基称帝的官员尽数囚禁,连皇室中人的府邸殿下也派军围困,下官斗胆问一句,殿下是否想过登基称帝一事?”
他这话一出,叶谦和牟于其也都望着我,表示出他们也很关心这个问题。
我也知道这个问题始终都是要面对的,望着上官天南坦诚的说道:“本王现在并没有登基称帝的心思。赵远逃匿,本王又得到密报,金人如今又在蠢蠢欲动,并且支持赵远在南方登基。如果本王在这个时候登基的话,极有可能引发我大宋的大规模内乱,到时金人就会趁机再度入侵,我大宋将陷入内外交困的局面,百姓又会落入水深火热之中。本王虽然不才,但也不能为一己之私而罔顾天下百姓,所以本王决不会在这个时候遂了金人意愿,登基称帝。上官大人一向都是精明干达,这其中的道理想必比本王看得更深。”
上官天南皱了一下眉头,似乎还想说什么,最后叹了一口气道:“下官知道殿下的意思,殿下是否想据大宋与金人相邻几路以抗金人,然后在朝廷思变之时,再行登基为皇?”
这个上官天南到是少有的聪明,竟然可以这么快的就把握到我的心意,不过这也正和我的意,这样聪明而不死抱教条的手下是谁都喜欢的。至少他没拿那些什么国不可一日无主之类的废话来和我较劲就足以说明他并不是一个食古不化的之人。
微笑着对上官天南道:“上官大人说的不错,本王确实是这样的心思。与其将精力放到一个不能影响到大局的事情上较劲,不如将之放到抵御外敌上来。现在金人和背信弃义的西夏人才是我大宋最危险的敌人,赵远之流也只能在这种时候祸乱一时,等本王解决掉金人和西夏人的威胁后,对付他将不费吹灰之力。”
上官天南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恭敬的说了声殿下远见之后就闭了口。我又和他们聊了一些临安的事情后就让他们去忙自己的事情。
等他们走后,我对着彩云道:“你对皇宫观感如何?”
彩云摇摇头,不满的说道:“那里只让我感到一种冰冷,没有任何温暖可言。”
我温和的说道:“那就是权利的味道,皇宫是权利最集中的地方,所以这种味道就越浓。”
彩云突然挥出自己背后的长枪,高声道:“那我还是在战场上拼杀的好,皇宫并不适合我。”
看着彩云拿枪斜指天空立誓的英姿,我的嘴角露出笑意:她终于找到自己的位置了。
回到临时总部不久,一直没有露面的辛天远出现在我眼前。
我有些惊喜的说道:“天远,你来了!”
辛天远恭敬的行礼道:“属下参见殿下千岁!”
看着这个我方情报部门的大头子,我心中充满一种欢喜,让他不用多礼后就一把抓住他进入我的小楼中进行密谈,意图知道现在情况的发展。彩云不知道要去干什么,她和辛天远打了声招呼后并没跟过来。刚在小楼落坐,我就首先开口道:
“天远,客套话就不要多说了,本王问你,现在临安的情况如何?”
“回禀殿下,现在临安已经被近卫军完全占领,属下也在那些被俘的官员中发展了一些人。属下的那些手下现在已经在带领近卫军将临安中殿下用的着的东西进行清点,过几日就可起运。那些工匠技师也在叶大人和属下的内应帮助下开始做搬迁的准备,那些将士的家属也已经被说动,同意前往临安,包括那批被俘虏的朝廷将士的家属也在转移之列。属下初步做了个计算,这次至少有十万人将要被运送到建康,属下担心建康根本容纳不下这么多人。”
“这些人不全都是要安排到建康,马鞍山那边也需要大量的人手,建康新城的建设也需要不少手艺熟练的工匠。这个事情本王已经让司马风在想办法,只要熬过开头的一段时间,这些人一定会成为建康发展新的动力,而且有了这批人的进入,建康劳动力短缺的问题也可以得到很大的缓解。你不需要担心这个,本王问你,最近我方整个局势发展如何,你是否得到各方面详细的情报?所有的都说。”
“殿下攻占临安之后,江南各路府中不少官员起来声讨殿下,不过大多数官员都在观望,想看看殿下的下一步如何做。云锋将军在荆湖北路进展顺利,不少州县望风而降。岳雨将军的西线却没有什么大的动静,不过川中各路的安抚使和安丙有所联系,不知所为为何!两淮路和京西南路的无主之地也被分下去不少,大部分的流民已经被安置妥当,一些地方的夏粮即将收获。
南京路在赵范和孟珙两位将军的主持下,各地表现稳定。前些日子,孟珙将军还给建康上了一封奏折要求给南京路派去一些治理各州县的文官。江南东路被朝廷大军破坏的那些州县也在顺利的恢复中,建康的新城已经重新开工,梅姑娘仍然亲自主持。各地的不少商贾云集到建康,上海的码头被一支倭国的海盗惊扰,不少商船临时改道停在了福建路。
至于金国方面现在有消息说完颜守绪想和殿下和谈,蒙古人也有意派使节来和殿下联系。只有西夏,他们皇帝狂言说被他们所窃据的西边几路的州县是他们西夏的领土,并说他们的大军不会撤回。
另外,还有一个事情,属下在临安城破前发现有三十多个行迹诡异的异乡之人进入临安后失踪,怀疑是被人所掩护。属下为了接应殿下的攻城行动就没有去追查他们的去向,属下觉得他们在这种时刻进入到临安肯定是有所作为而来,殿下要小心。”
我听后,默默的考虑起来,辛天远说的这些事情,大部分我都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我也知道。从他的叙述中我知道他这个情报部长当的也还称职,该知道的事情他都清楚,并没有因为他不在建康而出现问题。我现在考虑的是,要不要通过他的情报系统将我要回建康的消息传回去,以免惊动旁人。
过了一会儿,我才开口说道:“你说的这些本王会注意的,本王这次从史弥远那里知道不少他和金人勾结的情报,可是从你的情报中却没有这方面的消息,这就说明我方的情报系统中还存在很大的漏洞,你需要想办法去弥补。另外,从这段时间开始,你要加大对西夏方面的情报收集,只要是有价值的情报你都要弄到。蒙古人那边你也要抓紧,这个方面一直是我们情报有缺漏的地方。临安的事情完结后,我方可能会有一次长时间的休息,你要抓紧这个机会发展,争取在西夏,金国,蒙古和宋朝四个国家内都建立完善的情报组织,你也可以仿照白女一样,建立几个专门为自己培养核心人员的间谍学校,这样对将来的发展更有利些。”
辛天远道:“属下明白,属下这段时间一直按照殿下所教的方法运做,有了不少新的体会,也培养了不少好的人员,相信他们不会辜负殿下的厚望的。只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拨到属下这边的银两太少,许多的事情都是有心无力,不知殿下可否多拨一些银两给属下?”
看到他期望的目光,我也暗自苦笑,这次北伐直接耗费掉的金钱用白银计算就快接近到二千万两,几乎已经到达建康财政的极限,如果不是许多的大商人支持,我们根本就支撑不下去这场消耗战争。占领了南京路后,我方并没有从中得到多少金钱上的好处,反又被吞了不少钱进去。
建康现在还需要建设新城,政府的运做也需要不少资金进行保障。为了保证前线,建康就快要到山穷水尽的地步,能够拨给辛天远银两就已经很不错了,还要增加恐怕在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这次我一定要攻占临安也有取得一些补偿以弥补建康财政的意思。
想了想,我有些无奈的说道:“现在建康财政困难,司马风和梅在本王北伐的时候就提过这些事情。要想他们在最近一段时间中给你提供足额的资金恐怕并不现实,这样好了,你可以从这次临安的所得中取去十万两白银左右的财物,这应该够你前期花费所需,今后等建康财政好转,本王会加大情报系统的投入的。”
辛天远知道这是我对他的格外照顾了,有些喜悦的应了声后就向我告辞而去。
等他走后,我喃喃自语道:“现在也是该到了使用另外一门生财方法的时候了,而且这样一来,也可以看看她到底是否真心投靠本王,如此可以一举多得。”
打定主意后,我又走出小楼,看到菊正拿着一份公文走来:“殿下,建康司马总理和梅姑娘送来一封加急公文,请殿下过目。”
我接过一看,这封公文说了两个事情,一个就是说白女用我的命令做令箭,大肆抓捕原朝廷官员,已经有三分之二的原朝廷委派官员被白女下了狱,不少人还被她秘密处决,现在领地中以刘萌生为主那些并没有和朝廷私通的朝廷委派官员人人自危,不少人找上司马风和梅要求他们做主制止白女,司马风和梅觉得这个事情需要我回去才能处理,所以想征询我什么时候回去。
另外一个就是说骚扰上海码头的倭寇之事,并指出这只倭寇船现在危害很大,要求我能够同意调动水师进行围剿,并推荐一个叫丁善成的水师将领为水师统帅负责这次围剿。
我估计这封公文是在我下令调水师入上海前的一段时间才发出的,刚好和我的命令错过。既然两个问题我都已经解决,那现在就没必要进行答复。
将这封公文交给菊拿着后,我微笑道:“你让人去将莫心媛和风飘然两位请来,如果血杀天有空的话也可以来,就说本王有事想让他们去办。地点就在我们早上见面的哪个凉亭中。”说完,我就直接出了小楼,前往前面院子中的凉亭处。
在凉亭中我拿着一个茶杯舒服的一饮而尽,拒绝了瑶红的帮助,自己拿着小茶壶给自己满上后就端着这杯茶水轻轻的晃动,心中很有些怀念念雪做的那些可口糕点。
说起来,已经有好几个月没吃到她做的小菜,平时因为事情忙还不觉得,可是这心里一动了回去的念头,那种对姿儿,念雪,小筠,竹,梅,兰她们的怀念就如同潮水一般的涌上来,怎么也按奈不住,让我整个人有种飞回去的冲动,原本平静的心中开始出现强烈的思念情绪,在一瞬间让我甚至忘掉了所有的一切,只有心中无尽的怀念和甜蜜。
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只有一种浓烈的期盼。
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我才回过神来,抬头望去,莫心媛,风飘然和血杀天正面露一种惊奇的目光看着我,似乎在我身上发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我笑着招呼道:“诸位请坐,刚才本王想一些事情出神,以至慢待了诸位还请勿怪。快快请坐!”
三人客气的点点头就入了座,瑶红给他们上了茶后莫心媛开口道:“心媛等人现在可算是殿下的手下,等一些时间也没什么。只是属下有一事不解,但问出来又嫌冒昧,不知殿下可否允许属下开口?”
我呵呵笑道:“你看来还不了解本王,说吧,无论什么尽管直说无妨!”
莫心媛妖媚的一笑,看我不为所动后,才点点头道:“殿下的修为果然有了长进,只是属下可否知道殿下所练的功夫到底是何种神功?属下也算见多识广之人,可是却从来没有见过殿下这种功夫,殿下可能不知,刚才属下在远处看到殿下在凉亭中运功的时候,心中竟然隐隐有一种自投罗网的感觉,好象只要踏入凉亭,自己的生死就不再由自己做主一样。属下和殿下的两位师父都交过手,可是他们的武功路子和殿下截然不同,因此属下有些好奇,殿下这种神功到底叫什么,为何有如此神奇的效果?”
她话一出,风血两人也询问的看着我,表示他们也很想知道。
我有些不解的看了看菊,她开口说道:“刚才莫宗主,血门主和风师妹三人来的时候,殿下确实正在运功,而且照属下看这是殿下的独门武功已经进入第三重的征兆。”
我大为惊奇,自从在战场上将武功提升到第二重后我的武功就一直处在一种量变的状态,虽然内力不断的增加,可是相反自己却没有刚从第一重进入第二重那种脱胎换骨的感觉。难道是刚才那种无意识的状态诱发了自己武功的质变,以至进入第三重的境界吗?
在欣喜的心情下,我连忙运功检查一下自己身体的状况,发现自己的内力确实增加了一些,但也远没有从一升二的那种惊人的变化,不解的收回真气。
也许是看到我有些疑惑,菊开口解释道:“殿下可能刚在关口上,只要殿下坚持一定可以随意再现那种境界的,到时殿下的武功就真的大成。”
我听后恍然大悟,知道自己已经快要进入第三重的境界,但是内力还有些不足所以只能昙花一现并不能持久,看来离我高飞天下的日子快要来临了。
这样一想,我的心情更加愉快,爽快的对着正面露好奇神色看着我的圣门三人道:“本王这个功夫叫天地再造功,是本王自创的一门功法。因为才初创所以有些地方还不完善,到让诸位大家见笑了。”
听到这个功法是我自己创的,莫血风三人目光惊奇的看着我,良久之后才由血杀天开口道:“原本只以为殿下的功法是龙墨两位宗师的不传之密,没想到殿下如此年轻就能自创功法,今天血某真的开了一次眼界,江山代有人才出,古人诚不欺我也。”
我轻松的道:“血门主过奖,本王这门功夫还属于草创,远没有达到理想的境界,那比的上血门主武功高强。对了,本王这次请诸位来,是有一件事情需要你们去办,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莫心媛到是没什么犹豫,很痛快的说道:“就请殿下吩咐好了。”
血杀天默然了看了莫心媛一眼,也点点头:“血某也一样。”
他们两人的表情落入我眼中,我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这个血杀天和莫心媛之间有种十分微妙的关系,明白的说,就是血杀天很喜欢她,什么事情都就着她。
我古怪的看了看他们,不动声色的说道:“既然莫宗主血门主如此爽快,本王也不矫情。是这样的,本王想将天下的博彩业都收入本王掌握中,所以想请两位帮助。”
莫心媛疑惑的问道:“殿下可否告知什么是搏彩业?”
我微笑道:“此乃赌博业的雅称,这么说莫宗主明白吗?”
莫心媛恍然道:“原来如此,殿下竟然想将天下的赌博业尽数纳入掌握,如此行径就算不是后无来者,也是前无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