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刚用过晚饭,门口就来禀报,七王来了。
唐诚侧头看了雅卿一眼,雅卿笑了,回头看了唐诚,“马场上的强驽还在吗?”
“做什么?”玉如抢先说道,眼睛里满满的警惕。
“没事,若是我被七王拿住,就放箭,不用管我的死活。真不用!”雅卿淡然一笑。
“卿儿。”长公主厉声喝道。
“让我去见吧,再不见,他也要疯了。我也想见见,若是他碰到我,就射死他。”雅卿轻叹了一声,对着长公主大礼参拜,就好像这是最后一拜了。
依次还拜别了唐诚夫妇和玉如,却没再说话,自己便出去了。
她骑上自己的小黑,一年了,小黑都长大了,甚是听话,在春天的傍晚在空空的马场之上倒是挺舒服,如果面对的人不是云塔,而是郝仁就好了。
他也骑在战马之上,一身银盔,而身披着黑色的斗篷,倒真是一位英挺的小将模样。
“曾经我一直在想像你穿盔甲的样子,没想到我们会是这般情形之下看到。”
“你知道我来做什么。”云塔对着雅卿不自觉的放软了声调。
“是,信我吃了,我在里面放了一张洒金笺,救了他们一命,只不过,你还是逼死了他。话说回来,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你得多蠢才会这么做?”
雅卿笑了,看着云塔,声音还是波澜不惊,过了四年多了,父亲的死,她也学会了接受,现在她就想知道这位咋想的。
“林炎是我出京就留下的人,传的令就是若是舅舅变节,格杀勿论。”云塔不想再解释了。
雅卿点头,这也就能解释了。当时云图表现的可不就是父亲已经变节了吗?纵是当时云塔在京中,只怕也得下格杀令的。
“现在可以把信封给我了吗?”云塔看她点头,却又沉默着,终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怎么知道在我这儿?”
“不在吗?”云塔笑了,却还是说道。
“在,父亲去了之后,我替他擦身时,那信封就被贴身放在他的怀里,被他的血浸透了。我把它一直留在身边,有时会想,也许父亲就在我的身边。”雅卿笑着,轻轻的唉叹着。
“我娶你,你会成为朕的皇后。”云塔突然说道。
雅卿侧头看着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上一世,我和侯爷在一起吗?”
“是,丰凯说他有遗表,太皇太后把你们放在一个棺材了。”云塔黑着脸,但是看到她有些欢喜的样子,嘴角抽了一下,“朕登基之后把你挖出来了,你只能跟朕葬在一块。”
“所以我回来了,你也回来了。我回来是想告诉侯爷,我心里从来没有过别人,一直只有他而已。而你呢?你回来再抢一次皇位,哦,你还要把曾经帮你的岳父,为你生了两个儿子的发妻打入尘埃。”
“我登基之后,你口中的发妻要毒杀我,而范东做着杨坚的梦。”云塔笑了,说得轻描淡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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