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要他残废!(2 / 2)

神途凡少 轩辕空灵 5799 字 2019-10-02

随即跑进一旁的胡同之中,取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喂,我刘枫,姓蔡的,我花了一万块钱,要你做什么你记得么?李天凡那个渣滓,你怎么说的?不但考不了试,而且在医院里躺一个月?我今天亲眼见到他了,他不但没事儿,而且考试根本没出问题!你这也敢收钱?”

此时他的脸已变得狰狞无比,犹如一只野兽一般:“去你大爷的,我什么都不管,你收了我的钱就得把事儿办好!我告诉你,现在我要他残废,我要他残废!”

……

转眼又是一月过去,唐婉宁就如同一贴小膏药,死死的贴住了李天凡。这天天见面,两人倒是越来越熟络,李天凡倒从那小丫头口中,获得了不少信息,比如那小丫头当初提到过的“修武者”。

华夏武术,博大jing深,这些话通过武侠小说的传播,已是深入人心。可现实中从来没有见过那些能飞檐走壁的武林高手,反而处处都是表演xing质的“舞术”。

大部分年轻人想要学习格斗技巧,都已开始直接去学外来的“空手道”、“跆拳道”、“柔道”等等。至于武术这回事儿,也终究沦为了一个传说而已。

而唐婉宁的家庭却是个武术世家,她自小就跟随父亲练武,并从父亲那里知道了很多武术界的秘密。

修武者便是这些秘密中最重要的一条。

所谓修武者,与练武者只是一字之差,但修炼的却是真正的武学,这种武学只击敌,不表演,都是需要进入真正的修武门派才能习练。

“我家族祖先之中,曾有过修武门派的弟子,才能知道这些。不过那位先祖所在门派有严令,功法不得外传,因此那位先祖只对族内子弟指点一些招数上的窍门,却不能传授真正的修武功法。”

说到这里时,唐婉宁的眼神闪过一丝黯淡,但随即又一仰头,带着骄傲的口吻说道:“不过就凭那些窍门,我家也成了流传百余年的武术世家,我祖父,父亲都是全国武术冠军呢!”

而且她和其兄也都是自小被当做未来的武术冠军培养,她自己自幼练武,至今足足十年整。不过对她来说,武术冠军根本不算什么,修武才是她想追求的东西。

李天凡最后被对方缠得没有办法,还是答应了下来。不过他心里可有自己另外的小算盘,这一正式收徒,先是捡着“yin阳诀”中开篇的理论文字,每ri传授几句,让唐婉宁回去慢慢领悟道理,而后又以看看武术基础为名,让她把自幼修炼的武功招数在自己眼前一一演练。

这小丫头十年苦功果然不是盖的,竟然会七套长短器械功夫,十三套拳脚招法,这在李天凡眼前一表演出来,倒是让李天凡看得有点眼花缭乱。

“恩,这擒拿手还真是不错…招数有点小狠啊…哎呀,还有装逼必备的太极拳呢…”李天凡一面盘算着,一面选好了自己的目标,并暗中记了下来。

趁着现在正是假期,他每天只要一有时间,必定会跑到公园中,选一个无人的所在,进行真气和拳脚的修炼。

沉浸其中,竟是让他连写小说的计划,也暂时搁浅了。

当然,这番jing修也是很有回报,这一个月的时间,他不但已真正入门凡体自然境,甚至隐隐有将突破小成的迹象。随着体质的改变,他人也开始发生着变化,当然那些变化每一处都非常细微,却让他无论样貌还是气质都jing致了许多。

若说原来的他是一块璞玉,现在便是一块jing雕细琢的美玉。

现在的他若是幅名家图画,过去便是俗手临摹的赝品。

此时,李天凡正盘膝坐在公园深处的草木之中,闭目凝神的修炼着“yin阳诀”,整个人怡然平静,犹如一汪清泉。

直到嘴里呼出最后一口灰sè的浊气,他缓缓睁开双眼,眉头微皱着摇了摇头:“这段时间,修炼变得难了很多啊…”

现实世界的灵气,实在太过稀薄,而yin阳诀本身又是所有灵诀中修练真气最差的一部。想要轻松突破到小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本来李天凡体内极yin气的根源还在,可以作为yin阳诀修炼的资粮,不过他这一段的修炼,已经将之消耗了太多,虽然那东西还在缓慢的恢复,不过对他的修炼帮助已经不那么大了。

“算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坚持还怕没有出头ri么?这怕困难可不符合是我的节奏!”他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体,直接拉个架势就要再练一练太极,却被电话铃声又打断了。他急忙伸手把电话掏出,却见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喂,哪位?”

“您好,我是中国邮政的,给您送录取通知书,您家里现在有没有人?”

“录取通知书?那个,我十分钟就到,可以么?”得到肯定的答复,李天凡急忙挂断电话,一面向家中跑去,一面给李君凝打电话:“老妈,天海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到了!真的,到了!”

“真的?太好了凡凡!”电话那头的声音激动不已,不过这句话之后就沉默了片刻,才说道:“可惜今天妈妈上中班,晚上不能陪你庆祝了!”

“没事的,老妈,我今天打算找闻封一起吃饭去,这次要没有他,我可能连分都不查了呢。”

“对,闻封那孩子很好,你要好好谢谢人家!”

电话放下之后,李天凡一边跑,一边想着,自己一会儿约闻封去哪里吃饭?这次多亏了他惦记着,自己才没错过填志愿,虽然考上天海大学对他现在不过是锦上添花,但好歹能让老妈开心。

所以,小饭馆儿略微不合适了,大饭店似乎又太贵…他忽然眼前一亮,一个贱贱的笑容在脸上浮起:“那丫头挺有钱的,让她请为师一顿饭,应该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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