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吧。”如雪尴尬地低下了头。
“好吧,老师,我送送你吧。我们怎么走呀?”小风问道,他也不敢看如雪的脸。
“哦,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就是了,我就住在学校附近的一所公寓里。”
两个人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并肩而行。
可这一刻,两个人的心中各有各的心事,谁也没有说什么。
“好了,送到这里就好了。”走了大概有两三百米的距离,如雪停住了脚步,看着小风。
“只到这里吗?”小风一看,这里离学校可还有两三公里地的距离啊。
“就到这里吧。”如雪笑了,“小风,今天谢谢你了!”
“如雪姐,你谢我干吗呀?”小风也笑了。
两个人都已经从刚才那寂静之中走了出来。
“我要谢谢你,帮我挡住了那几个流氓啊。哦,还有,你刚才不是还帮我??????”如雪停住了,她不好意思再说到解扣子的那一段了。
“哦,没什么的啊。如雪姐,应该是我要谢谢你才对啊,你刚才帮我挡了一棍子,还受伤了。你现在的手没事了吧?那药是什么啊?”小风关切地看着如雪的手。
如雪抬起手来看了看,手腕还是有点发青。
“还好啦。这药是我家祖传的跌打损伤药丸了,一片口服,一片外用涂抹,只要再过两天,我这手就没事了。”如雪说。
“哇,如雪姐,你家还是卖膏药的啊?厉害。”
“卖膏药的?”如雪笑了,“我家是中医世家,可惜传到我这里,没有男孩子,而且我也不喜欢学这个,就没人再传下去了。好在我爸爸怕我平时会摔跌撞碰什么的,就让我随身带上这药。”
“奇怪,你干吗要把那药在胸口上啊?”小风有点奇怪。
“这药它必须保温的。放在胸口,是为了保温,和人体保持相同温度。当然,不保温也能用,但是药效就差多了。”
“哦,这样啊。明白了。嗯,那你也给我点这药吧,以后我也用得着啊?”
“可以啊,不过,我已经放回去了,不方便再拿出来了。”如雪涨红了脸,“要不,改天我给你配一副吧,你以后也可以放在上衣口袋里好了,贴在身上最保温了。”
“哈哈!”小风乐了,“我那上衣口袋,哪里有你那里好啊,估计几下就降温了。”
“要不,你也做个内袋吧,贴身放着。我这个,就是放在内袋里的。”
“可是,我刚才摸了半天,没见到什么内袋呀?”小风诧异地问道,“难道你会变魔术?”
“不,不是了。我那内袋,在,在我的文*胸里呢。”如雪羞得脸跟鸡冠花一样。
“什么?在文*胸里面的内袋?”小风这下彻底傻眼了。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那药是在上衣口袋里的?”
“那,那我当然也只能这么说了啊。要不,我怎么说?”如雪羞得都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呵呵,如雪姐,你也不怕我那手要伸进那地方去,会乱摸啊?”
“哼,你敢?”如雪又摆出了凶狠样,“我是让你拿药,你想什么呢?我能让你把手伸进去,已经是对你够好的了。陆小风,你可别想多了。我跟你说,要不是这个药是立马就要拿出来服下的,我才懒得叫你帮忙呢?”
“噢?要立马服下?”
“是啊,这药很麻烦的,必须在受伤后十五分钟内服下并敷上,而且平时要保证在跟体温一样的温度下保存。要不然,药效就要失去70%,恢复效果就差多了。我要不是因为这个,怎么可能允许你解开我的扣子,还把你这脏手伸进去乱摸呢?你想什么呢?”如雪撅着嘴,摇了摇头。
“脏手?我的手很脏吗?我怎么没觉得。”小风伸出自己那“爪子”,看了看。
“噗嗤”一声,如雪笑了。
“你啊,你们这些男人啊,都一个德性。”如雪怏怏地说道,“色心不改。”
“不会的,如雪姐,我跟那何大壮、常光光他们可不一样。我绝对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更不会借机揩油的。”小风举起手,做出了发誓的样子。
“揩油都给你揩了,你还说啊?”如雪娇嗔了一声。
“呵呵。”小风一笑,“哦,如雪姐,你怎么会有武功啊?刚才你把那几个流氓给打得落花流水,太厉害了!”
“就他们几个,还敢欺负本姑娘?”如雪骄傲地交叉起了手。
可是,她忘了,自己的左手还受伤呢。
“哎呀。”她又痛得叫了起来。
“如雪姐,怎么了?你的手又痛了啊?”小风赶紧挽住了如雪那受伤的手。
“没,没事。”如雪轻轻地推开了小风的手。
“如雪姐,你这武功也是家传的吗?”小风问。
“不是。是我爸爸的一个好朋友,我叫叔叔的,教给我的。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厉害的武功了,很一般的了。”如雪说。
“哇塞,你这很一般的武功,就能把他们打个落花流水啊?如雪姐,要不,你做我的师傅吧?”
“我,做你的师傅?”如雪愣住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