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是美女。”丁权插嘴道。
“是的!而且还是一个豪爽的美女,这样的女人,和阳哥,那是对眼了。”
秦阳不爽的摇着头,笑道:“你们这两个二货,不要再胡说了,小心老板娘不给你们好酒喝。”
“讨厌!三个大贫嘴。”程慕丹霞飞双侠,逃似的去了后厨。
哈哈哈哈!
花牙哥的小弟也陪着笑脸。
阮龙猛的回头:“你们这群王八蛋,都给老子滚!大爷们这里喝酒,你们就给我们可劲的败兴吗?”
“唉!”
小弟们连滚带爬的扛着花牙,离开了。
酒吧的门打开。
一大群好事的酒客们围拢了过来。
当他们发现抬出来的那个人——竟然是花牙的时候,一个个都长大了嘴巴,简直不知道说一些什么?
“这是什么情况?”
“我操!爆冷了?”
“天啊!花牙哥被打成这幅德行了?那个家伙还是人吗?”
酒客们一个个心里拔凉拔凉的,他们几乎都输钱了,就只有押了秦阳赢的那几个人,兴高采烈。
当然,他们也弄不清楚,为什么那个看上去比较二的年轻人,能够将这个区域里面混得最旺的花牙哥给揍成这副狗德行。
“唉!真是想不明白唉,花牙哥这么牛逼的人物,怎么就跌倒在阴沟里面呢?”
“没准那个年轻人抬子硬呢?”
“估计是那个家伙比较能打。”
“我的天啊,这都是什么年头了,能打?能打管个屁用啊?还不是比谁人多?还不是比谁够狠?”
“那我不知道了,花牙哥的小弟都没事,怎么他成了这个臭样子呢?”
酒客们对于秦阳,好奇心越来越重。
他们依然是想不通,为什么那么碉堡的花牙哥,会被干掉。
这时,有一名酒客和刚才花牙哥进去的小弟是铁哥们,他对着站在路口抽闷烟的兄弟喊道:“蓝子,这里!”
“谁他妈喊我?”
“我!铁子。”铁子招了招手:“你他妈看清楚人了吗?我你都骂?浪费咱这感情了。”
“不好意思了,今儿个比较坑啊,心情不太好。”蓝子走了过来,接过了铁子递给他的烟,恶狠狠的抽了一口。
“唉!”蓝子代表这么多好奇的酒客问道:“我问问你啊,那和花牙哥对着干的家伙,到底是谁啊?竟然今天爆冷,干爆了花牙哥?”
蓝子摇了摇头,吐了个烟圈,晃悠悠的说道:“切!跟你们透个底吧,那里面大哥,扮猪吃老虎,要说爆冷,我们花牙哥今天要是把场子给找回来了,那才是真正的爆冷。”
众人哗然!
原来他们看低了秦阳?
“蓝子,给哥们好好讲讲呗?”铁子又拔出了一根口香糖,递给蓝子。
蓝子摇了摇头,将口香糖推开:“哥哥,小弟我也想多活几年,里面的事情,我不能说,说了——就是死。”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对了,哥们几个,我也劝劝你们,这个酒吧,以后别惹事,要不然,你就算搞到***那里,也是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噗!
众人都被吓唬住了。
燕京***那都是高官之后,实力刚刚的,到了秦阳这里,还——鹿死谁手犹未可知,那秦阳到底应该多么可怕啊?
“妈呀!以后我再也不手欠调戏着酒吧里的钢管舞女郎了。”
“你还调戏?我以后看钢管舞都不敢硬了。”
“啧啧!以后咱们喝酒规矩点,对了,大家谁酒后发疯的,别来这里了,为了你们好。”
酒客们顿时联合起来,签订了协议,万一惹上了老板娘,那就是花牙哥的下场。
在场的每一人,都没有花牙哥那程度呢。
晚上喝完了酒,秦阳和丁权、阮龙分开,回到了别墅里面睡觉。
睡得昏昏沉沉的,窗户外面响起了一阵振聋发聩的摇滚音乐。
针针扎,针针扎——经典的重金属来复段音乐,根本停不下来,吵得秦阳睡不着觉。
“我操!这是他妈谁啊?三更半夜的,放什么音乐?什么素质。”
秦阳将枕头重重的一甩,冲到了窗台边上,边拉开窗帘,边骂上了:“说好的五讲四美三热爱呢?作为天子脚下的门生,讲素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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