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咝~!”一道白光,却在众人看不到的方向向眼前的枫佬身上划去,这是一个死角,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死角之处怎会有死神的阴影。之所以,众人才会忽略,何况眼前的是一位老者。
枫佬死了,死的太让人匪夷所思了。在枫佬的背部,有一处深深的刀口。但让人不解的是,这深深的刀口处却并没有鲜血流出。
不过,一个突如其来的血滴却打破了这一切本该庆幸的场面。这颗血滴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它没有停留在别处,正好停留在怀中赵正厢的眉心处。如一道耀眼的白光,一闪既失。然而,此时的赵正厢并没有出现异样的状况。
赵月恒见此,心中隐隐觉得不对。立刻从怀中取出一颗红色蛋丸喂入赵正厢的嘴中。
“你给厢儿吃了什么?”陆婉儿觉察到了赵月恒的举动,心中甚是不解。
“护心丹。”赵月恒很直接的道。
“他刚才…”
“是我的不对,一时间没有觉察到,让他中了敌人的暗算。暂时也只能以护心丹稳住他的心神。若要彻底消除他体内的魔性,也只能用明珠驱散,可明珠如今…唉!”赵月恒很是失望的道。
“难道厢儿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事已至此,也只能听天由命了!但愿这一切都只是虚幻。”赵月恒很是希望的道。
枫佬死的很直接,当然,也死的很是平和,那怕是多余的一个字也未说出口,就别说是一副多余的表情。看上去的样子,他似乎已经死了很久,绝不像刚刚才死去那般简单。
然而,更让大家意料不到的是,眼前这死去的枫佬正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身躯以肉眼见不到的速度迅速开始肿胀,溃烂,腐化…,直至最后成为一具爬满蠕虫的枯骨。那恶臭的味道可以熏的让人发吐。与此同时,他们眼前的天与地也如镜子一样支离破碎开来,细碎的残片又迅速构成了另一副景象。
眼前的这片天与地似乎才是他们真正的天和地。不同的是,眼前不远处站有四个穿着黑衣斗篷的神秘人。也许是天色太过于昏暗,以至于众人无法看清眼前这四人的面部。因此,他们眼睛所看到的也只是一片黑洞。或许,这四人原本就是撑着四件黑衣斗篷的空气。可是,这在赵月恒他们看来,这是不可能的事,因为他们从不相信这些鬼神之类的传说。至少在他赵月恒看来,这四个不愿显露真身的神秘人也只是故弄玄虚,无需大惊小怪,对这些人产生惧意。
陆婉儿接过赵正厢,将其紧紧的抱于杯中。此时,赵月恒也已跃上马背,注意着眼前的一举一动。
“他们是什么人?”其中一人不由的道。
“能够动用如此邪术的人,绝非正道人士。”赵月恒看着眼前的四人,接着道:“除了魔门中人,中原可能再也无第二个人能动用如此巨大的幻境。”
“幻境?”陆婉儿似乎想到了什么,道:“传言幻境能使人与原本的天地相离,进入到另一个虚幻的天地,并且与这虚幻之中的事物发生着原有的生存轨迹。幻境能将一个人活生生的困死,但这却只针对个人而。可江湖之中,我也很少听说幻境可以使许多人同时陷入幻境?除非这并不是幻境。”
看着陆婉儿如此肯定,赵月恒带着一丝微笑,道:“你说的很对,我们中的并不是幻术,而是能让许多人产生同一种幻境的迷药。”说完,赵月恒看了一眼停落在周边树枝上的乌鸦。
“如此说来,我们的厢儿也就平安无事了?”陆婉儿颇有一番希望的看向赵月恒。
赵月恒脸上虽带笑容,但心中还有一丝不解。但面对陆婉儿的问话,他未敢犹豫。带着一丝喜悦,点了点头。
眼前的四人以同样的速度开始向众人靠近。渐渐的,渐渐的,他们手中多了一条铁链,而四条铁链的另一端似乎掩埋在这块飘落了许多落叶的地下。
“哐~~~!”一阵山迸地裂般的炸响,一口破旧的乌黑色棺木被四人拉出了地面。
“当~当~”棺盖四角各挂一铜铃,清风徐来,幽幽作响。
而此时,这口棺木周边似乎多了一股让人心惊肉跳的邪风。之所以邪,是因为这股风夹杂着一股黑气,那棺木周边的树叶不断向赵月恒他们习卷而去。
在铜铃颤响的一刹那,一声声邪笑总是伴其左右,那不怀好意的邪笑可以深入到人的骨髓里,传入四肢百骸。可以感觉到脑部阵阵剌痛。眼前的一切都因头痛而变得晕眩。
“噗~!”一人朝天一口血沫,从马上跌落而下,再也不醒人世。
这是一个可怕的对手,绝对让人猜想不到他究竟有多么的残忍。
他们似乎没有预料到,这股邪风才是真正中毒之所在,而那幽幽作响的铜铃及那股时有时无的笑声只是一个隐瞒真相的幌子。
而赵月恒等人还在以气相逼,致使毒气不要被自己吸入体内。而陆婉儿怀中的赵正厢周边也布满了一层气罩。他们知道,这并不是长久之计。眼前的紧要关头,就是摆脱这片困境,以得到更好的调解和修养。可让人头痛的是,眼前的四个神秘人竟趁着他们身处下风,也开始向他们慢慢逼近。
风?不,这绝对不是风,因为没有风可以让人瞬间气绝身亡。准确的来讲,这神秘的邪风都只是这些魔鬼精心策划之下的骗局,是一场害死人不偿命的骗局。
强大的风力并不是每一个人能阻挡的了的。带动着空中的每一粒尘埃,向众人迎面而去,地面都似乎为此而颤抖。
赵月恒也不知为何,从马鞍上掉落而下,晕倒在地。紧接着,身后也有两人坚持不住,从马背上摔落了下来。也不知为何,只有陆婉儿及几位身壮的人坚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