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沈时雁倏地睁大眼。
周晓渔摸摸鼻子,她也觉得尴尬,还有点莫名的焦躁难安,说:“行了就这样。”转身刚要走,突然间手就被人抓住。
太阳已经落山了,路灯还没亮起,周围全是一片暗灰颜色。周晓渔低头看着那只手,深灰色袖口,手很大,很修长,还有些细小伤口,握在她细细的手腕上,不知怎的就触目惊心。
以壮鱼平日的性子,现在早该一耳光扇过去,让对方醒醒。可她居然发了一会儿愣,陡然发现自己居然不想挣脱。
一个……陌生的男人的手。
“喂,放开。”周晓渔冷冷的说。
男人大抵并不是什么狂妄之徒,立刻松开了,可那张看似根红苗正俊朗端正的脸,还是藏在帽下阴影中。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他问,声音中竟有一丝压抑。
周晓渔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她转过身说:“我说的话都记住了吗?7月30日,不要去苏州送死,记住就行。”她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