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近简直是顺风顺水啊,遇到了命中贵人,还让仇人在生死之间挣扎着。
唉,张雪莹哪张雪莹,你最好是已经死了,否则,今后你便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眼前这个尊贵的男人,便是我以后复仇的利器与往上爬的天梯!
黄山放下炖盅,优雅的拭了拭嘴角,看向罗心素“罗小姐进京城后有什么打算吗?”
罗心素闻言最初露出一丝茫然,继而又难过的红了眼眶,低垂螓首,小声道“心素已是父母双亡的孤女,兄长与长姐相距甚远,又失去联系。眼下唯一可依靠的,便只有姨母与表妹了。暂时只有厚颜跟着她们,但求温饱,有瓦遮头也就是了。”声音悲凄,楚楚可怜。
黄山想了一下道“李老夫人与李夫人均是仁爱的长辈,定是不会亏待你的。若是你有需要,尽可来找我,回京城以后,我会派人与你联系。”
罗心素闻言大喜,一双妙目怀着感激与依恋看向黄山“多谢黄少爷,心素感激在心。”
黄山淡然一笑“不客气,走吧,想必老夫人她们也下去用早餐了。”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屋子,往楼下走去。
李梅几人在楼下大厅的餐桌旁,正等得不耐,抬头一看见她与黄山一前一后下了楼,不由娇颜一沉,冷哼道“真是不省油的灯,以前真是小看了他。”
袁紫衣与杜秋叶互看一眼,嘴中没接话,眼里却露出一丝不屑。
谁都知道黄山身份贵重,可也不能这样巴巴的黏上去呀?哪有一丝好人家女儿应有的矜持与庄重。
李老夫人脸色也有些不好看,这个罗小姐作得太过太明显了。只是,她不好说教她。她看了一眼旁边的香姨娘,意思不言而喻。香姨娘感到尴尬不已,本来苍白的脸露出一丝带窘的红晕。
她用带着责备的眼神看了一眼罗心素,示意她来自己身边坐下。罗心素却装着没看到,径直坐在了黄山身边。
香姨娘气得一口气滞在胸口,出不了下不去,咳了起来。
杜氏叹了口气,端起碗默默用起了早饭。
一行人沉默不语的用完早饭后,李老夫人叫袁紫衣与杜秋叶前去渡头打听最后一班船是什么时辰开往天津,自己转身回了客房。
青风县一处豪华宽敞的宅院里,一个中年人正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信。
半晌,他放下信烦恼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大人,端木雄信上又说了些什么?”一个师爷打扮的人上前问道。
“唉,还不是老生常谈,让我尽给个答复。不然待他杀进城来,便没有我的好果子吃了。”他苦恼地说着,看向师爷,又轻声道“他叫我马上派好手到济南去追杀吏部尚书母亲容氏一行人,说的是一个不留。”
“啊?一个老妇人而已,居然要下此重手?”师爷也吃了一惊,又问道“怎么,吏部尚书的母亲竟到了济南,看样子是从白马渡过的江!”
吴天成点点头,捋了捋胡须“是的,如果能从青风县过,怎么也要请她老人家在此作客几日,好生款待款待。可她居然悄不作声的就从白马渡直接到了天津。你说,她这样做,是不是有人告诉了她什么,在防着咱们呢?”
师爷想了一下,点点头,神情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不好呀,老爷,说明上边……”他指了指北方,声音压得加低了“对您有不满了,真的到了做决定的时候了,不能再观望了,再观望下去,以后怕也难逃责罚啊!”
吴天成脸上的挣扎深了,咬了咬牙“不怕,我一直是称病不出,而且青风县内又没有出过事。朝廷就算有不满,也找不到治我的借口。现在是非常时期,朝廷也不会有大动作,那样的话,岂不是会朝廷动荡吗?坐山观虎斗的可不止我一人!只是那个端木雄不好打发得紧,我要想个法子,好好把他应付过去才是。”
师爷想了一下,上前一步“不如这样吧,大人。咱们让他驻扎在城外,然后马上派人到济南去,把李老夫人一行人绑了送给他。其余的事嘛,咱们就当不知道不就行了。”
“这、妥吗?”吴天成露出一丝犹豫“若是李尚书日后追究下来……?”
“嘿,老爷放心!他找谁问罪,也问不到您头上。那老夫人可压根没从青风县的地界过呀!我们不知道她老人家的行踪啊,不知道啊!”师父手一摊,露出一丝奸诈的笑。
吴天成眯着眼,手指向师爷,露出一个笑“哈哈,正是,正是,有理,有理呀!确实是不知道啊!”
吴天成眯着眼,手指向师爷,露出一个笑“哈哈,正是,正是,有理,有理呀!确实是不知道啊!”
“所以说,老爷尽管派人乔装前去济南渡头搜寻李老夫人的行踪,然后将她一干人等绑了,交给端木雄,把这尊瘟神打发走才是。”师爷得意的摸着自己颔下的山羊胡。未完待续……)<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