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张姐姐,听我大哥的。那裴家人霸道得很,若陛下一日没做出裁决,难保他家不会找到您家去闹事的。在这儿,他们还没那胆子!”完,哼了一声,傲然的抬起脑袋。
“可是,我不想让你们为难!”张雪莹心中的不安超过了心中的感动,有人护着自己的感觉真好。
“他裴家还轻易为难不了平家,你安心睡吧!”外面又传来平敢当自信的声音“你的伤口还痛吗?”
“不痛了,瞧着吓人,其实伤口并不深,衣服穿得厚实。”张雪莹急忙道。
“脸上呢?我再进宫去求盒玉容膏。”平敢当问道。
“不用了,脸上也没事,我自己会配药的。”张雪莹急忙阻止,他越关心自己,越会引人怀疑的,千万不要。
平果儿眨了眨眼睛,看看屏风外,又看看张雪莹,想了一下道“大哥真关心张姐姐!”。
此话一出,张雪莹便被吓得惊了一身冷汗,急忙笑道“平大人果然是有恩必报的正人君子,张氏愧受了。”
平敢当顿了一下也道“救命之恩不敢忘,再怎么都是应当的。”
平果儿脸上的疑惑不见了,笑道“正是大哥这个道理,您是我们平府的大恩人。”
张雪莹抬手捂住嘴打了个的哈欠,揉了揉眼睛。
“啊,张姐姐困了!您休息吧,我就在您隔壁。今晚墨菊值夜,有事您只管叫她便是。”平果儿急忙站了起来。
张雪莹点点头,慢慢闭上了眼睛。
“大哥,走吧,您也该回去休息了!”平果儿走出来,拉起平敢当向外面走去。
平敢当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里面,只得跟着她出去了。
墨菊轻轻走进来,吹熄了蜡烛后,只有墙上的观音鱼篮托台里放了一颗夜明珠,整个屋子被照得幽幽的,光线柔和至极。
哎,这玩意真不错,总算是见到传中的夜明珠了。张雪莹模糊地想着,倦意涌来,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
平敢当站在自己院子的屋顶上,望着张雪莹的屋子。
自己一向刻意回避去想她,却总是忍不住想起她。现在她迟在咫尺,却又触不可及。他想过去看看她,哪怕她睡着,自己看看她便好。只是偏偏忌惮自己妹妹院子里那几个身手不俗的丫头。
他久久伫立在夜风中,夜风卷起他的长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第二一早,高桦与熊氏顶着两对熊猫眼到了平府。
两人商量大半夜,觉得此事既然有平府出面顶下来,可能不会殃及池鱼。现在,只有上前紧紧抱住平府这条大腿,才能让高府脱难。
门房客客气气地请他们到了平府会客的花厅,又去禀报了平果儿。
不一会儿,平果儿亲自扶着张雪莹出现在花厅里。
高桦先是对平果儿表达了感激之意,然后便皱着眉头沉下来看着张雪莹“张氏,昨日之事你忍下便是了,为何还要麻烦平大姐。而且,你也要替为夫想一想,裴家是咱们得罪得起的人家吗?”
张雪莹不禁无语,早知他薄情寡义,却没想到薄情冷血到如此地步,无耻到了这种境界。
平果儿见他对受伤的妻子毫不关心心疼,反而一开口便是指责,也蹙起了秀眉,脸色也冷了下来。
熊氏急忙悄悄拉了一下高桦的衣袖,堆起笑容问道“妹妹的伤不打紧吧?唉呀,这脸上的伤瞧着可不轻啊!这万一要好不了,啧、啧。”遗憾的摇了摇头,眼睛中的笑意却怎么也掩不住。
“好了,你们瞧过了便请回吧,张姐姐需要休息,伤好之后,我会亲自送她回去的。”平果儿气不打一处来,阴着脸下了逐客令。
“平大姐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妹妹还是跟我们回去吧!”熊氏看向张雪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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