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黄妈妈激动的脸“夫人您终于回来了!”说完,眼睛便泪汪汪的了,除了激动,似乎还有其他。
紧接着,金妈妈、秋瑟、枫叶、荻hua迎了上来。
张雪莹一边说“我的东西还在二门,秋瑟与枫叶去搬进来吧!”一边向后面望了望,笑道“喜鹊丫头还在气我没带她回去吗?也不出来迎我,看我怎么罚她。”一边往里面走,一边叫道“懒喜鹊,我回来了,还不赶紧出来迎我?”。
完全没看见后面众人难看而悲伤的脸色。
张雪莹掀开正房门的帘子“咦,这丫头,心性真大呀!”。一边走了进去。
“夫人,喜鹊不在。”黄妈妈深吸了一口气,上前禀道。
张雪莹坐下来,笑道“出去办差了?”一边打量着室内。
黄妈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妈妈这是怎么了?”张雪莹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拉她。
黄妈妈执着的跪在地上,抬起一张泪流满面的脸“老奴对不起夫人,请夫人重重责罚。”。
张雪莹的心慢慢冷了下去,脸上也不复笑容“有什么事起来再说吧,事情既然出了总得想法子解决才是。跪或罚都济于事!”。她下意识的认为,自己院子里的人一定是闯祸了,而且所闯之祸不小。
黄妈妈摇了摇头,脸上既悲痛又愧疚“老奴死不足惜啊,请夫人听老奴说完。”
金妈妈与荻hua也走了进来,同样泪流满面的跪着。
张雪莹坐下了身子,轻声道“到底出了何事,说吧!”
黄妈妈又叩了一个头,声音哽咽着说“夫人请不要激动,是、是喜鹊丫头去了。”说完这句,终于忍不住嚎声大哭起来,俯着的身子战抖不已。
“喜鹊去了?”张雪莹喃喃自语,脸上一片茫然“她去哪了?”却没发现自己已经脸色苍白,身子微颤了。
“夫人,是熊氏,是她身边的刘妈妈害死了喜鹊!”获hua跪着向她爬来,一边哭一边说着。
“害死了,喜鹊死了?”张雪莹不敢置信地摇着头,身子瘫软在椅子上“怎么会呢?你们不要骗我,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夫人,夫人保重啊!是老奴的错,老奴没顾好喜鹊姑娘。”金妈妈见她面人色的样子,哭着上前抱住她不断下滑的身子。
张雪莹却好似痴呆了一般,不见血色的嘴唇轻嚅着,却是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也好似没看见自己面前还跪着三个痛哭流涕的人一般。
黄妈妈一看她神色恍惚、目焦距的样子,吓得三魂七魄都不见了。
一个管事妈妈麻利的进了熊氏的屋子,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哦,终于回来了!”熊氏冷笑一声,吹了吹自己刚涂好的指甲。
“是的,夫人,院子里主子奴才正抱着一团痛哭呢!”管事妈妈回道。
熊氏抬头看了她一眼,脸上露出一个怨恨的冷笑“哭死她最好,凭什么要我的奶娘给她那个不守规矩、牙尖嘴利的臭丫头挨罚?”。
话虽如此说,却终是站起来“走吧,去思慈堂告诉老夫人一声,去看看我们这位归宁一个多月的张夫人。”。
听雨轩里,金妈妈一边哭,一边将一个月前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张雪莹。
张雪莹脸色依然苍白,神情依然悲痛,眼睛却恢复了清明,清明中见恨色。
“我知道了,那位刘妈妈现在怎么样了?”
“梅家少爷将她拘在了刑部大牢里,熊夫人到处奔波了一个月,都没能求人将她放出来。梅少爷说,刘妈妈的结果如何,要等您一句话。另外,行刑的两个婆子也被大爷拘在后院柴房里,一天一顿馒头清水,老奴昨天才去看过了,已经瘦得不成人形了。”金妈妈说道。
“那喜鹊呢?她、她葬在那里了?”过了好一会儿,张雪莹才哽着声音问道,一串晶莹的泪水流下如玉的脸颊。
“喜鹊姑娘临终前让老奴转告夫人一句话,她说此生最大的幸事便是跟着姑娘了。虽说她福薄缘再侍候夫人,但也请夫人仍要活得开心些。”黄妈妈擦了擦自己红肿的眼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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