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危险越好,”曾公亮大喜,他一把将石坚抱起来说:“这才是我的好兄弟。”
这让宋痒和富弼眼睛都差点瞪出来。
曾公亮才想起自己失礼,放下石坚说:“我失礼了。”
石坚微微一笑,说:“已经做了兄弟,就应当这样。我都说过,可你们偏不听。”
石坚拿出了鹅毛笔,婉蓉也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石坚本想让她离开,毕竟这事也非同小可,可想到这段时间她一直委屈求全,或许因为她出身的关系,或许是前一段时间太过冷谈了她,连对红茑绿萼也低声下气。这一叫她走,更伤了她自尊心,于是说出嘴的话又忍住。
现在鹅毛笔在慢慢流行,曾三人也曾学用过,但不习惯,写不好字又放弃了。现在看到石坚用鹅毛笔写字,又是别有一番妩媚地风采,都喝了声好。
石坚在纸上写出正确的基本黑火药的配方:硫磺、硝石和木碳,还有它们的比例,以及试验时注意的事项。木碳早就在中国出现,在汉代的《神农本草经》中,硝石被列为上品中的第六位,认为它能治20多种病。硫磺被列为中品药的第三位,也能治10多种病。当然这是一种错误的说法,可说明这时早就有了。
石坚又写出提炼雷酸贡的方法,也就是常说的雷贡。这是1779年,英国化学家e.霍华德明的,它是一种起爆药,用于配制火帽击药和针刺药,也用于装填爆破用的。具体是谁明的石坚也记不得了,可作为一种简单的化学物质,它的提炼方法石坚还是知道的。
石坚本来还想告诉他硝化纤维火药。这是1838年,t.j.佩卢兹先现棉花浸于硝酸后可爆炸。1845年德国化学家c.f.舍恩拜因将棉花浸于硝酸和硫酸混合液中,洗掉多余的酸液,明出硝化纤维。1860年,普鲁士军队的少校e.郐尔茨用硝化纤维制成枪、炮弹的射药。俗称棉花火药。至此硝化纤维火药取代了黑火药作为射药。甚至想把诺贝尔明的用温热法安全生产的炸药告诉他。1846年,意大利化学家a.索布雷把半份甘油滴入一份硝酸和两份浓硫酸混合液中而次制得,这种炸药威力更大,也更危险。
石坚同样也说不出准确是谁明的,可也知道它们的大致配方,但想了想,还是算了,这些炸药它们的准确份量连自己也搞不清楚,要是让曾公亮去试验,相信不在自己指导下,他要不了三天就得隔屁。不过后来1863年,j.威尔勃兰德明出了梯恩梯(tnt)。梯恩梯的化学成份为,这种炸药倒是相当安全。同样,没有专人指导,相信曾公亮也提炼不出来。至于后来诺贝尔明的特强黄色火药和德国人亨宁明的黑索金,连石坚也不能祥细的弄清楚,更不用说指导曾公亮。
看到他欲言欲止的样子,曾公亮说道:“石学士,是不是还有更好的东西?”
他说这话时脸上早没有先前的壮庄重表情,嬉皮笑脸的,一脸巴结谄媚。
石坚无奈地摇摇头,祖师爷就是祖师爷,果然一看到这些东西就两眼放光。他说道:“饭要一口一口地吃,一步步来。”
可是曾公亮却依然如同一外怨妇,两眼望穿。
石坚无奈地说:“你先把这东西弄好,再来找我。到时我们一道试验,这种东西危险性太大。”
这时婉蓉在边上问:“有多大?”
石坚无心地答道:“我给曾兄这种炸药威力还小些,但我估计要能造出威力更大的炸药,只要碗这么大小,就可以将我居住的房子全部炸成碎屑。”
这次连宋痒和富弼听了也动容。他们说道:“石学士为什么不早把这种东西造出?”
ps:全词:郁孤台下清江水,中间多少行人泪。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江晚正愁佘,山深闻鹧鸪。此词被梁启品为大声铿锵,未曾有也,非是宋祁那词所能比。
关于火药的配方,各位千莫试验,太危险,另我奇怪居然搜到标准比例配方。不敢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