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七章 不能查(2 / 2)

这个恭州司马估计也是你的亲信,不为你打掩护?

“后来她们寄居我府上,我看到这位高家小娘子虽是苗人准确说高家是白蛮,也就是今天白族人但这时也没有各个民族的说法,统,称蛮、夷、獠,苗人都是一种尊重的说法另高家也不是善辈天龙八部中段正明是高家废的段正淳与段誉是高家逼出家的,与练武功没有关系,可温驯懂礼于是我对她说,想纳她为妾,她也同意了但过了一段时间,才从她婢女嘴中无意得知她的身份我就想,为什么她们要掩瞒身份,难道图谋不诡于是偷偷将她们送走没有想到,唉,怎么就失踪了”

石坚心里面狠狠鄙视,这话半真半假也许这个小姑娘真没有告诉他身份,后来被夏殊发现,而且出了某种状况,才杀人灭口的但这一说,也将她们失踪之原因挑明了是我送出去后失踪的,但西南混乱,天知道她们在路上出了什么事

可不是那么简单歇然这个高相国放任这个大小姐离家游玩,这两个小丫环恐怕都有一定的身手不然在半路上遇到什么麻烦,那怎么办?因此,夏殊想下毒手,凭借他这个小身板根本不可能必然经手的人不是一个两个这也留下了破绽而且夏辣与赵守节不一样,苦心经营多年,做得隐秘不要说夏殊家中没有赵守节的家业大,就是有也不可能带到叠州加上他也没有想到有人会查这个高家大小姐的事一切都在明处,也也为调查减轻了难度

石坚故意装作不知,继续说道:“你也太大意了当时应当派人将她们送到大理,以后出什么事情,也没有人会找你麻烦”

“谁说不是?本来我以为只是三个番邦之女,没有想到起了这场风波说到这里,夏辣望着石坚那神情就象一个被打入冷宫几十年的怨妇一样

那话里有很深的含义只是三个番邦的女子,你石大人也不至于如此兴师动众?

“哎,夏大人此话错矣,如今大理与中原乃为一家人,何来番汉之别?不过这话我一定会为你带到高家人耳中,另外你也要派人查找这三个姑娘下落,说不定她们现在还没有遇难,被什么土人绑架”

“那是,那是,我已经派了人寻找了”

“可是夏大人小石坚突然声音大起来,夏秣吓了一跳石坚说:“这是私事,你不能因公废私,因为害怕高家指责,就阻挠中原一统大业”

夏殊还以为石坚说他谋害高家三人,听到石坚说起此事,也义愤填膺地站起来,大声说道:“好一个不能因私废公请问石大人,本来先帝对西南采取羁康政策,大家相安无事可你冒然开边,到现在朝廷花费多少银两?战死多少士兵?而且并没有就此停息以后每年继续花费,还会陆续有壮士牺牲此举是对是错?我不敢因私废公

连赵蓉看到他大义凛然的样子,也差点发笑欲盖弥彰就欲盖弥彰,可能够象夏棘这样说得义正词严,也是千古罕事

石坚一指地图说道:“当真如此?朝廷以后经略,你不是不知有了大理,可以从陆地进入天堑,这块地方将会成为以后统治天堑咽喉要地难道非要经过大海,请问从南洋绕了多大的?不要说海上风暴翻脸无情夏大人,千万不要告诉我大理不敢阻拦请别忘记了六诏晚唐之害再为钱财,能花费多少?本官只要召开一次商会,就足够经营西南之地一旦这块地方经营成熟,当真是永远贫瘾?况且现在朝廷所占地方众多,百姓缺乏,这里百姓长期接受中原文化,本来就有许多汉人避免战乱,逃于南方这将为朝廷增加数百万的百姓没有投入,岂有回报而且一旦整个安定,以大海为关卡,以天地为疆界,南方再无边患,这将为朝廷节约多少开支再说牺牲,那有开边不死战士的收回幽云路不要说先朝,就是在本官手上战死的战士也有数万人收复西夏牺牲加惨重再说因为你的失误,多牺牲了多少战士?与南方数千人相比请你教我,是它的多少倍?

句话问得夏橡老脸痛红

石坚再次说道:“人岂能无错就是魏征也有看错候君集的时候况且你我不怕犯错,就怕不知悔改请切记”

这是忠言了

别看夏殊比吕夷简jian佞,然而为害却远不如吕夷简毕竟夏辣出身不比吕家吕家乃宋朝权贵家族有着无比的人脉为什么石坚放夏辣与吕夷简斗,甚至变向地支持朝中的官位夏辣也比昌夷简大,可吕夷简无论人气还是威望,都比夏辣重?非是夏辣没有本事,出身而

如果此时夏辣承认杀害了哥家大小姐,再找几个替死鬼来,顶多名誉受损,贬官而己也不是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然而夏殊执迷不悟,这件案件查下去,夏妹未必会是死刑,但政治生命

还有石坚也不想他继续搞三搞四马上大理君臣就会来到京城,听到种种谣传,他们保准会动心思再来个主动请求回去帮助朝廷安抚,然后南方战事加烈那么好了,石坚前功尽弃

现在不管这件案子最后会不会把夏辣彻底扳到,首先要把夏殊扇动的这股议论平息下去

可就在这时候,外面又传来禀报,说小皇上来了

皇上到他家近,但石坚进宫却很远怎么说,皇宫就在潘家湖与杨家湖边上,在宋徽宗扩大皇宫时,整个潘家湖与半个杨家湖全部圈进皇宫御街在皇宫南边往前去就是相国寺,再往前去就是包公湖的西侧,然后再往前才到内城城墙这还不计比内城大六七倍的外城还有外城外面多的居民区因此,宋朝的开封比今天所看到的开封大了也不知多少倍无论是石府还是杨府,还有刚刚被迁移的潘府,都不在御街两边因此文武百官也不可能有戏文中所说,在天波府文官下轿,武官下马的说法

石坚进宫,必须折道向东南,从御街进入皇宫而皇上到石府,从西皇城门直接就到了石府因此两者距离相差很大

石坚命令下人,大开中门不能开个偏门,估计赵祯都会气死亲自迎了出来虽然摞蹄子,可礼节还是不能丢失所以说石坚是虚放,甚至连范讽都是虚放那个敢真正象魏晋那些名士那样做象王导与周镇,也就是因他暗示,让王敦杀死的周伯仁谈话两个人谈得累了,周镇歪坐在席上,王导躺下,头担在周镇的腿上,指着他的大肚子说:“这里有什么呢?”

周镇回答道:“此处空洞无物,但象你这样的人,能装他几百个”

王导也不以为忤

如果这事发生在宋朝,两个人等着老儒们口水估计连小包同志与小小范同志首先口水都喷在他们脸上

赵祯看了看夏辣怎么夏辣来了这几个人的关系还真让他看不懂先是石坚不给夏橡脸色看,然而与吕夷简协查井尸一案,并且平灭叛乱后来夏吕联手对付石坚然后夏挂力顶石坚,一直到去年年末今年春天又换了角色夏辣反对石坚的政策二而吕夷简开始拥护石坚的策略比战国七雄纵横挥阖还要复杂

夏橡知道赵祯前来是为了石坚求罢官的事,连忙告辞这点眼力没有,他也不会让石坚顾忌了而且他在心中高兴郭氏之死,夏殊怎能不知道,石坚摞蹄子,也不会是为了李迪的事,还是郭氏之死,皇上态度暧昧

最后就有可能牵连到吕夷简,甚至内宫,那么石坚就有的忙活,不会顾上自己这件事了

好事

辞就辞石坚不耳能送夏辣出门的再次赵祯接到书房

赵祯将印符往书桌上一放

石坚虎起脸,一点也不客气,说:“皇上,臣说过,不敢再担当朝中职务,这个印符请别要给我”

赵祯挠挠头说:“这样;石爱卿,联让李爱卿回朝,重担任宰相如何?”

“皇上,请不要谋害臣,宰相是何等职位,只有皇上才能任命选用宰相,皇上何必征的我同意?臣也没有这权利,没有这胆

赵祯噎着了我这不是存向你低头吗?什么时候想害你况且你尊为首相,也有权利建议百官之职,虽然决策权在联手上

“要不联让范补之、石曼卿两位回京如何?”

“皇上,臣说过,臣垦请致仕,现在臣闲职在身,无权过问政

石坚敢情油盐酱醋一点不进赵祯苦恼地说道:“如果石爱卿生气,联马上把这件事的祸端庞醇之流放到加纳去”

石坚给他气乐了,说道:“皇上,非是臣说你,这件事本为都是一些小错小过庞醇之作为谏官,官员有错误,进谏是对的李相作为宰相,认为庞籍小题大作,左迁也是对的,并没有降低多少职个,与陷害无关,与私人感情无关范补之大人官风颇好,皇上也不是不知道,就有些小的失仪也非是大事,皇上要的是治国人才,不是仪礼人才,为什么皇上用吕大人?难道范补之犯下错误比吕大人错误?如果范补之象李白那样,皇上要不要把他贬到加纳国去?”

番话说得赵祯愣神了还别说,赵祯虽然仁慈,可耳朵根真软,这也是他是明君,可做不了雄主的原因能让包拯在脸上吐口水,也能让吕夷简忽悠所幸宋朝的分权制度,才没有让吕夷简酝酿成大害至于史学家说吕夷简动操有术,如果不是一班贤臣在下面拼死命为宋朝打气,等着瞧之所以出现这样重大的谬误因为吕夷简是旧势力的代表,几个儿子是加上王安石搞七搞八,影响了生力量的应象,最后史学家对吕夷简持了一种肯定的品价

害了这么多大臣,而且都是忠臣,在刘娥与皇上面前三面再刀,甚至谋害皇后,在古代这种人还会是忠臣?

石坚继续说道:“皇上你也不是少年,朝中也没有太后主持朝政,现在整个宋朝江山就在你一念之间不一定要你事必亲为,但大局要你来掌握大海航行靠舵手,你就是舵手,其他人听从你的指挥调动你掌舵的方向正确宋朝就会驶向光明的彼岸,方向错误,大宋就会衰落无论臣如何努力,也不如你一念对错”

话说得尖锐,可句句在理连赵蓉在旁边都不住点头

“朝中出现此卓,是小错,可以贬职,但事情不大,不能贬职太过其实当时皇上连贬职都不篇糕,最少李相外理庞酷事不算为讨吊然庞醇之与臣凶椎安详何来贬职如此不说首州府,密州何州?难道皇上一点旧情不念?然后听人谗言公然掘人私隐于公众如果范补之有此事,可以追究现在查无实据是范补之,是臣早撒手不做了如果xing格刚烈的人,都有可能自别于前皇上真不顾声名了?”

这回终于让赵祯明白过来让吕夷简挂着石坚名字,做了枪使唤了

他脸上一阵惨白,喃喃道:“怎能如此?”

“怎能如此?难道小人与忠臣一定写在脸上?臣早说过一句话,多听多看多想而且我也向你说过,人无完人,用其长,避其短范讽行为是有点怪诞放浪,可处理政事是良臣,不用其为礼部官员,而用其政事能力庞醇之网直,用其耿直,但也要注意其糙,就象寇大人,多次进谏,有对有错但他是不是良臣?进谏了听与不听是皇上的事对则用错则规劝而且我也多次说过,对于吕大人如果要用用其对政事的处理而不能用其对人事的进谏看一看,现在小使了一个手段,得罪他的几个大臣,借皇上的手,全部季下去要不了多久,他的党羽再次丰满然后下面到王相,再到范大人,然后我退隐,朝堂之上再次成了他一言堂了皇上这样做,我前功尽弃

何必还要在朝中为官?

“联错了联错了”赵祯脸上加惨白石坚说过吕夷简心量偏狭,还不是说过一次但事到临头,他就忘记一干二净

石坚不顾的他忏悔,继续说道:“再说,李相今年六十过几,还有几年好活?况且昔日还为皇上恩师皇上承蒙旧日之恩,调回京城李相在职也是尽心尽力,报答皇上盛情然而现在皇上居然怀疑他朋党如果秋仁杰在世,推举他儿子在朝中为官,皇上会作何所想?现在皇上非但不让李相善终,居然让他调到密州再调远一点,调到琼州,学习昔日太后罢寇大人,还干脆一点,大不了以后百姓在品价皇上说皇上生xing凉薄

赵祯已经让他说得汗水都流下来了按照宋例,宰相如无大错,左迁也为各路首府,因此象石坚知真定府,张士逊知江宁府,王曾知青州也是吕夷简知了陈州后,将郭氏恨之入骨的原因相州还要好一点可密州非是首府,而且还在山东半岛,在今天的胶州诸城一带离东京城有多远

石坚都懒的询问原因,不用说这又是吕夷简搬弄了什么是非,让李迪离京城越远越好

赵祯又说道:“联这就下旨,向李爱卿认错”

石坚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因为赵祯的知错能改感到满意

他再次说道:“此还是小错最多让皇上废了几个栋梁之材罢

赵祯听了坐都坐不住了这还是小错,大宋有几棵栋粱之材还别说,这几个被此事牵连的都是有用之才,无论是范讽还是石延年,别说庞籍与李迪庞籍与石延年还要好一点,如果石坚不提醒,李迪与范讽终生是彻底废了

“再问皇上本来皇上既然让郭皇后写信给臣臣也回了信,尽臣之职对皇后婉言相劝而且臣也向皇上说过,有错则废,无错则给她一次改正的机会现在皇上既然听从了臣的进谏,皇上认为她没有改正,罢废就是改正,不必非要重立为皇后,宫中多职,妃嫔美人才人,何职不能选用也给皇上一个仁慈的名声现在皇后何罪当死皇上,千万不要告诉臣,皇后是病死的”

赵祯就知道石坚一定会提起此事他苦着脸说道:“石爱卿,这样看行不行?联让郭皇后以皇后之礼安葬,再出罢阎都知小

“那么皇上也承认了皇后是被人谋害的了?那么请问谋害皇后是什么样的罪行?皇上这都不过问?难道后宫之中又出了一个武才人?”

赵祯皱着脸说道:“石爱卿,联也知道联这样做不好可联也是无奈,请石爱卿饶联这一遭大不了,联让几个女儿全嫁到你石家行不?”

石坚感到奇怪怎么回事,什么无奈?至于他后面一句话,石坚当作耳边风全娶你家女儿,到时候我一家子还不让你姓赵的栓住不放?况且这份恩庞也没有边了,自己石家想满门抄斩?还有你将次女嫁给段家,那又怎么办?难道一女二夫?

赵祯这是转移话题了

石坚说道:“不行有些事情可以忽视不计但皇后被人谋害,居然朝廷不闻不问那么朝廷还有朝纲存在?皇上既然不顾朝纲国法,那么也行所谓大臣,以道事君,不可而止说而不绎,从而不改,吾未如之何也已矣这是皇上的权利臣多年之前,第一次进宫,与你交谈时就说过,臣愿作一良臣,不愿作谏臣道不同,不相为合自此以后臣不再作朝中任何官员”

赵祯听了石坚这样几乎诛心的话,也不生气,涎着脸说道:“石爱卿你也说过孔夫子说的话不一定是全对的”

石坚没有理睬他嬉皮笑脸,眼睛一闭,不发一言

赵祯只好无奈地说道:“石爱卿,你说的道理,联不是不明白,李爱卿,还有范庞石他们的事都好办唯独这个案子不能查”

防:这数天来就这一章写得最满有也许写到云南,想到干旱的同胞,犹豫不决,写得差了?还是虚拟架空好啊,什么也不要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