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客一共四位,其中竟然有段鹏飞,还有肖剑,坐他们对面的是一个举止粗放气度不凡的年轻人,虽然穿着便装,但从那短发的压痕与ting拔的身姿可看出这是一名军人,其不怒自威的面孔与粗糙厚茧的大手更能彰显他的身份,若细心观察,其耳际后面有一条若隐若现的伤疤,如蜈蚣一样蛰伏在短发之中,难以察现。
在他身边还有一个略显削瘦的年轻人,白净脸庞,疏朗清秀的眉目之间隐透着一股书卷气息。
四个人只有段鹏飞与那军人模样的年轻人在述说着他们过去共有的光荣历史,那枪林雨弹的战斗场面,那豪气冲天的情怀,艰苦流金的岁月,生离死别的壮烈,无一不让他们心驰神往,缅怀喟叹。
白净年轻人与肖剑两人则沉默寡言,静心聆听,并不时发出附和的微笑。
原来这个军人就是段鹏飞的战友,兼铁哥们,人称狼王的的张东泽,他是天*朝北野军区特种大队的尖子兵,因为成绩出色,领导要提他的干,才派到gz军区警备司令部学习一个月。
今天是他来这里的第三天,下午没课,就应段鹏飞之邀在这一家茶楼小聚一会,同行的是他同学范拥军,却是本地名校的一名大学生,因家境显赫,应父命而报考军校,也来军区警备司令部学习。
一番追昔抚今之后,两人言归正转。
“飞机,你一向不是很牛吗,怎么啦,这次碰上硬茬了。”张东泽戏谑道,仍然称呼着段鹏飞在部队用的绰号。
“唉,别提了,这个羞辱,我一辈子都没法子忘记,他打了我,也等于打了你,对不对,色*狼。”虽然这两天用最好的药膏热敷冷贴,将左脸上的红肿消除得差不多了,并且又在牙科诊所补了一颗牙齿,说话再也不会露风,但他还是下意识的着左脸颊,那份激愤羞怒之情溢于脸上。
“呵呵,你也不用激将,我既然答应了,就会替你出气。但我不明白,你的身手也不差,这才离开部队两年多点,难道被女人掏空了身子。”张东泽嘻嘻笑道。
“毛啊,不是我不够狠,是那个家伙太厉害了。”段鹏飞回想当时的情景,不禁仍心有余悸。
“是吗,怎么个厉害法?”张泽东饶有兴味的问。
“怎么说呢,出拳速度极快,又猛又狠,力量大得很,是那种凌厉的泰拳招式,又有兼有国内长拳散打套路。速度太快了,看不太清楚。”段鹏飞回忆道。
“是嘛,连你都说他速度很快,看来是个高手。”张东泽收敛起玩味的神情,一双眼睛变得有些是深邃。
接着又笑道:“可能你是惹着他的疼处,才让人家痛下狠手,是不是啊?”
“嘿嘿,知我者,色*狼也。那家伙的女朋友真他妈的人间极品,真是太漂亮了,我们会所里面没有一个男人不打她主意,那天我喝了酒,胆子肥了点,就变成今天这样局面,这你知道的。”段鹏飞悠然神往,一双眼睛不禁瞧向在帮他们沏茶的茶艺师,满脸色迷迷的。
“是嘛,有多漂亮,不会是倾国倾城的绝色姿容?”张东泽似乎也是个色中饿狼,对这样香艳的事情更是关注。
“要不去看一看,这会可能正上班呢。”段鹏飞怂恿着。
“算了吧,我现正是关键时候,不干那事。对了,你们要想个办法让我会一会聂隐,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张泽东一脸正色道,现在他正在人家军区司令部学习呢,胆儿再肥也不敢做出格的事情,否则不但不会提干,还会背个处分回原部队,那边又不知道用怎样的惩罚对待他。
“肖剑,你这几天侦察得怎么样?那聂隐现在哪儿?你应该已掌握他的行踪吧。”段鹏飞转头问肖剑。
“他昨天晚上与阿琪开了房,今天早上两人去银行呆了一会儿,又到东区元龙镇,在一家酒店打架,之后就跟丢了。飞哥,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也不是专业的侦探。”肖剑低下了头,因为段鹏飞的眼神让他感到有些刺人。
“你们有他的电话吗?”张东泽问道。
“没有。”段鹏飞摇摇头说道。
“我倒有个办法,可以让他不请自来。”忽然肖剑一脸谄笑,信心满满地说道。
“什么法子?”段鹏飞皱眉,他很不满意肖剑的能力,觉得自已一直高估了他的办事能力,还一直将他视为心腹。
“是这样的……”肖剑在段鹏飞耳畔一阵耳语。
登时,段鹏飞眉开眼笑:“好,这个办法太好了,到时我们只需要找个地方,不怕聂隐不上门来。”
狼王张东泽喝了一口茶艺师递过来的茗茶,看了一眼段鹏飞,将杯子放在嘴边,闭上眼睛,细啜慢品,他才不管段鹏飞俩窃窃私语议论什么。
自始至终,那名书生气浓厚的范拥军一句话也没有说,仿佛是这三个人的点缀。<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